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1.
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高中的绝大部分时光都是在学习中度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晨起,早读,听课,做笔记,背书,做练习,睡觉,考试,讲评
但人的大脑有过滤系统,仿佛复制粘贴一样的时光虽然占据了大流,在日后回忆起来的时候,你记得的,永远是与枯燥日常不一样的东西,也许是一次玩乐,也许是一次难得的全班野营,总之大浪淘沙过后,重复的无用的会被剔除,留下的,都是值得回味的、与众不同的浓艳华彩。
所以高中时期,我与原白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每一次的体验却都很新奇,原白逐渐变成了我发泄情绪、满足欲望最顺手的宠物,如果他不总是那么缠人烦人,就更好了。
我和他第一次做爱在高二上学期的冬天,我尝尽了性的魔幻滋味,于是接踵而至的月考,也和普通的月考不同,在我心里留下了一笔。
我们班身为重点班,教学进度比普通班级要快,月考是全年级统考,难度其实比平时我们的练习要低一些,所以我居然还有余力走一下神。
昨天我和原白在他家里搞了个胡天黑地,当时我威胁他说,他要是兜不住后面的茶水,让茶水乱喷,我一定要他好看。事实证明,他压根就不可能一边被Cao,一边夹得紧紧的,不让水漏出来,因此结束后,面对我难以琢磨的脸色,原白自个儿就先颤颤地求饶了。
他不是求我不要罚他,而是求我别让别人给看见。
很显然,我一时上头,为了助兴说的那些什么诸如“把你脱光绑在旗杆上”、“让路过的同学都看到你的yIn荡样子”之类的跑火车的话,他居然全都听进去了。
聪明如原白,我不相信他傻到认为我会将这些荤话兑现,但他就是很配合,仿佛我真的准备小奴隶剥得光光的,拖到学校里示众,因此小奴隶焦急又害怕,慌不择路把主动被干得一片麻木的xue眼掰开,哭得一塌糊涂地求我,“主人,您怎么罚烂xue都可以唔呜不要给别人看”
我眉心一跳。我怀疑这小贱货在诱惑我。
开苞之后,不知打开了他哪个开关,他不仅变得更不要脸皮了,还学会了欲迎还拒式的调情,然而这招居然真他妈的有用,本来我看他开苞的那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只打算撂几句狠话就完了,结果这样一来,我觉得心头被羽毛挠得瘙痒,转眼又想,明明是原白他天生下贱,他自己都不在乎他自己,那我何必多此一举?
于是,我第一次开始对他玩那些在公众场合的暗地调教小游戏,此前我与他的关系都在私下相处时,不过显然,明面上处于公众场合,衣冠楚楚下却暗含玄机,官能刺激绝对会放大数倍,刺激性更强,还有种隐晦的背德快感。
此时此刻,在我楼上教室,一同参与考试的原少爷,昨天刚被狠狠蹂躏过、尚还红肿的肛门里塞满了串珠,那串珠个个饱满,一串约有八九枚,全被小xue吃了进去,只留一截儿线装小柄在外头。他前边的Yinjing,也被红绳绑住,牢牢贴在小腹上,卵丸被紧紧扎着根部,更衬得两枚小球浑圆而饱满。
当然,我美其名曰这是为他好,怕他射出来,给人发现了。
我们不在一个考场,他饱受折磨却又强自隐忍的美味模样,我是暂时无缘得见了,正因为见不到,所以我拨弄串珠的开关时,才分外随意,一下子打开,调到最大频率,迅速关上,打开频率1慢慢磨,跳到5,继而跳到10,在10待了一阵后,往回一点点地落,慢慢落回1,我估摸着他此时应该是最为放松的阶段,眉毛一挑,直接开了10。
第一科是语文,我做得很快,心情很放松,也很愉悦。
2.
语文考完后,闵右素来是不和我对语文答案的,他开玩笑说,这样影响他的心情和发挥。
我笑着和江左闵右挥手说再见,然后慢慢地溜达到了六楼。
我们学校教学楼的设计无比奇葩,卫生间设在了5.5楼,我们理科一班在五楼,文科重点班十一班在六楼,但是五楼有一间上锁的音乐教室挡着,所以假如我们要去卫生间,得先上六楼,再从六楼下到5.5层。
这等先进的设计思路,我实在是佩服。
等我踱步到了六楼,我惊讶地发现十一班居然人还不少。
从窗户往里一看,有三五成群在一块对答案的,他们讨论得唾沫横飞,谁也不服谁。
原白人长得高,座位在后排。我听十一班的朋友说,他们班的学霸专座是中间第三排,风水宝地,视野绝佳,原白在文科班回回考第一,但他拒绝了这个安排,理由是自己太高,会挡到后面的同学,那朋友和我讲这事的时候,两眼冒着Jing光,令我不由怀疑她其实是原少爷的迷妹,特地和我说这个,根本就是为了安利我。
初高中的学生时代,大家大多三点一线,生活圈较为狭窄,又总是生活在一起,接触多,所以一个学校里,但凡长得好看些、品行好些、成绩优秀些的男孩女孩,总是很容易受到追捧。
我很理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