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他也很担心杜禹成。
别人看不出食物里有什么问题,但叶礼然就是个活生生的食物检测仪,食物里有什么问题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杜禹成被他这个严肃的小模样逗笑,认认真真给他行了个军礼,“遵命,我的小老板。”
而后又道,“我让王威多找几个人跟着你,那边知道任务失败后一定会再出手。”
“啊?”叶礼然傻了,还要更多啊?
他知道杜禹成一直有让人跟着他,但他就一个普通的甜点师傅,实在不需要这么多保镳啊!
杜禹成安抚地亲亲他,“乖,非常时期。”
杜文汉不是个傻子,准确来说,他根本就是只狡诈的老狐狸。
他过去这些年的数据都做得非常干净,从表面看,他就是个分公司的普通管理阶层,连高层都算不上,但却能让分公司上上下下都为他效命。
几乎可以说是地下董事长。
在表面上杜禹成几乎是拿他没辙,杜文汉也不敢明目张胆跟杜禹成对着干。
不过那些有的没有的小动作倒是很多,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叶礼然发现,他可能也会像那些高层一样,变成杜文汉的魁儡。
而现在事情败露了,他跟叶礼然两人又几乎是公开状态,难保杜文汉不会对叶礼然出手。
在叶礼然走了之后,杜禹成嘴角勾起一抹Yin狠的笑,敢动小老板,他就会让杜文汉知道,他可不是吃素的。
第二十五章
城市的另一个Yin暗角落。
杜文汉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端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把金丝楠木手杖,手杖上用黄金雕了一个龙头,龙的眼睛上镶嵌着两颗红宝石,似要滴出血来。
两名女子穿着极短的火红色连身裙,身形妖娆,一个坐在杜文汉怀里,另一个坐在一旁倒着红酒,脸上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神色恍惚。
两名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站在沙发后,杜文汉面前站着三名低着头的男人,各个惴惴不安。
轻啜一口女人端上来的红酒,些许酒ye沾染到苍白的嘴唇上,杜文汉眼里闪着Jing光,似笑非笑,像是嗜血的魔鬼。
“周桂琴被抓了?”
一名理着平头的男人瞬间跪倒在地上,浑身的肌rou都轻轻打着颤,“属下失职。”
破风声伴随着红酒的香味迎面而来,玻璃杯砸在男人脑袋上,滚落而下碎成一地,喷溅而起的玻璃渣划破了男人的脸颊。
“废物!”杜文汉简直要被气笑了,“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下药,这种事情都能办砸?”
“那药是加在调味料里,照理来说应该不会被发现。”
男人跪在地上,死死地低着头,冷汗混合着鲜血,沿着脸颊滴落,却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照理来说?”杜文汉用手杖轻轻敲了地面两下,“那照理来说,那小子现在应该跪在这里讨饶了,而不是你们这帮废物!”
随声而落的是破风声,手杖挥落在男人背上,狠戾的抽击声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回荡不止。
直到手杖尾端沾染着腥红的血ye,杜文汉才整整那一身Jing心剪裁的西装,坐回沙发上。
男人倒在一旁,背上皮开rou绽,昏死过去
两名女子似乎是感应到杜文汉的怒气,恍惚之中下意识地想平息他的怒火,纷纷摸索着杜文汉的胸膛,其中一人甚至解开了杜文汉的裤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探了进去。
杜文汉不耐地把女人推开,女人倒在地上往旁边一滚,白皙的手压在碎裂的玻璃碎屑中,鲜血淋漓。
然而女人似乎没有任何痛觉,彷佛手上不存在任何伤口似地,喃喃着爬回杜文汉的脚边,虔诚地舔着杜文汉擦得铮亮的皮鞋。
“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杜文汉用手杖蹭了蹭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将手杖染上的鲜血蹭了干净,“我要那小子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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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礼然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每天早上跟杜禹成一起出门去工厂,在农场里种种地,中午跟杜禹成一起吃饭,下午到饕餮做个甜点,晚上回家给杜总裁做饭,然后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快乐得不行。
但是只要出了杜禹成家,后面就会跟了一大群人。
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这小子也把你保护得太紧了。”
身为小老板铁粉的苏老爷子只要得了空就会来找叶礼然泡茶聊天,顺便蹭吃蹭喝。
特不要脸。
他看着叶礼然身后那一整排的保镳啧啧称奇,比他出门时的排场还大,杜禹成不愧是爱妻狂魔之一。
另一个则是他那有老婆没爷爷的孙子。
叶礼然无奈一笑,“特别时期。”
其实他也不想每天这样被人跟前跟后的,但他也不想让杜禹成担心。
苏老爷子喝着刚沏好的碧螺春,配着热腾腾的茶点,简直是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