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诚盯着他的逼,两只手的食指一起插进夏澧已经打开的逼口,用力地将逼口撑开,从被打开的小小圆洞里能够看见里面更加淫靡的构造。被用力拉扯着撑开的媚肉间还黏着拉扯出的白丝,层层叠起的媚肉和已经打开的逼口更是随着夏澧急促的呼吸和渡边诚喷在嫩逼上的热气而剧烈地颤抖收缩。夏澧想曲起腿,双腿又被彻底地压制住,想要捂住自己的逼,腿间早已经挤进渡边诚的头颅,只能屈辱地接受他的奸淫。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急切地想要吻夏澧,被夏澧躲闪着躲过他的索吻,“为什么不说实话,你也喜欢我这样满足你的……你有感觉的,你也喜欢我的……不然为什么会在我面前高潮。”
夏澧哭得很难受,从阴蒂上像是爆炸一般的快感传到大脑,他全身都已经麻木了,只能够感觉到从自己的骚逼上传来的快乐,也不知道自己的逼水到底流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是爽哭了还是为被儿子强奸的事情而痛哭。
夏澧皱起眉毛,胸部高高地拱起,瘦削的肩膀高高地耸着,他疯狂地扭动臀部,想要摆脱儿子正在给他舔逼的舌头,却不想这在渡边诚的眼里是另一种意味的勾引和诱惑。
“啊!”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真骚啊,流出来好多汁水,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结果还不是为了我高潮了吗?”双颊被渡边诚一只手捏住,年轻男人的脸重新闯进视线里,他的嘴唇湿乎乎的,上面还挂着刚刚从逼穴里吸出来的逼水,“我明明就比夏行歌好,为什么你就只喜欢他?我难道不好吗?他能让你舒服,我能够让你更舒服,我还能做到让你更满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你不过就是个贱货,随便被鸡巴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的东西,我想要操你,你还
“不要啊!”
“已经好湿了,还说不要吗?”他重重地吮吸一口,骚逼里的媚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吸出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浆。渡边诚并不把舌头插进他的骚逼里,像是模仿肏逼的性交动作;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舔着他的逼口,舌头重重地从下往上一路舔过去,夏澧的小逼就被他舔得不断收缩。
“入口都已经彻底打开了。”
既然不喜欢他,渡边诚已经彻底将夏澧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他冷着脸打开夏澧的腿,力气大得几乎快把夏澧撕碎。夏澧用力挣扎,渡边诚的左手狠狠地按住他的右肩膀,将他抵在沙发上,被掰成M型毫无遮拦的骚逼彻底暴露在儿子的鸡巴前,那根已经涨成深红色的鸡巴没有在逼口徘徊,而是对准了已经微微分开的逼口,像是想要将他操死在沙发上一样,像是一把刀一样凶狠地刺进了夏澧的骚逼里。
“贱人。”
己的脸埋在妈妈的逼缝里,舌头快速地舔舐起已经为了鸡巴的进入而打开的逼口。
夏澧如同被电击中,全身抖个不停,渡边诚拉开他的逼,舌头整根伸进去,舔舐着内壁的媚肉,贪婪地嘬着小逼里的逼水,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像是用舌头肏逼一样疯狂地在他的逼穴里抽插着。夏澧又爽又难受,逼口已经彻底分开,渡边诚舔完了骚逼里面,先是用手玩弄了一下他的阴蒂,手指插进逼口里搅动了一番,再拔出手指时,手指上已经裹上了一层白浆,他将白浆全都涂抹在夏澧娇嫩的阴蒂上,阴蒂只是微微露出一个头,他往骚阴蒂上舔了两口,猛地含住他的阴蒂,和舌头一起摆动,强迫般要把夏澧舔到高潮。
“……你疯了……”
对渡边诚的恐惧在面对他的时候很轻易地流露出眼底,渡边诚又气又恼,为什么要怕他,他不想伤害夏澧,他只是想让夏澧爱他多一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忽略他,他和夏行歌比起来并不差,为什么他就只喜欢夏行歌一个人!
渡边诚双眼猩红,夏澧呆楞着看着他的眼睛数秒,他难以置信。看着渡边诚的脸,夏澧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每当渡边诚侵犯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的孩子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夏澧尖叫一声,疼痛让他全身剧烈地发抖,被瞬间尽根插入的骚逼热得滚烫,含着鸡巴被剧烈摩擦的骚逼像是含着一根被烧红的烙铁铁棍,夏澧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彻底瘫软,任由渡边诚为所欲为。
他尖叫着朝着渡边诚狂喊,怒气下,夏澧看见渡边诚没有任何动作,额角撕开的伤口还在往外淌血。鲜血肆流,渡边诚怒意勃发,和着鲜血,脸上的五官几近狰狞,一股寒意从夏澧背部升起,无处可逃,只能带着恐惧等待接受渡边诚的怒意。
夏澧屈辱地哀求,他全身都赤裸裸的,腿间的那个部位正在被儿子的舌头膜拜嘬吸。那是他出生的地方,现在却被儿子疯狂地亵玩,湿湿热热的整根舌头在母亲的逼穴上不断地搔刮着,甚至还一路舔下去,把他逼穴里流出来的骚逼水都舔走,还故意在他湿润的肛口舔了很久。
“走开!”夏澧浑身发抖,双唇剧烈地颤着,想要推开渡边诚又被再度死死压在床榻上,“放开我!谁说我喜欢你的!不准你再碰我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