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柔和而柔软。旁边,一个稍微矮一些的女生戴着黑框眼镜跟在旁边,活像一个小跟班。
“是。”
那姑娘看了看墙上的画,挑了挑眉毛:“哦,就这大心脏,这棵树,和这只猫,都是你画的?”
花悬觉得对面这个人的语气让自己很不舒服,总感觉有种混混流氓的感觉。但她看着这姑娘的面庞,如此的清纯无辜,还有点神似刘亦菲,怎么都不明白是什么给自己留下这种奇怪的感觉。
花悬点点头,没有说话。
惹事
“你是专业画家吧?”
“是。”
那姑娘放肆地笑了一下,跟旁边的人高调地说:“看来想减肥还是去画画吧。把自己画得拮据一点,自然就瘦了。”
旁边的女孩有些尴尬地拽了拽她,但并没有什么用。
花悬已经觉得十分恼火,感觉气血上涌,用能杀鸡的眼神瞪着那狂妄的姑娘。
那姑娘和花悬的眼神对上的那一刹那,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显然是被这么凶恶而冰冷的眼神震住了。不过很快的,她又恢复了那种嚣张跋扈的气质,双手在胸前一抱,撇着嘴说:“你的眼神够凶啊,怎么着?”
“请你离开这里。”花悬强压着怒火。
“这美术馆又不是你家开的。”那姑娘耸耸肩。
“但我这个区域,花悬的画展区,是我的地盘,请你去别的区。”花悬感觉手在抖。如果那女孩再这样下去,恐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去揍人。
“这个区域是属于美术馆的。我就不走,咋的?”
花悬锋利的鼻梁因呼气而急促起伏,眼白上的血丝像网一样撒开。
啪!
极快地,在路人的错愕下,那姑娘狠狠地挨了一耳光连连后退。面前的花悬则像一只小兽,呲着白得吓人的牙,狠狠地盯着捂住脸的女孩。旁边的小跟班显然也是被吓傻了,左右来回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和这位陌生画家,不知所措。
“Violet!”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个沉寂。花悬立刻辨认出了这个声音。毕竟,在中国,能叫自己Violet的人,只有顾。
只见顾怀音一脸惊恐,挎着包踏着高跟鞋飞奔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摞盒饭。
顾怀音本来刚刚结束上午的工作,带了给花悬特意买的午餐就匆匆地赶到了美术馆。结果,刚进门就看到这么惊爆的一幕,把她又吓又急了个够呛。她知道花悬性格的冷漠和暴躁,但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大打出手。在情急之下,她直接喊出了很久都没喊过的,花悬的本名。
花悬没说话,只是瞥了一眼被打的那姑娘便走向了顾怀音。
“你……”顾怀音简直说不出话。
“你怎么打人啊!”被打的那姑娘痛苦地嗷嗷直叫,被小跟班勉强搀扶着。
“活该。”花悬恶狠狠地吐出了两个字。
“你别走,咱们得说说这问题了,怎么个赔偿法!我万一被你打出个三长两短就要了你的命!”
顾怀音根本就不明白前前后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一脸赔罪的笑容看向那姑娘,另一只手揽住花悬防止她再窜上去打人。
“这实在是不好意思。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姑娘白了顾怀音一眼,说:“你是她谁啊?不是她妈吧?”
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嘴欠啊,真让人恼火,顾怀音算是大概知道了花悬为什么会打人了。
“我是她的好朋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帮她处理。”
“那最好!送我去医院,出了什么事,她得全权负责!”
“不送。”花悬冷冷地白了一眼。
顾怀音抿了一下嘴,轻轻拍拍花悬的肩膀:“你打了人,理亏在先。”
花悬丝毫不理睬顾怀音,冲那姑娘说:“就凭你说的那些话,打你算是轻的。”
“你!”
顾怀音是那种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的人,所以尽全力想要让事件平息下去,便用尽可能和气地声音说:“我开车了,我送你去。”
那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顾怀音,嘴角勾起一丝妖娆的笑容,说:“好啊。”
最终,花悬被顾怀音强拽到了车上的副驾驶座,那两个女生则坐在了车后座。小跟班一直战战兢兢地扶着被打的女生,神态十分尴尬,只得暗暗地冲顾怀音和花悬报以歉意的微笑。
“画家,你行啊,有个这么有钱又漂亮的朋友。”
花悬没理她,静静地埋头吃着盒饭。这人真是嘴欠到不能再欠了。
顾怀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看起来你没事?”
“怎么没事,我的脸跟火烧了一样!”
“……”顾怀音便继续默默地开车。
终于,到了医院,全程都是顾怀音在奔波挂号登记什么的,差点累个半死。本来是想午休来看望一下花悬的,结果来了医院半日游。怎么碰上这么个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