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还有,把今天的药渣偷偷取来。”
江洛思把药倒在了另一个碗里,然后把药碗交给了身旁侍女,“拿出去,和平时一样就好,别让人看出来马脚。”
侍女是江洛思的心腹,她知道这府里是有内jian动手了,她端着药碗退了出去,做为贴身侍女她有一颗忠心,懂的做好自己的事就是她的本职。
陈千亦回了房,又倒了一杯茶递给江洛思,“阿洛,快再喝些水漱一下口。”
江洛思接过茶杯,嘴角带着笑,就好像在跟亲近的人说一件无所谓的话,“看来除了义国公府,我这淮阳王府也保不得清净了。”
陈千亦无奈地敲了敲桌子,“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这么淡定。”
“不淡定还能怎么办,又找不出来是谁。”江洛思又漱了漱口,继续笑着。
公都子和若水急匆匆的赶来,陈千亦见公都子进了门,忙示意他过来。
公都子几步走过去,下意识的就要套银针,“怎么回事,是身体不舒服了吗?”
江洛思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不是,是药。”
“药?药怎么了。”公都子边说边伸手去拿那碗药,放到鼻尖闻过之后,又微微尝了一口。
泽期送来了药渣,公都子放在手里细细查看了一遍“药材没有问题,量也没什么差错。”
“可这药的味道不对,偏酸。”
公都子接过了若水递来的茶,漱了一下口,“八成是有人下了药粉之类的东西,是我疏忽了。”
陈千亦心有余悸的抓住了江洛思的手,“幸亏你味觉敏感,有一点的味道不对劲你都可以尝出来,如果没有发现,可就糟糕了。”
若水自责的低下了头,“表姐,都是我的错,我本来以为厨房和药室那边我都安排好了的。”
江洛思把若水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这怎么能是你的错,有些贼是怎么防都防不住的。”
陈千亦收起了刚才的担忧,对着若水鼓舞道:“若水,你若是觉得自责,这几日你不妨就和以明好好的清查一下王府内侍,我和阿洛不能亲自弄这些东西,泽期又做不好这些事,你来做最好了。”
若水狠狠地点了点头,“嗯,好,我一定好好彻查。”
公都子拉着若水坐了下来,“放心,我会帮你的。”
若水和公都子的眼神交流让江洛思和陈千亦感觉有点尴尬,这么明了的眼神真的不用避一下人吗?
江洛思看着若水和公都子这般,心里也是欣慰,但是一想陶裳和楚迟,江洛思就有点头疼,虽然两人一副友人不太情情爱爱的样子,可是江洛思却能感觉的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尴尬。
果然,身为友人,恋人不满,这种处境实在是压抑又尴尬。
京都风雨欲来,偏都的夜色里也不见得安静。
在偏都城外的一个小山村里,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女人抱着包袱探头探脑的朝着房外看了看,她想跑,可是却被一把剑给吓了回来。
阿未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未掌侍,你这是准备去哪?”
阿未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颤音,“你不是淮阳王殿下的人。”
“未掌侍这是何意,属下可是殿下亲自派到你身边护着你的人。”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那侍卫大笑了一声,“不亏是韶太妃身边的人,够聪明,只是既然够聪明,你就该知道如何才能活下去。”
阿未咬紧了牙关,“你在说些什么?”
那侍卫半蹲在了阿未的面前,带着杀气的笑了起来,“你当年从行宫出来的时候,就只是一个诱饵,如今他们找到了你,又是为了以后把你当成诱饵,他们可从来没有顾忌过你的生死,他们这样对你,你还要帮他们吗?”
阿未的手狠狠地抓在了地上,露出了血丝,这些年她东躲西藏,带着当年的秘密活着,之前的忠心早在那些年的生死逃亡中被磨得干干净净。
“想活?”侍卫用剑挑起了阿未的下巴,“那就乖乖听我的。”
阿未紧紧地咬着下唇,唇齿之间她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卷雪的寒风灌进了草房,刺骨,刺心。
☆、除夕夜
新的一年说到就到,陈千亦除夕之夜撇下了府里人,带着夏云实跑去了淮阳王府蹭饭,除夕饭吃完之后,醉酒的若水拉着江洛思兴致冲冲的要玩斗狐狸,公都子看不下去了,三下两除二的抱着若水回了房间,泽期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可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反对的话。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是一辈子。
而他们却是被上天注定连开始都不能拥有。
江洛思喝了几杯酒,迷糊之间有点微醺,她拉着陈千亦跑去了房顶看雪,寒风吹个不停,可是江洛思却没有喊一句冷,雪缓缓落到江洛思的身边,她用手接住一片,然后看着它一点点的化掉。
楚迟拉着夏云实和老夫子一起玩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