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象。
而从第七轮到第八轮,乃至第九轮的难度,必然是无法想象的激增,这样才能将尽可能多的强者留在比赛里,留在全明星赛里。
只要想一想这么多的比赛,亚当就感到恐怖和浑身无力,他在这边的危险算的了什么呢?肖和瑞安,在斗兽场里,才面对着真正的危险,亚当甚至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挺过挑战赛
而此时在斗兽场中,肖和瑞安正在进行训练。
他们没有找彼此做对手,而是积极地和其他的雌虫角斗,只有在训练中表现出色的雌虫,才会被教官推荐,成为新的挑战者,出现在斗兽场上。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训练不算陌生,他们刚刚从法布尔的新训军团离开没多久,就开始了又一次的学习。
虫族军团的训练,纪律和服从性占了很大一部分,教的东西都很制式,还有很多重武器的学习。而斗兽场则不同,只有冷兵器,而且不需要你服从,只需要你强大,所以需要忘掉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这对新来的军团战士其实有些难以适应,但肖和瑞安都出身黑区,他们早就习惯了无所不用其极的战斗方式,因此适应的是最快的。
面对自己的对手,肖依然用他略显忧郁,甚至看起来有些荏弱的表情欺骗了对手,毫不留情地将对方击倒在地。
他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将沾在额头的发丝抹开,转了转手里的弯刀,退出了训练场。
旁边的教官抱着双臂,默默对他点了点头。
斗兽场的训练十分残酷,只有打倒五个对手才能休息,并且吃顿饱饭,打倒一个对手,只能吃饭,还要干清扫之类的杂活,一个都没有打倒的,只有面饼勉强饱腹,并且包下所有的重活。
最终,强者愈强,弱者愈弱。
他擦了擦下巴的汗水,走到了场边,看他出来,瑞安也结束了战斗,干掉了自己的对手。从对战斗时间的掌控,肖就知道,瑞安比自己强得多。
“感觉怎么样?”瑞安靠到好友身边,拿起了水瓢,舀起了一瓢水咕嘟嘟喝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水倾倒在身上,水流顺着他健美的肌肉流淌着,洗去了上面滚烫的汗水。
肖身上还穿着背心,背心已经湿透了。他不喜欢裸露自己,不是因为他害羞,而是因为他觉得只要是衣服,总是一重保护。
活着,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养成了所有让自己长久活下去的好习惯。
“还行,这里都是新手,没什么难度。”肖点了点头,接过好友递来的水瓢,也喝了一口。
“从冠军赛开始才真正难起来。”瑞安点了点头,“只有冠军才能参加幸存赛,而且幸存赛的奖励很有猫腻,要么必须参加冠军赛,要么必须接受金主安排的挑战,想要完全免除,却要打通到幸存赛第六轮,无论选哪个,都逃不开比赛都是陷阱”
肖默不作声地点点头,也感到有些忧郁,除非打通幸存赛第七轮成为教官,否则都不能完全免除比赛。可第七轮,实在是太难了。
“谁是肖?”听到这声呼喊,肖从自己坐着的栏杆上一下就跳了下来。
循声望去,掠过还在互相搏斗的新手,在土墙开出的小门那里,站着个戴着教官臂环的高大雌虫,身边还有个矮小的雌虫探头探脑地看着。
抱臂站在墙角的教官听到声音,过去和他聊了两句,对肖点了点头。
每个教官手下大约有二三十个新手,他们培养出的新手拿到各种赛事的胜利,也会给他们带来奖励,这就保证了他们足够尽心。但是最终太过强大的新手,可能成为他们在全明星赛的对手,所以他们总是会藏着两手绝活。
想要真正成为强者,需要绝高的天赋,超强的意志,极度的努力,还有非凡的运气。
在这一批里,肖和瑞安是最出头的两个,但是放在整个斗兽场二十余个教官教出的学生之中,就不知道什么水准,只有比赛才能知道。
之前也有教官带着自己教的新手学徒过来挑战,这是一种精明的战略,来的其实未必是他最强的学徒,他只是来摸摸其他教官的底。
肖走过去之后,就意识到来的并不是挑战者,因为那个矮小的雌虫,也带着正式角斗士才能戴的臂环。
“你就是肖?”乔看了肖一眼,没太在意,“餐馆那边有个叫夏娃的雄虫托我带句话,说他在那边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肖一听就失去了理智,扑上去抓住了对方的肩膀:“谁?谁托你带话?”
“嘿,看着点,臭小子。”乔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他反手试图教训肖。
但极度想要得到亚当消息的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轻易躲开了乔的攻击,手上闪过一片黄黑相间的光芒,在他的手臂上旋转着飞射出去,打中了乔身后的墙壁,留下了一个贯通的黑洞。
乔惊恐地靠在墙上,耳边就是那个黑洞,一动也不敢动。
两位教官看到肖竟然已经是念力能力的第二层,拥有了念力武器,也感到很吃惊。每次来的新雌虫,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