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身前立刻血流如柱。见裴书没了战斗力,陆琛一脚将其踢开,对方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便没将其放在心上。
恭王一人面对陆琛便感觉吃力了许多,他身上还带着伤,很快便被陆琛一剑刺穿胸口。
望着恭王不甘的目光渐渐涣散,陆琛喘着粗气,拄着剑不让自己摔倒在地。
为了杀了这三人,他耗尽了全身的气力,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口。
不能休息,他给还残存一口气的裴书补了一剑,确认死亡之后,将这三人的尸身拖入了密道内。接着他复原了密道,在那些人冲进来之时,他高喊一声,“快!恭王带着人跑了,快去追!”
......
“皇上,明日便是大兴使臣回国的日子!”顾诚玉见皇上神情疲惫,不免提醒了一句。
皇上轻抚胸口,只觉得脑子突然有些昏沉。他强打起Jing神来,说道:“朕知,等明日一早就为他们践行!也不知丰庆府那边情形如何了。”
“二十万大军,皇上应该多一些信心!只是这格远皇子留在大衍做质子一事,皇上您打算如何?”顾诚玉想起这事儿,便你觉得十分奇怪。
双方既然已经谈妥两国邦交之事,那格远为何要留下来做质子?他们大衍虽然对大兴有所提防,但并不惧怕双方交战。
虽说留下质子,会让大衍对大兴放心些。可皇上没提这事儿,他大兴倒是自己提了,这不是上赶着犯贱吗?
还是说他们大兴别有用心,明里说是质子,其实是细作?
“倒也不必,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留在大衍又能起什么作用?待会儿你便去回绝了吧!就说朕相信大兴的诚意,不必如此!”
顾诚玉微微一笑,知道皇上还看不上格远,留下做质子都嫌身份不够。只是这都敏亲王这次倒是没什么动静,之前不是很支持格远的吗?这次为何又无动于衷?
顾诚玉刚要说话,接着发现皇上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皇上,您没事吧?”他话刚说完,皇上的身子便歪道在了椅子上。
“来人!快传太医!”顾诚玉上前接住了皇上下滑的身子,让小全子和他一起将人放在了榻上。
等张院使喘地七上八下,到得御书房之时,顾诚玉已经给皇上号过脉了。
我这把老骨头,总有一天要被折腾散架喽!张院使在心中腹诽了两句,直到进入内殿,见着躺在榻上的皇上,他立刻收起了飘忽的心神,向顾诚玉看了过去。
“皇上怎么样?”见顾诚玉收回了手,他立刻紧张地问道。
顾诚玉皱着眉头,眼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摇了摇头,真的无能为力了,皇上的毒性蔓延地太快了,快到让他无法想象。之前他算过,约莫还能再多熬过两个月的。
“怎么?”张院使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号脉。
顾诚玉起身让开,他心情十分沉重,转身朝着庞楚说道:“快去禀报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吧!”
“什么?您是说?”庞楚瞪大了双眼,顾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快不行了吗?不然为何要将太后娘娘他们都叫来?
张院使的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将手拿开。脉象微弱,几乎探不到了。
顾诚玉仔细端详着皇上的面色,这次毒发,皇上倒是没再吐血。然而他肌肤下的血管却已经变成了黑色,像是蜘蛛网似的蜿蜒曲折,瞧着有些可怖。
“皇上还如此年轻,他......”张院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才刚坐上皇位多久啊?
“不知张院使可有办法?”太突然了,皇上还有好多事没交代。
张院使自然知道顾诚玉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用银针先封住天门,应该还能坚持住一个多时辰!”
“劳烦张院使动手!”顾诚玉立刻回道。
张院使也没多言,而是直接打开了针囊。
听着殿外传来的声音,顾诚玉便知是太后他们来了。不过,一马当先跑在前头的,竟然是大皇子。
大皇子的眼睛还未恢复,只能分辨出人体,连对面的脸都识别不出。他跑得跌跌撞撞,完全不顾身边之人的搀扶,依旧拼命往前跑。
顾诚玉叹了一声,群狼环伺,危机四伏的朝廷,却要交到一个才满八岁的孩子身上,日后的艰辛可想而知。
“皇帝,张院使,皇帝他怎么样了?”太后一脸慌乱,她的形容颇为狼狈,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散乱,衬着她色衰的脸,不禁让人感觉到了凄凉。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皇后进寝宫之时,已是满脸的泪痕。
待她跑到皇上跟前之时,不禁被躺在榻上了无生息的皇上给吓了一跳。皇上已经很久没去后宫了,她也知道皇上的身子还未恢复,但她不晓得皇上的病情已经这般严重了。
“嚎什么?不长眼色的东西!”太后怒瞪着皇后,她的皇儿还没死呢!这贱人就在哭丧,这是在诅咒她的皇儿啊!
“启禀太后娘娘,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