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下也当不成柳下惠了,秦延想。
因为姿势的关系,夏途的脊柱把薄薄的皮rou撑起了一道小突起,秦延的手沿着这道线轻柔地抚着,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夏途还是敏感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缩在秦延怀里。
“想要了?”秦延凑在夏途耳边问,因为感冒声线沙沙的,没有平日的低沉顺滑,但是却还带着一种异样的魅惑。
夏途抬起头来想要索吻,被秦延用手挡住,柔软的唇落到他干燥温热的手心中,“不行,今天还不能亲。”
夏途生气,转吻为咬,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秦延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你真的好坏啊。”
“嗯?你这个小坏蛋还恶人先告状了?”秦延在夏途气鼓鼓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shi漉漉的牙印,又把吻落到夏途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地吮吸着,白嫩的脖子上红了一片,明天起来又会留下一个个昭然若揭的印子,引得人浮想联翩。
夏途被吻着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往下摸索,从的裤腰潜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热烫的一包。隔着内裤摸了几把,感觉那根东西更硬了,想要跑出来,渗出的前列腺ye把棉质内裤弄shi了一点,便把手伸进去,抚慰这根粗壮的凶器。
夏途因为从小学琴的关系,手指纤长又灵活,的性器在他的撩拨下又胀大了两分,一手几乎握不过来,秦延被夏途弄得性致勃发,滚烫的气息打在夏途裸露的皮肤上,唇齿又游移到后颈的腺体。
动情之后,腺体上覆盖着的薄薄一层皮肤会比周遭的皮rou热上许多,泛着不自然的红,又软又香,能自然地勾起的占有欲和交配欲。
秦延从轻变重,在这块敏感的部位上舔过,滑溜的触感让夏途感到无比的瘙痒,他只想要自己的用犬齿用力地穿刺他的腺体,用信息素侵略他。但秦延只是慢慢地在腺体上舔舐着,夏途期望的痛感和快意一直没有落下。
“咬咬一口。”夏途声音闷闷的。
秦延没有应声,腾出手来把夏途身上那件早就被折腾得没有半点遮挡功能的睡衣给脱掉,再把人按在床上。
客房的床没有主卧的大,就是普通双人床的大小。虽然夏途的体型要比秦延小,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手长脚长的,两个人在这张床上难免有点施展不开来。秦延动作看着狠,但还是小心地看准位置把人按在了床的中间,免得一会自己的小一激动,人都掉下去了。
夏途被秦延压住,躁动的欲望无处可逃。他挺了挺自己的腰,像是一尾离开了水的美人鱼,柔软的腰腹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和曲线,却是徒然地挣扎着,皆因他的一切都落在了捕捉到他的猎人手里。
秦延的吻是温热又chaoshi的,顺着夏途的项颈落下来,到他的胸口又到小腹。秦延每落下一个吻,夏途就反射性地颤抖一下,在轻柔的触感和亲密的气息下溃不成军。此时他只想要一个rou贴着rou的拥抱,轻柔温和的触摸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被欺负惨了,夏途像是被戳破的水球一般,瘫软在床上哭。秦延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哭什么,嗯?”
“你都不你都不疼疼我”夏途一边哭一边说,还打了个小嗝,秦延看着他这样又好笑又有点被满足了心里某个角落中奇怪的欲望,“你还是小朋友不是?还要疼疼的啊?”
夏途捶了捶他的胸口,不作声,就是把自己整个人往秦延身上缠,像只小考拉似的。
“好了好了,老公疼你,疼你这个小朋友好不好?是不是这张贪吃的小嘴饿了,委屈了,嗯?”
秦延把手伸到夏途的xue口,揉了两下,那张小嘴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一点,yInye被肠rou裹着,水汪汪的,此时顺着张开的小缝流出去了一点,黏黏糊糊的,跟此时的夏途一样,又软又黏腻。
的身体在漫长的前戏当中变得滚烫,进入了伪发情状态,后xue祈求着的进入,一张一合的。秦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高热的肠rou比秦延发烧时候的体温还要热一些,柔韧地包裹着秦延的手指,把这个外来客当成是贵宾一般伺候着,希望在这个客人满意了之后能换上真正能使他快乐的东西。
觉着差不多了,秦延把手指抽出来,将夏途翻了个面,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腰往下塌,两个浅浅的腰窝显了出来,性感又诱人,屁股抬得高高的,秦延抓着一边圆润饱满的tunrou咬了上去,没有留力,馒头般的屁股上便印上了一圈极深的牙印,红里泛着白。夏途吃痛,“啊!”叫了一声,头还是埋在枕头里,双手把棉质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前头的性器却还是翘得贴着小腹,明显是被这粗暴的动作惹得更快活了。
秦延又打了下泛红的tunrou,任由着肥厚的双丘荡出一个波纹来。夏途背对秦延趴着,只能从信息素和触感来判断秦延的存在,但此时秦延收了手,信息素又慢慢离开了一点,夏途不解地往后看,只见秦延往门口走去。夏途马上不安地想要坐起来,却听秦延说:“我拿点东西就过来,不准动。”
听着秦延带着命令口吻的话,夏途虽然带着千分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乖乖地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