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也不在家,我以为是我妈忘了擦桌子,就准备自己用纸擦一下。”吕万回忆着,又停顿了一下,“不过,我突然发现这水好像有点不对劲,有一股骚味,我就仔细地闻了闻,还真是,那段时间,我爸出差去外面去了,家里就只有我妈,那天我妈说家里等会儿要来客人,还给了我好几万,要我出去玩。那味道我当然熟悉啊,不就是女人骚逼里流出来的水的味道么?那个味道,真骚,我第一次知道我妈居然这么骚,居然和那个男人在我们家吃饭的桌子上搞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狠狠地往玻璃桌上捶了一拳,发泄自己的怒气,夏行歌吓了一大跳,吕万回忆起那天,还是有些咬牙切齿,“我现在真是恨死我妈了,她就是个贱货,那可是我们家啊,是我们吃饭的桌子啊,我当天就让人把家里那张桌子搬出去烧了,我都差点把整个家烧了,一想到她和奸夫居然在她和爸爸的床上做爱!我怎么忍得了!”
吕万怒极反笑,夏行歌受不了了,拉着渡边诚的手腕就往外走,彭影和胖虎跟在后面先后离开,只剩下吕万一个人在那儿鬼哭狼嚎似的发泄,玻璃器皿被砸得噼里啪啦响。
四人也沉默了,不欢而散,夏行歌招了出租车和弟弟回去。夏澧睡得早,当时早就睡下了,夏行歌简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黑夜里,他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脑海中挥散不去的就是那个女人的逼,女人柔嫩的小嘴吃着鸡巴的景象。他翻了个身,女人的脸变成了夏澧的脸,他握着自己的硬梆梆的鸡巴,出了一身汗,在欲望的驱使下,他飞快地为自己撸出了一泡有些微微发黄的精液,他很久都没有发泄过了。
他想起夏澧的脸,夏澧的逼,全身忽冷忽热,身体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