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传统的末日世界观一样,疯狂科学家为了完美和永生,失败的病毒体不小心被放出,丧尸和末世如约而至。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解药在末世到来不久就被创造出来了。如果不是社会秩序早已崩塌,肖很可能是人类诞生以来最伟大的科学家——永生,这个让人类前赴后继疯狂追寻了上千年的禁果,被摘下了。
克莱德回到佣兵区的时候,有朋友塞给他一张纸条和一小袋信用币。
这是私人委托的常见传达方式,不过内容和那些普通委托不太相同。
克莱德是个纹身师——当然,是在末世到来之前——之后只有些老朋友还知道他这门手艺,人人都性命难保的时代,文身这种小众爱好直接同娱乐一并被埋在地下,只在基地合团审讯时给犯人上烙。不过他固执且念旧,一套器械到现在也保存的完完整整。
于是当委托方想要借他的纹身机一用时,克莱德愣了。
这笔委托的酬金相比普通的生活委托大的吓人,甚至有过之物资委托——那可是拼上性命才换来的钱,这般简简单单借台机器便拿了来,着实让人感觉不太真实。
克莱德只是个普通人,末世后靠着委托勉强过活,这笔天降横财他没理由拒绝。
"嗨嗨,听说基地今天来了一位贵客,长官都去亲自接待了!"
“又是别的基地的信使吗吗?会不会带一大批物资来”
克莱德漫不经心地听着路人们的闲聊,那笔委托光到手的定金就足以他过活半个月,此刻自然有闲心听听八卦。
居民区由于人口增多,大部分房屋分配多人居住。而他住的屋子因为另一个舍友外出执行长期委托被空了下来,一个人住要清静许多。
拐过好几条小巷,克莱德来的时候,客人已经站在门前了。
那是个拎着手提箱身材高挑的男人。黑发被一丝不苟地梳起,披着一身白大褂干干净净,就连皮鞋也没沾上一点灰土。来人的打扮与这个灰土色的时代格格不入,他的时间仿佛凝固在一切末日到来之前。
克莱德想起路上小贩们讨论到的“贵客“。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您好,是先生吗?”
“你好,我是肖。”
男人微微屈身作行礼,富有礼貌却毫无感情的问好,让克莱德总觉得对话跳跃了阶级。
克莱德把肖请进屋子,肖戴着白色手套,看起来有些洁癖。没来得及打扫的屋子乱糟糟的让克莱德觉得有些窘迫,好在肖并没有在意。
克莱德把纹身机和一些零碎的色料从储物室里搬了出来,它太久没用过了,即使克莱德每月擦拭一次上面仍落了一层薄灰。
“先生,需要我教您怎么使用吗?”克莱德好心地问。
肖没回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满公文的纸条交给他,“拿着它去委托所,这是剩下的酬劳。”
克莱德大概知道那是信用支票一类的东西,基本都是上层在用的流通手段,他不禁对这位肖先生的身份更加感到好奇。但他还没机会开口,男人就把东西利落装进手提箱中起身离开了。
可真是个怪人。克莱德想。
男人实在是太显眼了,不管是打扮还是气质,他的一切都和这乌烟瘴气的居民区有道无形的隔绝。路上的行人和小贩都在盯着他看,不过他本人并没有这种自觉。
进入居民区的中心——那些给上级和指挥官居住的地方,街上才陆续没了人。他沿着最宽的那条道一直走,这几乎算得上整个基地的最中心,直到停在一间装备了防弹玻璃的双层洋房前。
他还没走到门前,门先一步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蓬松杂乱的金发下一双朦朦胧胧的眸子似乎才刚睡醒。那是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或者更加娇小,光着脚丫穿着白裙子,正伸着懒腰向他打招呼。
“肖,早上好。”
“已经是下午了。”
他脱下外衣和手套,将手提箱放在桌上,接着去水池洗了好几遍手。
宛与趴在桌子上晃荡着双脚,好奇地打量着手提箱。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的新玩具?”
下午的阳光亮的晃眼,即使在废墟建起的城中也是如此。那双晃动的洁白如玉雕般的小脚又像是剥了皮的nai葡萄,看得男人喉结微动。他暗了眸色,边擦手边走过来。
“坐到桌子上去。”
她乖乖听话,往旁边推了推手提箱坐上桌子。男人蹲下来捧住她的脚,像朝圣般吻过她的脚尖,骨节,脚背,带着虔诚的信意又掺杂着隐晦的亵渎感。
温热的舌滑过滑嫩的皮肤,最终停留在小脚趾上。舌尖绕着圈儿触摸过每一个角落,肖把它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似乎全部浸没在这包容感中。
“咬下来也可以哦。”
宛与突然出声打断了男人的沉醉,肖抬起眼,那同少女一样翠绿的眼中有着猛烈而尖锐的情感,像一团风暴亦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