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去了祠堂后,妖后安抚了阿瑢一番,说若是以后再发现太九欺负她,定会好好收拾太九。
阿瑢点头道谢,妖后拉着她的小手,问她吃了早膳没,阿瑢摇摇头说没。
得知太九让阿瑢请了安才能吃东西,妖后一阵心疼,她让阿瑢以后都不用过来请安了。
一个腿脚不便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冒着晨间的风霜,奔波劳累的过来说两句话,着实不易。
妖后不是个形式主义者,自家人之间,她并不计较那么多,便免了阿瑢的礼。
她吩咐婢女把膳食端上来,看着阿瑢吃得饱饱的,才起身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正午一过,日光向西倾斜,天幕渐渐暗了下来。
太九在祠堂跪了一天,晚间饭点时,他回寝宫用膳。
刚吃了晚饭,便被妖后叫过去训斥了一顿,妖后让他好好照顾阿瑢的生活起居,不得怠慢她。
事无巨细,妖后一一交代了一遍,得到太九的应承,她才放心的让太九回去。
太九回屋时,阿瑢正准备沐浴,可她腿受伤了,走路都是问题,无法跨进半人高的浴桶里。
因她怀着身子,一般婢女抱不动她,也不敢抱她,生怕抱不稳摔着了。
阿瑢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可能让男侍卫抱她,所以伺候她沐浴这事,便落在了太九身上。
这事,刚才妖后也提过了,太九没什么意见。
婢女把阿瑢搀扶到浴桶旁,阿瑢看着浴桶里的水发呆,思考着要怎么进去时,太九便进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眼阿瑢和那冒着热气的浴桶,瞬间了然。
阔步上前扶着阿瑢,太九对那婢女摆摆手:“退下吧。”
“是。”婢女俯身行礼退下。
婢女下去后,太九立刻对阿瑢道:“把衣服脱了。”
“你想干什么?”阿瑢一脸紧张的看着太九,吓得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太九扫了一眼她全身上下,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反问:“你想穿着衣服洗澡吗?”
“我自己来便可,你出去。”阿瑢推了推太九的胸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太九看了眼她还裹着纱布的右脚,忍不住出口讽刺:“用你那双残废的腿,跳得进去吗?别把孩子给摔着了。”
“你你说话能尊重点人吗?为何整天诋毁我,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惹母亲心情不好,孩子能健康成长吗?”
阿瑢气得心口发闷,他非得要用这种口吻同她说话吗?
知道他不喜她,可她又不准备长留,生了孩子便会识趣的离开。
在这几个月里,两人就不能和睦相处吗?他每日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总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弄得两人都不愉快。
“我说的是事实。”太九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再次催促道:“别磨蹭了,快脱衣服,你沐浴完,我还要沐浴呢。”
阿瑢想着没有他抱自己,的确是跳不进浴桶里,犹豫了会,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腰带一扯,衣裙簌簌落下,雪白丰腴的身子渐渐裸露出来。
阿瑢小脸一躁,一手捂着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手捂着太九的眼睛,羞涩的命令道:“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就你那平平无奇的身材,谁想看了,我不感兴趣。”
“最好是。”阿瑢气鼓鼓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胸前两只丰满挺翘的椒ru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她伸手揉了一把,绵软的rurou外溢,一只手都握不全,白嫩的rurou随着揉捏的动作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ru波,令人血脉偾张。
阿瑢心里愤愤的,太九这个男人不仅嘴臭还眼瞎,她的胸明明很大,哪里平平无奇了。
太九的视线透过阿瑢的指缝,将她揉胸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这个蠢女人,乱揉什么?肯定是在勾引他,真是不知廉耻。
还好他定力强,不受她诱惑。
太九腹诽着,伸出双手抱起阿瑢,触手的肌肤滑腻白嫩,似凝脂一般,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让他禁不住心神一荡。
特别是那两团软绵的高耸紧贴在他胸膛上时,一股清甜的nai香味沁入鼻腔,太九突然觉得身体泛起一股燥热,胯间的性器有些难受。
果不其然,身下那物正在慢慢的膨胀起来,撑满他的裤裆。
太九有些尴尬,他那根东西是易主了吗?怎么如此不听话?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根本不喜欢这个女人,它硬什么硬?
“殿下,你在想什么?快把我放进去啊,水都要凉了。”阿瑢用手拍了拍太九的肩膀,提醒他。
太九闻言回过神来,将阿瑢放进了浴桶里。
温水漫过阿瑢的胸口,将其掩藏在水下,因她右腿受了伤,不能碰水,太九便将她的右腿抬起来搁在浴桶的边沿上。
透过清澈的温水,太九窥见阿瑢大张的双腿间,那一览无遗的诱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