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一个人躺在公寓的床上,鼻尖还能闻到被套间少女留下的香气,天花板是白花花的,就像昨晚的脑袋一样,白茫茫的。
他全身赤裸,身上是干净的。屁股、腰、腿都酸疼的要死,被cao开了的后xue稍一用力还抖抖索索收缩着。一想到昨晚那场情事,甚至还隐隐有点发痒。
胡佑锡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怕是魔怔了。室内没有其他人,客厅的餐桌上还有凉掉的早餐,手机依然打不通。一切就像是回到昨天上午——不过换了个地点。
桌上有张字条,是宛与留给他的。
“我们各自冷静一会吧。”
胡佑锡冷哼一声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衣柜里有常备他的几套衣服,收拾几下便毫无留念离开。
他没什么兴趣陪小女生玩这种情感游戏,哄一次已经是极限。且不论昨晚居然被一个女人上了,长着鸡巴的女人,他想着就恶心。
写字楼的最高层,宛与懒洋洋地趴在软毯上享受阳光,她看见胡佑锡从对面那栋楼出来了,坐上管家的车直接走掉。无聊的翻了个身,她呈大字型瘫在地上,小脚扑腾几下。
“啊~自从和胡佑锡在一起,就再没去过了。”
胡佑锡的生活并没有因为那天而改变——非要说,那大概是身边的女人换了。不过俗话说铁打的兄弟流水的女人,倒也无需在意。
已经有网友发现他和宛与好几天没互动,八卦Yin谋论者开始散布他们已经分手的消息,胡佑锡懒得回应,还是照常在朋友圈里发他和美女们吃饭喝酒的照片。他没有删掉宛与,只是把她从屏蔽分组移掉。
身下女人腰肢扭的如水蛇,挺翘柔软的屁股来回摆动摩擦着他半硬的性器。胡佑锡一手大力揉捏着女人饱满的豪ru一手扶着她的腰在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Yin道包裹着rou棒的熟悉感觉让他堪堪舒了口气。紧实温热的甬道不断吞吐着傲人的器具,密密麻麻每一张小嘴都在吮吸着他,胡佑锡满足得长叹,耳边却突然传来那晚宛与把他压在落地窗上,贴着他的耳朵说:“胡佑锡,你后面一直紧紧吸着我不放”
像是一道惊雷,胡佑锡险些吓射了出来,突然停止了抽插,女人转过头chao红着脸迷茫的望着他,“佑锡,怎么了?”
胡佑锡摇摇头又一顿激烈的冲撞起来,女人高昂放浪的呻yin强烈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想要用愈发激烈的性爱掩盖体内诡异空虚的感觉。
他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倒也没有草草结束了这场性事,至少路珍仪看起来很满意。她懒懒的靠在枕头上刷着手机,正好刷到宛与的动态,她瞅了眼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抽着闷烟的胡佑锡,饶有兴致地挑挑眉。
“人家小姑娘把你甩咯?”
“你瞎说什么。”
路珍仪裹着被子爬到男人旁边,顺了根对方的烟,“女人的直觉。”接过胡佑锡递来的打火机,她翻了个身枕到男人腿上盯着他,“还借烟消愁呢,稀奇。这么看重这小姑娘?噢,也是,坚持两个月没上你床的,贞烈啊。”
胡佑锡突然站起来,害的路珍仪差点磕到脑袋。女人嗔怪地看他一眼。
“我冲个澡。”
冲凉水澡能够有效缓解情绪,按道理是这样的。水流顺着男人姣好的肌rou线条滑下去,顺着两条人鱼线汇聚到下腹,又顺着大腿小腿打着旋儿流进排水口。
那种奇怪又隐晦的燥热却没有顺着水流一同流去,胡佑锡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他不愿意也不可能去承认。
靠着瓷砖墙沉默了几分钟,他最终还是认命般的闭上眼,以一种自欺欺人的心理偷偷摸向后方。先是尾椎骨,一道字型深沟往下是挺翘弹性的tun瓣,他学着那晚侵略者的样子生疏地揉捏起来自己的屁股。
“佑锡,你屁股真翘。”
这种近乎魔鬼低语般的回想在他脑内无法抹去,那确实是诚恳赞赏的语气,听上去却是那么羞耻又yIn秽。
手指继续往里,触碰到那块小小的褶皱时胡佑锡整个人都绷紧了,一直用于排泄的地方和性搭上边就愈发奇怪起来。他想起这个小小的口是怎么被巨大的gui头撑开,想起滚烫的柱身撑平了肠rou的褶皱,想起
他觉得恶心。
他所熟知的肛交,是热辣勾人的女人们更加紧致的另一道幽径,而不是此刻光是想着那一晚就已经开始张张合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的自己的xue口。
第一根手指进入的并不顺利,指甲甚至刮到了柔嫩的rou让他惊起一身冷汗,等进了一个指节就轻松多了,他尝试左右按压,有些涨,没什么其他的感觉。
很显然,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不是什么一碰就敏感得不行的荡妇。胡佑锡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
手指进去一大半的时候,胡佑锡突然摸到一个鼓鼓硬硬的凸起,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出于某种猎奇心理,他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去。
并没有那些黄文里面描述的什么“爽翻天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