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既明喉结上下滚动,那一瞬间他觉得喉咙干渴,手指发痒,很想将贴住自己的这个人,用手掀翻,按在身下,然后撕开他的衣物,将他的nai头揪起来,掐到红肿,挤出ru汁来,他再整口含上去,连ru晕带ru头,全部吮吸到嘴里。
将他的ru头咬烂,将他的ru房吸瘪,让他疼得哭出来,发出脆弱又yIn荡的呻yin,让他缩在自己怀里,再也不能自以为是地对他进行引诱,只能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地被他禁锢在身下,哭泣着发抖。
干渴的欲望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紧紧攥住了拳头,手背青筋暴起。
他突然地闭上了眼,眼皮激烈地颤动,仿佛是在挣扎,然后他睁开眼,同时将贴住自己的人一把推开。
他脸上满是嘲弄的神色,夹杂着一点狼狈和恼怒,更显出恼羞成怒:“你还要不要脸?我简直没见过比你更下贱的。”
“你就是用这么一副身体勾引男人的,是不是?”楚既明语气轻佻,明明是嘲讽对方的话,他看起来却更加愤怒难当,几乎是咬牙切齿似的,“只可惜,我对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不感兴趣,从前不过是受你所困,被你百般折辱,才不得不与你做下悖lun背德之事,你还当真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吗——”
他像是难以忍耐,眉毛紧紧地拧起,露出一种嫌恶之色:“我嫌恶心还来不及。”
他说完,简直难以忍受再在这里待着似的,咬牙拂袖,转身就走。
门被他粗暴打开又关上,发出很响的一声。
他的巨大动作带起了一点风,将被留在屋内的人的衣衫和长发,吹得轻轻飘起来,然后又温顺地垂落下来。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锦云在楚既明走后,就急急地走进来,看见楚天阑一个人挺着肚子,在门边站着,神色微怔,像是在发愣。
连忙上前扶住,担忧地问:“公子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楚天阑稍回过神来,他脸上有些白,好像是站久了,有些虚弱,
他摇了摇头,道:“没事。”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他又轻声地喃喃一遍:“没事。”
楚既明比来时更加凶神恶煞地冲出垂芳殿,在外面等着的江忱一脸茫然,只好也跟着追了出去。
还不怕死地问:“来都来了,究竟还给不给他堕胎了?”
半个时辰以前,他说完现在给那人堕胎,就是一尸两命的事之后,这个人就一声不吭地沉默下来,然后就带着他过来找茬儿了。
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是这人自己汹汹地跑来找人算账,却好像他自己受了气回来的似的。
楚既明脚下一刹,黑沉着一张脸,把人给吼回去:“堕堕堕!你脑子里就只装得下堕胎俩字儿是不是!给我滚!”
江忱被凶得一缩脖子,往后倒退两步,还有些不服气地嘟囔:“这不是你自己提起的吗”
在对方要杀人的目光下,到底再没敢多说,江忱默默闭上嘴巴,怂了。
楚既明现在气得要死,怒火蹭蹭地往上冒,简直比被那家伙囚禁起来的时候还要容易发怒。
他气自己明明对那个人恨之入骨,一瞬间却真的对对方的勾引心动;又气自己分明恨不得把那个人肚子里的野种给剖出来,却因为江忱一句一尸两命,生生下不去手弄死它;更气自己原本是满腔的恨意,对着那个人的时候,却总被更多无关的情绪拉扯,将他脑子给搅成一团乱麻,让他频频失态,甚至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方式去对待那个人。
楚既明咬着牙,太阳xue突突地跳,脑子里突兀地闪过一些激烈情交的画面,他把牙咬得更紧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对那个人有欲念,尤其他如今已经不再受困,明明那个人才应该被自己囚在掌中,为自己所控,而不是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心神大乱。
对那个人存有某种情欲的幻想,让他越发恼恨自己,更恼恨那个让他生出不堪情欲的人。
恼羞成怒之后,报复的念头反而更清晰地浮到表面上来。
那个人从前如此折辱于他,到现在还故技重施,拿同样的把戏来戏耍他。
他想,他非得想个法子不可,非得教训那个人不可。
以牙还牙,把自己受过的羞辱,全部还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