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这傻孩子!”夏澧下意识就反驳了夏行歌的疑虑,激动中,甚至挥舞着筷子狠狠地朝着夏行歌的头敲了好几下。夏行歌捂着脑袋,“哎呀哎呀,看了就看了嘛,妈妈都是成年人了还这么怕丑吗?”
“成年人了你也不能在外面乱说啊!”
对于夏澧来说,这简直难以启齿,他不敢说出实话,和儿子发生了性行为让他颜面无存。渡边诚就是派到他的身边来报复自己的吧?他当时没有尽到做父母的责任,所以小诚要惩罚他,他都忍了,也认了,可是被夏行歌听见,夏澧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肯定是听错了。”
他只能用借口搪塞着过去,这一整天夏澧都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也不敢看他们两兄弟。中午的时候就连打饭都不愿意去,他害怕和这两个孩子相处,今天的午饭还是夏行歌和渡边诚去食堂端到夏澧的办公室来的。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和渡边诚谈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谈起,他觉得现在自己有些迷茫,不想要继续和小诚继续这种母亲不像母亲,情人不像情人的关系,也不想要再面对小诚看着他时炙热疯狂的目光。
但是,小诚的心很脆弱,他不想伤害小诚,他想,不如约小诚去楼上的天台去聊聊吧,他希望他们的关系回到原点,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母子关系,再无越轨行为。
趁着夏行歌去洗手间的空隙,夏澧鼓起勇气对渡边诚说,“小诚,我们今天晚上谈谈吧?”
“谈什么?”
“今天格外想要跟你说说话,晚上一起去楼顶的天台上走走吗?”
渡边诚听他要邀请自己,点了点头,“好啊。”
夏行歌刚参加了比赛,休息两天后又要去省队去练习,自己在家的时候他也会一个人训练,傍晚出发去夜跑,他还是冬泳队的一员,身体素质极佳。
晚饭后,夏行歌戴着耳机就出去跑步了,今天是Yin天,没什么太阳,夏澧开了楼顶的门,和渡边诚一起上了天台。顶楼的邻居将楼顶布置得很漂亮,搭了棚子种了很多花草和蔬菜,还在楼顶上养了很多鸽子。
不过邻居前段时间搬去了邻市,这些鸽子带不走,夏澧答应他们帮忙照顾,顺带打理花草,每天有时间了就上去浇浇水,除除草。
楼顶上种着的月季花开了,渡边诚蹲在花丛里,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尖刺,摘了一朵已经半开的月季,夏澧正在修剪吊兰草枯黄的叶子,渡边诚从后面围上去,抱着他,小心地将花朵插在他的鬓边。
“每天都来打理这些花草吗?”渡边诚从背后抱着他,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真好看啊这些花,都是你种的吗?像你一样娇艳。”
夏澧握紧了手里的水壶,“不是我种的,我只是帮忙打理。”
“仅仅只是帮忙打理,花朵已经像你一样艳美了。”
渡边诚想要吻他的耳朵,夏澧猛地把头别开,渡边诚扑了个空,他已经习惯了夏澧的不配合,也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为什么要把花摘下来?”他质问渡边诚。
“因为花很漂亮,我觉得很配你。”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本来就是他的答案,夏澧本人要比花更加艳美。鲜花不应该配美人吗?
“仅仅只是因为花很好看,所以就可以把花摘下来,就可以伤害花朵,只为你一人所欣赏吗?那其他的人呢?”
夏澧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渡边诚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你生气了吗?可是这仅仅只是一朵花……”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急促和严厉了,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地平息下来,“就算只是一朵花,可这朵花也是种花的人辛辛苦苦养出来的,你摘走了花,这对你来说无伤大雅,因为这花本来就不是你的,可种花的人心里会怎么想?自己将心比心一下,你细心呵护的东西被他人一朝夺取,你的心里会好受吗?会开心吗?”
渡边诚一下就想起了哥哥,他要是把夏澧抢走,让妈妈不属于他一个人了,自己可能会疯了吧?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我只是因为喜欢这朵花,所以才……”
“你那是喜欢吗?你就是馋花漂亮,你真是个下贱胚子!”
夏澧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渡边诚没想到他这样说,震惊之余心里隐隐痛得厉害,一朵花,却让夏澧这样训斥他,他骂他下流下贱呢,看似是骂他摘花,其实是骂他馋的是夏澧的身子吧?
不过他承认他的确很下流很下贱,的确脑子里想的都是下流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钳着夏澧的手腕,也不放,“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你要对我说什么?”
夏澧这才想起了正事,其实,他不愿意这样疾言厉色地训斥渡边诚,只是突然之间,他的情绪就突然爆发,对渡边诚发了脾气,激动过后他自己心里也很后悔,但气已经撒过了,没办法后悔,夏澧只好收敛了情绪,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为了防止有人上天台,他还特意把天台的门锁住了。
“你来这里这么久了,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