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芙妮的衣服扔了过去。芙妮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高射炮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芙妮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高射炮向楼下奔去。高射炮吓了一跳,惊愕之间,芙妮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丫吧。」高射炮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
芙妮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高射炮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芙妮也没回来,小丫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小丫?」高射炮想,「应该不会,芙妮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小丫呢。」高射炮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小丫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高射炮断定芙妮没告诉她那件事。从小丫口中得知,芙妮病了。高射炮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芙妮还没来。小丫告诉高射炮,芙妮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
,
高射炮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芙妮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高射炮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芙妮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半月后,芙妮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
高射炮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芙妮奋力挣扎,高射炮一只大手抓住芙妮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放开我不要呀」芙妮叫喊着。
高射炮没理她,紧紧抱住她,一阵狂吻。
]
「喔不要小丫就在那面求你」她低声说,并不断喘息挣扎。透过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小丫的身影。
「要不叫他来看呀?」提到小丫,高射炮又妒忌又兴奋。
「你」这句话很管用,芙妮已经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挣扎着,口中低声骂道:「你你好卑鄙」这已经是芙妮可以骂出的最难听的话了,她的脸气得胀红。
高射炮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长久的性关系,怎能放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芙妮仍不肯就范,腰肢不停扭动着。这反而增加了高射炮的慾望,他左手抓住芙妮双手,右手将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脱下她的白色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欢看芙妮挣扎的样子:芙妮扭动着光屁股,在他看来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芙妮的力气耗尽。
,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没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后,芙妮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她扭过头愤怒地盯着高射炮,眼睛里闪出幽怨的神情。
高射炮冲她笑了笑,芙妮又开始挣扎,但力量已经不大。高射炮的右手迅速解开她裙子和胸罩,开始上下抚摸她光滑的躯体,嘴上说:「小呢,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的。你没试过在后边干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高射炮故意用淫词秽语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芙妮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她的哀求声、骂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但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高射炮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女人有过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这一点高射炮很自信。
高射炮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嘴巴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边用爱抚刺激她的慾望,一边很快脱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芙妮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里明白今天难逃被再次强奸的厄运,不禁后悔自己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呢?芙妮也说不清。那天逃出后,她没敢走丫,而是躲到二楼厕所里,直到天明。回家后,她本想告诉丈夫,但由于婆婆病重,一直没法开口。她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并作了辞职的打算,她不想再见高射炮了,然而几天来,她总是失眠,总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梦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高射炮不管这些,此时他正盯着芙妮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芙妮的屁股简直是人间尤物,白得刺眼。高射炮摸了摸芙妮的阴户,已经有些湿润,便不再犹豫,脱下裤子,将鸡巴放在芙妮阴部轻轻摩擦。高射炮看得出,芙妮在极力忍耐,但她的下体却只坚持了几分钟,蜜汁便涌了出来,心中暗笑她刚才还是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俘虏,这个小女人居然也是个性慾很强的人。于是,腰部一顶来了个老汉推车便抽送起来。
]
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芙妮把自己当成了她丈夫,可以说是偷奸,自己又激动又紧张,而这次却是真正的通奸了。想到此处,高射炮精神大振,使出浑身解数,九浅一深大干起来。芙妮也忍不住低声叫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给了她新的刺激,她开始配合着高射炮的动作起伏。
大约过了几分钟,电话的声音让他们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