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娘娘进宫,他一直心怀怨恨,如今就算谋反那也是纠葛了十几年的仇恨了。”
江洛思觉得自己的喉咙发酸,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你是为了本王。”
阿未颤抖着抓住了江洛思的手,泪水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你和娘娘长得很像,如果娘娘还在世,你们一定会很幸福,殿下,不要怪奴婢,不要……不要怪……”
“阿未,阿未。”江洛思狠狠地摇晃着阿未,公都子拦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那一刻江洛思泪如雨下。
豫王安安全全的离开了皇宫,可是第二天他的队伍就和宁凡贵的军队合二为一,相互配合的朝着皇宫进犯。
义国公带兵救援的军队一路受阻,迟迟不能达到京都。
陈千亦的兵遇到了阻塞,枕上骨和崇州等军队对豫州下手,豫州附近的全部谋反,局势变得生死一瞬。
京都分成两部分,彼此相抗,血流长街,十分凄惨。
国公府jian细被陶裳给揪了出来,可是陶裳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她的姑姑,
二月二十五日,淮阳王府被围,王府内的内jian露了尾巴,差点害死了若水,是公都子千钧一发之刻把若水从阎王爷手里给抢了回来。
自此,淮阳王府成了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战长街
若水认定了公都子,他们两个人在这被围困的王府里互倾情谊,约定生死相依。
公都子认定了若水,这一世就绝不会松手,他跟江洛思许诺,不管这一次叛变之事结局如何,他都一定会用命来保护若水。
这一刻,江洛思竟觉得有些羡慕若水,他现在还好吗?
江洛思和萧洛在某种意义上慢慢变成了一个“人”,江洛思拥有了萧洛的全部记忆,包括了那身万林亲授的武功。
再次拿起那把宝剑,江洛思感觉到了一丝兴奋,江洛思想了想,最后只能把这归结到了萧洛身上,可能这就是因为同感吧?
江洛思带兵和豫王的兵厮杀在长街,血染红了长街上的青石,大雪不合时宜地飘落了下来,落在在了那些不知姓名的死士身上,想黄土一样给了他们一个坟冢,那晶莹的的雪花就像是上天对这场战火的哀悼,悲痛中带着萧瑟,令人心悸。
江洛思身着铁甲,在未染血的空地上坐了下来,胃部的不适感让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干裂的嘴唇没有了往日的shi润,江洛思整个人现在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江洛思晕血,她为了可以抑制自己的晕血反应,特意让公都子给她配了可以压制眩晕和呕吐感的药物,可是同样产生的不良反应让江洛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就像是反噬一般。
泽期接过了江洛思喝完的药碗,看着江洛思难受的样子,泽期再一次开始了他的劝告,“殿下,王府里有地道,依属下看,殿下还是早些从地道离开这里吧!”
江洛思闭眼缓了一下,“本王不能离开,这条防线是本王一手搭建的,对于这里的将士来说,本王就是一面旗,敌人未退,本王怎能离开。”
“可是……”
江洛思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咬着牙开了口,“没什么可是,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对了,派人去宫里了吗?”
“派的人刚回来,陛下的毒还是没能解开。”
江洛思恶狠狠地哼了一声,“那帮gui孙子,竟然能想出这种下毒的下三滥的法子,还真不愧是宁梓婵那老东西养出来的杂种。”
“有公都子和老夫子在,陛下不会出事的,可是殿下你……”
江洛思冷冷的瞥了泽期一眼。
泽期再三犹豫着最后选择了闭嘴,乖乖的拿着药碗去一边站着了。
江洛思掏出了怀里的两个玉佩,一个是陈千亦走之前给她的,一个是阿未手里的那个,这两个玉佩可以合二为一,“天定”二字就藏在了那繁琐的花纹之中。
老夫子说这是南国王室的宝贝,是第十三代国君差人给她的王后雕刻的,历经千年的风风雨雨,在南国产生了许多关于它的传说,有悲有喜,有爱有恨,而在那些众多的传说里,江洛思就只信一个。
得它者必和心上人一生相守。
江洛思紧紧地握住了玉佩,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子卿,我还在这里等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还要和你一起看河清海晏。”
十天之后,午夜子时。
江洛思抬眼看了眼东边,“东边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亮?”
“属下这就差人去看。”泽期的话刚说完,脚还没捞着抬起来,一个小兵就闯进了江洛思住的房间。
“殿下,他们在王府东边的民居点火,那边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
“什么?”江洛思猛然握紧了手,眉间一皱,对峙了这么多天,果然还是要来一番最后一击了吗?难道是援军要到了。“你去通知各位将军,这群孙子怕是要来一场猛攻,都给本王守住了,就算是死,也绝不能给本王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