&&&&你如何?”
&&&&渺兮看向那花,直述道:“它说,我与你在一处,简直像是一对璧人。”
&&&&祁半夏:“……”
&&&&唉,她不该问的。
&&&&只是渺兮疑惑道:“璧人这词,是用在男女之间的罢,你我也可用么?”
&&&&祁半夏:“……许是这花看傻了罢。”
&&&&渺兮听后觉得没什么便不再多言。
&&&&她看向手中的另一束花,道:“这束便送与师娘好了。”
&&&&祁半夏见她不再讨论方才话题,便放松了下来,目光随渺兮一同看向花。
&&&&渺兮抚摸花瓣,自言道:“花儿,我将你送与这位姐姐的娘亲,也是位极标致的美人,想必你若见了,也会欢喜罢。”
&&&&祁半夏:“……”
&&&&她实在不能再与这花花草草待在一处了,于是便起身,神色匆匆道:“我还有事,便先离开了,晚些时你来找我便好。”说罢匆忙离开了。
&&&&渺兮看着祁半夏离开后,复又看向手中的花,抚摸着。
&&&&祁半夏走至一处,见已远离,便放慢了脚步。果然,花草是一家,思维如此接近。
&&&&她想,她总在不自觉的言谈中令她拥有短暂的欢喜,如此,也是极好的。
&&&&就这样罢,就这样相处下去罢。
&&&&她这样想着,嘴角便不自觉有了丝淡淡的笑意。
&&&&转而她听到有人在谈论说闻羽将女贼擒了回来,便往殿中方向走去。
&&&&大殿中,管禾,闻羽并排站在一处,一侧站着乐径寒,佘老正端坐于台上,佘中冉依旧坐于他左侧。
&&&&似是已谈论了些,佘老面对于管禾并未生出厌恶之心,眼中仍旧透着股和蔼。此时祁半夏进入殿中,走向前,向两位长辈行礼,两位长辈俱都点头回应,随后便和乐径寒站在一处。
&&&&佘老看向管禾,正色道:“从与你方才交谈中,看得出你也是位有抱负之人,既不愿改邪归正,那便暂留于兀山,若改变想法,便可直接寻我。”
&&&&管禾并未说话,算是默认了。
&&&&佘中冉看向佘老,附和道:“爹,把她留下也无不可,只是碍于她身份特殊,不便直接住于此,怕与弟子起冲突。”
&&&&佘老捋了捋胡子,点头道:“也对,那将她安排至何处才好?”
&&&&佘中冉似想到了什么,温声道:“后山可好?那处本是惩罚弟子所用,里面物什也算齐全。”
&&&&佘老听闻此言,点头称赞:“如此,甚好。”
&&&&祁半夏并未知晓方才都谈论了些什么,但从两位长辈对这女贼态度中,不难看出,这女贼并非寻常小贼,许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才会让两位长辈如此对待。对于有才之人,她一向都很欣赏,不问出身,不计他过往之事,或山匪,或杀手,或落魄之人,她给他们提供支持,使得他们身上的才华有发挥之地,想必这女贼也是如此罢。
&&&&随后闻羽便带着管禾离开了殿中。
&&&&殿内,祁半夏和乐径寒在谈论方才之事,片刻后,佘中冉走近了两人。
&&&&她眉目柔和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之处,于是她开口问询到:“夏儿,今日怎地不见你的发带,平日不都是将它系于你脑后么?”
&&&&祁半夏:“……”
&&&&她怔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
&&&&今日她瞧见那条发带上略有脏污,便将它洗了出来,放于院中晒干,闲来无事便执了一本书来看,却不想渺兮来找她,又与她说笑,她匆忙之中离开,却忘了那条发带。
&&&&真是,这真的是她十九余载来做的第二件蠢事了罢。
&&&&随后她只是尴尬一笑,略带一丝窘迫。
&&&&乐径寒见无事便向佘中冉行了一礼打算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便有一条玉佩从他身上落下,落到了地上,他停下脚步,垂眸看向地上的玉佩,之后便弯下腰将玉佩捡起,认真查看。
&&&&见状佘中冉便走近了他,温声问询他:“出了何事?”
&&&&乐径寒见她上前,便不好意思笑道:“系于身前的玉佩掉落,许是无暇打理,绳结松断所致。”
&&&&佘中冉听到他所说,便看向玉佩,果然一出绳结断开。
&&&&乐径寒略微思索,便向佘中冉开口恳求道:“弟子不擅工线细活,可否烦请师娘帮忙缝补?”
&&&&佘中冉略微仰头,眉目柔和地看向他,温柔一笑道:“这有何不可,夏儿幼时的衣物皆是我所做,现缝补绳结而已,只是许久未做,你莫要嫌弃我手艺便好。”
&&&&乐径寒听闻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多谢师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