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游春会真相败露
除夕夜的这个晚上,江寿给冯渊搂抱着,在棉被下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弄得浑身汁水淋漓,这才给冯渊饶过了,两个人擦了身体,躺在被窝里很快酣酣地便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之后天光大亮,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晨,江寿起了床,只觉得屁股微微地有点疼,昨儿晚上当真是屁股开花,自己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给一个后生小子逼得连连哭求,要冯差官放过自己,此时回想起来也是脸上火辣辣的,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洗漱之后,江寿正准备生火做饭,冯渊拉住了他,笑yinyin地将一支钥匙交到他的手中,那钥匙的顶端还挂着一枚鲜红的如意结:“阿寿,今天已经是新的一年,是该有个新开始,这是我箱子的钥匙,从今儿起便交与你,你带在身上,要用什么就打开箱子,我晓得你如今自己也有工钱,只怕一时事出突然,有所不凑手。”
江寿拿着那支钥匙,脸上一阵的目瞪口呆,当真是惊讶得很了,冯差官肯将他那积攒财物的箱笼钥匙交给自己,确实是意想不到,不过更让他讶异的是,冯渊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是十分慎重周密的,与平日里对自己的调笑不同,那种时候他可是肆无忌惮,怎样让人羞耻害臊的话都说得出来,刺激自己唯恐不激烈,然而这一回他却宛转得很,竟然是相当尊重的,还特意说明自己本身也有赚钱,那箱子里的东西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并非是自己靠冯渊而活,冯差官将钥匙交给自己,只是为了表明对自己的情意,这可真的是极其体贴的了。
冯渊见江寿愣愣地拿着钥匙站在那里,显然是有些不知该怎样是好的样子,抿嘴一笑便将那钥匙给他拴在裤带上,江寿穿的乃是短衣,不是长衫,那钥匙又颇长,这一下便连尾端带穗子都从衣服底下露了一点出来,以至于他们走出卧室的时候,给房书安一眼就看到了。
房书安眼盯着那铜钥匙黄澄澄的末端,嘎嘎怪笑道:“哎呦呵行啊,‘日’久生情了啊,连钥匙都交了,你们小两口儿这是正正经经过起日子来了?”
给他这一句话挑明,江寿登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其实他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怎样竟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昨儿晚上明明是想要问问,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算是服刑期满,哪知今天早晨冯差官便给自己弄了这一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就好像从空中飞来一个大馅饼,一下子砸在了自己的头上,不吃都不行的。
更何况房差官那是说的什么话啊?怎样叫做“日久生情”?还特意将那个“日”字咬得很重,生怕别人听不明白似的,自己哪里会装作不懂呢?自从给冯差官提来这里,那可真的是给差官老爷日了个彻底,有的时候还强逼着自己叉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身上,要自己将那硬硬的峭立起来的东西坐到屁股里面去,简直是把什么花样都玩儿了出来,许多主意自己这一辈子都想不到呢,冯差官也能想出来,倘若自己不肯顺从,他便掐住了自己的Yinjing不准射Jing,直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受了好一番磨折痛哭流涕,最后少不得仍是依从了他,每当这种时候,冯差官在自己眼里简直就好像活阎王一般,别提多吓人了。
自己就在这狠心的阎罗床上趴了两年,早就给炮制得软烂,如同一条rou虫一般,再立不起志气来,本来最大的奢望就是将来有一天冯差官能放了自己,让自己在这开封府中找个小屋一蹲,从此安生本分地过日子,哪知他竟然对自己有这样的意思,这可是江寿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呢。
冯渊这时也笑嘻嘻地说:“可说呢,那些媒人都不可靠,整日里瞒三骗四的,要找搭伙过日子的人,还是自己来找比较好,况且磨合了这么久,脾气秉性也都契合了。”
房书安听了哈哈直笑,江寿则是愈发抬不起头来,冯差官可不是将自己好一阵“磨合”么?本来自己那眼子很小的,硬是给他撑到像如今这般大,如今再钻开那后窍,便不是很艰难了,冯差官有时还夸赞自己,“当真是含得好,这般热热紧紧的,磨蹭得爽快,又不会箍得疼,堪称‘恰到好处’,这便是一根榫头配一个卯眼,一个萝卜扎一个沙坑,都是彼此配合着来,也是你我前世的夙缘,今生才让你落到我手里,道藏里面说的,修十年能够同舟,修百年才能够共枕,你我这样的缘分,可该好好珍惜才对。”
当时江寿就差点哭了出来,哀叫道:“小人前世几辈子莫不都是卖蒙汗药的?所以才有今天这样赎自己的罪愆╥﹏╥”
要说自己在这里服刑,前前后后只经历了冯渊这一个床上的牢头,不会忽大忽小,那后眼可不就是按照他的尺寸量身打造的么?当然是契合他的阳物,一插进来松紧刚刚好,如同三九天钻被窝一般,乐得舒服快活,然而自己这驯服调教的过程可当真是艰辛啊,也不知胸中是经过了多少天崩地裂,才有了如今的绵软顺从,一看到冯渊晃动起那话儿,便乖乖地打开身子。
房书安耷拉着眼皮,教训道:“从前还念叨着范喜良,要我说范喜良这名字也还不错,这不是喜结良缘了么?我说江寿啊,你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今后可要安安分分的,好好跟着你这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