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
白觉听到集合准备出发的哨声,从树林子里钻出来,就撞上孟清世。
“起这么早出来折腾,看来昨天真的没怎么样你啊。”孟清世叹息一声,看着白觉手中的样品袋。
里面封存了许多虫卵。
众人集合之后,视线都在往这边飘,飘了一下之后,又胆怯地收回去。
白觉脸上浮了点红,低头看着手中的镊子和样品袋,说:“身上难受,后面也难受,睡不着。”
他胸前被孟清世咬肿的两粒嵌了ru夹,也有细棒插入脆弱尿道,后边孟清世射进去的东西被冰块封存,冰化为水,又被空心的铁珠子堵住。
孟清世昨晚来来回回Cao了他三遍,然后就用上了这些东西,他彻夜未能眠,也是昨天一觉睡到正午,所以还能有点Jing神气。
但有些感觉上来的时候,也足够磨人。
白觉已经决定了孟清世对他做什么都绝不反抗,所以也没有偷偷摘除那些东西的心思,甚至没有动过一念。
他只能生生受着他兴之所至给予他的折磨,怎么也无法甘之如饴,也怎么都无法抗拒。
孟清世把白觉揽在怀里,下颌揉着他细软的发,异能控制着那些金属的玩意儿们振动着。
白觉又疼又胀,那难以启齿的部位被触及到敏感地带的时候,还痒,就只是咬着牙,身躯在孟清世的怀里轻轻地颤着。
孟清世很享受白觉给他的反馈,全部都是他给予的,能让他感到丁点的满足,与更多的不满。
他想我那么那么爱你,从前是,现在也是。
可你呢?
不过惦记着出行不便,他还是没弄得太过分,抱着白觉跳到了车厢顶上,宣布出发。
前方已可遥见城市的轮廓,是他们这一路远行的目的地。
昔日无比繁华的所在,也是末世开始之后最先被人类遗弃的地方,因为魔物是由人变异而成。
人越密集,魔物也就越多,所以人类不得不背井离乡,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建设基地。
车顶风大,白觉将样品和器械收入背包,窝在孟清世怀里任其肆意把玩,看着城市的轮廓皱眉。
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一趟的目的地是哪里,毕竟他的目的和车队不一样。
“那是哪?”
他曾经数的清天上的星星分属那个星座距地球有多远,清楚每一个病毒的蛋白结构,却很难记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姓甚名谁,走出病毒学研究院就不知道方向。
现在他好歹熟悉了基地简单粗暴的结构,但出了基地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怀榆市。”孟清世将手伸进白觉的衣领,贴着他的肌肤捻弄他的ru尖,“我们四年前去过的,我带你逛了夜市,看了大雪覆满旧城楼,你还请我在冰天雪地里吃了冰淇淋,你忘了?”
他叹息一声:“你忘了啊。”
白觉沉默无言。
孟清世一说怀榆,他便记起来了。
他记得,哪怕不是每一分每一秒,昔日甜过的感觉心动的场面,他都记得。
可没必要说给他。
忽然白觉眼前一亮,面露欣喜之色:“怀榆我记得这座城市一所基因组研究院,那应该有需要的仪——啊!”
他痛叫一声,欣喜情绪戛然而止。
一瞬间冷汗涔涔,脊背贴着孟清世胸膛,两层衣服被悉数浸透。
白觉低头,看到孟清世敞开了他的前襟,食指和拇指捻动着一根针的头部。
他听得孟清世一声轻笑,松开了手,又以异能幻化出一根新的针,冷白,寸长,比注射针略粗。
他一哆嗦,只觉那刺痛滋味实在太难受,比皮带打下来更痛,比鞭子抽在身上更烈,且集中在一个点。
而且他忍不住就去想,那针是不是会扎在他的心脏上,孟清世会不会现在就想要他的性命?
——不会。
他知道不会,可他的身体不知道。
他恐惧着,几乎是要躲了,脊背就死死贴在孟清世的胸膛上,隔着两层濡shi的衣料,能感知到身后人的心跳。
“咚,咚,咚”
鲜活而有节奏着。
白觉忽然闭上了眼,认命一般不动了,任第二根针扎进胸膛上并不会伤及骨骼脏器的地方,咬紧牙关,并不泄出一声呻yin。
车下有人,前面的车上也有人。
待长针大半没入只余针头在外,白觉将汗shi的手覆在了孟清世的手上。
他几近虚脱地提出建议:“手指更痛些,你要试试么?”
孟清世当真捉住他一根手指,用针比划了一下,看着白觉忍不住的颤抖,没当真刺进去。
“时间还长。”他满意地收了所有的针,捉起白觉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我们可以慢慢来,不必一次就把你玩怕了,太没意思。”
白觉拢起衣襟,藏起雪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选了舒服点的姿势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