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啊……我好无聊……】他的伴侣没穿衣物从背后抱住他,rou体的香气缭绕而上,缠绕着不肯轻易离去,温温柔柔的往易伏心里侵蚀进去,【易先生,你在看什么呢?比我还要好看吗?】
他的伴侣将手窜进他的衣衫里,掌心抚摸过他的胸口来到腹肌,撩起一串微弱的火花。
易伏那时候总是不怎么回应的,他只是放下手中的平板,伸手将男人的后脑压下,然后给对方一个缠绵的吻,作为奖励。
他的伴侣很不满,抱怨自己不去碰他,可是也不愿意发脾气走来,于是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投怀送抱,最后干脆窝在他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进食。
易伏的记忆开始出现断层。
他有点记不清楚伴侣是先舔他的脖颈,舔到rou都变软才开始咬,还是直接简单粗暴的一口咬下去,弄的血流的到处都是。
但那种迫不及待的吞咽的声,和那种解决温饱开始慢条斯理喝着玩的声音却总让易伏记忆犹新。
他忘不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的人,也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了。
“咿呀……”有婴儿的啼声打断的易伏的回忆,他在黑暗中睁开眼,顿时就看见了爬在地上,那双血红的大眼睛死死看着他的婴儿在对他笑,长满了小ru牙的口腔里藏着两颗尖利的牙,从易伏这个角度看去,这分明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小恶魔。
“饿了?”易伏冷淡的问。
小恶魔有着肖似那人的眉眼,甚至还长着一根长长的蝙蝠尾巴,拖在地上不断挥舞。
“自己咬。”易伏没有什么兴趣去喂,甚至有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个儿子,他只是更加深居简出的住在自己荒无人迹的岛上城堡里,守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小血族指甲还很脆弱,但是已经可以轻轻松松的将木地板划出嘶嘶啦啦的声音和翻飞的木屑,他得到父亲的认同后,才咧着嘴一口咬在易伏的手指上!
其实这里的血流很慢,总让小血族不太满足,他渴望吃到更多的拥有更强大力量的东西,比如那个被父亲放在地下室,堆满了宝石的棺材里的食物……
哦,对了,如果父亲也能让他一口咬在脖子上,肆意的吸食就好了。
小血族太不满现在的生活了,完全没有质量保障,每天都饿着,他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至今没有名字的小血族甩了甩由于过分纯血而出现返祖现象的尾巴,顺便还抖了抖背上畸形的小rou翅,谨慎的吸到父亲不耐的皱眉才飞快的松开。
“去和你的小伙伴一起玩吧。”易伏收手,他手上的伤口迅速愈合,可他看小血族的眼神却越来越没有温度,像是养着一只让他越发没有理由养下去的宠物,让他总想起某个人,让他心口发紧,呼吸不过来。
小血族心里翻滚着汹涌的恶意,但他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的先离开,跑去院子里和一只巨大的刺猬玩耍。
小血族透过窗户,看见他父亲还躺在躺椅上,光影将父亲永生不变的容颜勾勒的格外有魅力,可父亲从来没有笑过,仿佛迷茫不已,找不到归途。
他从出生就住在血池中,他生而有知,他明白自己的诞生就是为了改变血族的颓势与凋零,他将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
为了达到这样的结果,他应该吃掉自己的母体来获得最大的能量,可他连剑斗没有见过母体是何模样,只是怀疑……
怀疑母体被父亲藏在地下室的深处,陪葬着万千宝藏。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易伏休息的够久了,就披着长长的外套,提着古老的油灯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没有任何光源,墙壁是一块块大理石堆砌而成,风格简单,却雕刻着许多玫瑰的图案,易伏嘴里念着几句听不清切的咒语,瞬间,周围的油灯也一盏盏的燃起,蹿着橘红的焰火,把人影倒映在长廊上。
易伏开始下楼梯,楼梯是旋转式的,他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经历从前,经历那一天。
【易先生,怎么了吗?】有血仆疑惑的问他,【哦,夫人还没有回来,似乎是不打算回来,可能要等下周。】血仆已经完全摸清楚了夫人的套路,现下正有着小血族,闹腾的很,经常因为房事问题和其他事情和易先生闹别扭,但总是不会超过一周的。
易先生皱眉,他忽的从黑皮沙发中站起,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快步走出去,连眼睛都瞬变成红色又强制的压制回去。
血仆在后面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很快,当他听从易先生的指示驱车来到一家小别墅前时,嗅到了轻微的血腥味才明白——出事了!
易伏闯入这家别墅,发现了对峙中的两人和他的伴侣。
伴侣腹部被打开,身上的绳子刚被打开,捂着血rou模糊的肚子,没有什么表情的漂亮脸上没有痛楚,被伴侣的助理抱在怀里,他的伴侣听到脚步声抬头,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那双眼就水淋淋的满是泪水,满眼的委屈和渴望。
很好,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