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之桓没跟你在一起?”
许岩盯着那几人不怀好意的脸,冷冷道:“关他什么事?”
为首的男子遗憾地叹了口气。他是,其他两个跟班则是,许岩闻到那男人身上汽油味的信息素,不由一阵犯恶心。
男人笑了起来:“当然有关了。那小子不在你今天就没戏可唱了,许岩。”
“什么意思?”
“从几年前,你就在街上吆五喝六,你以为你算哪根葱?”男子咬着烟,张狂地笑道,“我们怕的可不是你这个笨矬子,从来都是跟在你身后的朴之桓啊。”
许岩冷笑:“夹着尾巴跑的狗倒是会汪汪叫。”
他挥了挥手机,盯着那几人,双眼血红道,“按上面说的,我来赴约了。如果你敢叫人害我妈和我弟,我搞不死你。”
“别急啊。”那男人狞笑道,“考虑你家人之前,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他扯开领口,露出左胸上一道深长的rou色疤痕,面目狰狞:“这是你五年前割出来的,老子今天就要撕了你的皮!”
许岩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勾住那男人的脖颈,膝盖狠顶对方的腹部!对方反应极快,一手揪住他的后襟,粗粝的手掌握成硬拳,呼呼几声,朝他面颊上抡去。
“一起上!”那人吼道,“把这小子摁住!”
许岩不住躲闪那三人的攻击,在拳脚的缝隙间寻找破绽。自从上了大学,陷入不稳定的发情期,他就很少参与不良青年间的斗殴事件,一心想把学位证凑合着读出来,毕业好找个合适的工作赚钱养家。
没想到,就算他不当校霸,那些过去依旧如毒藤一样缠着他,甚至波及到了他的亲人。许岩在三人的围攻下左支右绌,艰难地想着,必须要把这些家伙打倒,打到他们心怀恐惧,彻底不敢招惹他
“哈哈哈,这小拳头软绵绵的,你是挠痒痒的猫吗?!”
一记重拳直奔面门,打得他双眼晕眩,鼻梁火辣辣地疼。许岩险些跌倒,及时躲过一人的钳制,与那几人拉开距离,观察着形势。
“呼呼呃嗯”
他视线发晕,晃了晃脑袋,忽然冒了一身冷汗。
Cao,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哈哈哈哈”
许岩在那些人鬼祟的笑声里感到双腿间一片chao热,yIn水打shi了裤裆。他竟然发情了。几番拳脚下来,他汗流浃背、四肢酸软,那几人却浑似没事一般,笑嘻嘻地叼着烟,朝他缓缓靠近。
“呃”
热汗淌满面庞,许岩咬牙道:“你们玩Yin的?”
那男人故作惊奇道:“不敢不敢,论Yin的,谁比得过你发小啊?”他呲出一口丑陋的牙齿,嗅了下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Yin森笑道,“只是因势利导一下,不是么?”
许岩面色发白,朦胧中听清了男子yIn邪的嘿笑声。
“许岩,早听人暗中传言你是,我们还不敢相信。”对方笑道。“枉你煞费苦心藏了这么多年,给自己弄了个威风凛凛的猛男人设——原来不过是条欠Cao的母狗啊!”
“狗你妈逼!”
许岩目眦欲裂,不要命地冲上去,抡着拳头就往男人的胸口砸!那些人跟看小猫似的看着他,嘴里还发出“哎哟,哎哟”的戏弄声,从黑暗里探出好几只狞恶的手臂,像捕捉游鱼的巨网,一齐按住了狂怒的。
“别他妈挣扎了,老子身上有诱导素,专门诱惑发情的。”
那男子按住许岩的肩膀,冷笑道,“不过你也别怕,我们几个对你这干巴巴的sao逼没兴趣。”
“呜呜呃啊”
许岩浑身使不上力,就像有火苗在血管里炙烤一般。他的嘴里被塞入一团布,手脚被那两个死死束缚住。
那个男人好整以暇地从包里取出条牛皮绳,对着他的身体比量几下,指示道:“把他的衣服扒了。”
那两人会意,开始粗鲁地扯许岩的衣服。许岩发出呜呜的喊声,被男人狠狠一踢,骂道:“妈的,别给老子哼哼唧唧,再叫春找条公狗来干死你!”
一个把许岩的卫衣高高卷起,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腰腹,又把牛仔裤和内裤扒下,扔在一边。
另一个把牛皮绳缠在许岩裸露的躯体上,啧啧笑道:“这身上没几斤rou,倒挺敏感,不愧是天生的烂逼婊子。”
他将牛皮绳贴着许岩的雌xue勒过,恶意地用粗糙的绳皮摩擦柔嫩的xuerou:“你这sao逼吃过多少的鸡巴,是不是每天想鸡巴想得欲火焚身?”
“呜呃”
许岩被那针刺般的痛感刺激出了眼泪。空气闷热chaoshi,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兆。
那男人蹲在他面前,打开手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一下子打在他汩汩冒汁的xue口处。
“啧啧,瞧你这sao逼,就跟泉眼似的,能喷这么多sao水”
他yIn笑着想去摸那汁水淋漓的小xue,被许岩冷不丁用膝盖撞了下脑袋,气得咬牙切齿。男人坚硬的鞋跟踩上许岩的小腹,踩得对方痛哼几声,才狞笑道:“他妈的,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