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伏天,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火一样的粒子。
在燥热的天气里,没有比突然下一场暴雨来得更舒适的了。雨水冲走了空气里的燥热,因为沿海城市受到了台风影响,连他们那儿也要连续下好几天的暴雨。
夏行歌这个时候回来还真不是什么好时间,下暴雨的天空黑漆漆的,和下面的暴雨一样激烈的,还有夏澧和渡边诚在床上纠缠的情事。
“唔……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夏澧被渡边诚压在床上,脖子上多了很多红红的小块痕迹,他把头埋在小诚的胸口,眼角shishi的,正在被贯穿的小sao逼被鸡巴撑得极大,xue口都被撑出一个洞,内里的嫩rou都被大鸡巴反反复复地摩擦Cao过,翻出来的逼rou上闪着莹莹水光。
“可以的……我可以这样子做的……妈妈……”渡边诚掐着他的腰,自顾自地往深处的内里顶去,xue心处软滑的嫩rou让他忍不住想要全部深陷进去,恨不得死在夏澧的sao逼里。
“小诚……”
夏澧快到高chao,渡边诚捧着他的脸,吻他,眼睛里没有半分清明,高chao的时候,他紧紧地搂住了渡边诚的脖子,被渡边诚Cao到了高chao。
“我知道妈妈也很舒服的……”渡边诚感觉到有shi热的汁水喷在他的鸡巴上,温暖的感觉让他抱着夏澧,一次又一次地吻上去,他想要将整个夏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他的全部,亲密地不断地纠缠,让自己的Jingye待在夏澧的子宫里,让他给自己生个孩子……
想到自己居然想让亲生母亲给自己生孩子,渡边诚真的以为自己疯了,可是他想不到任何能够再和夏澧进一步亲密的办法了。他射进去的Jingye,疯狂地包围了母亲的卵子,结合的受Jing卵植入在母亲的子宫里,属于他的孩子,就可以和母亲待在一起,那可是他的一部分啊,在母腹里紧紧地和夏澧相连,可以维持好几个月,这都是渡边诚无法做到的,他甚至还有些嫉妒那个孩子。
“真看不出来,妈妈已经四十岁了,感觉一点都不像。”渡边诚拍拍夏澧的屁股,夏澧就熟练地换了个姿势,翘起屁股让渡边诚从后面Cao他,“四十岁的人哪里还有跟妈妈一样sao的?”他凑在夏澧的耳边,舌尖抵进夏澧的耳眼里,shi热感让夏澧颤抖,“妈妈比他们还要sao,四十岁了,sao得更厉害。”
“不要说了……小诚……不要说了……”
夏澧崩溃地哭着,每一次被渡边诚占有身体,他总是哭得很伤心,渡边诚的羞辱让他恐惧,甚至让他不敢反抗,他无力地反抗,却只能让渡边诚变本加厉。
“不要说?那是谁只要我拍拍他的屁股,就知道要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让我Cao他的sao逼的?”夏澧白嫩的逼户都被儿子的大鸡巴顶得高高的,sao子宫仿佛都被大鸡巴顶起Cao变形。敞着逼挨Cao发sao的样子就跟卖逼的娼ji没什么两样,sao逼被大鸡巴的gui头棱子刮得又麻又爽,每往sao逼里Cao都好像要他的逼干穿Cao烂一样用力,逼里的逼水都一股一股地被干得挤出逼口,像是尿了一样喷得床上到处都是,深色的床单很快就被水沁shi了一大块。丑陋狰狞的鸡巴在白嫩的sao逼里狂插狂进,蠕动的逼rou更是又sao又浪地吸住男人鸡巴上的青筋。
“看看你这个样子,就跟外面卖逼的娼妇没什么区别。不过就算是你卖逼,也只是我一个人的sao母狗。”
渡边诚一下一下地日着身下sao浪的亲妈,夏澧揪着床单,逼水喷了又喷,身体早就已经痉挛了,渡边诚将他的头摁在被逼水打shi的那一块shi痕上,让他闻到自己的sao味,压着他的屁股凶猛地日着逼。
“贱母狗,sao逼sao成这样,之前是怎么勾引别的鸡巴的?喜欢别的大鸡巴怎么日你的sao逼?”
“唔……没有……很久没有被别人Cao过了……”夏澧之前只和前夫有过性行为,哪里想到之后亲生儿子会成为自己的第二个男人,他又羞又愧,想起自己的前夫,居然奇怪地愧疚起来,前夫把儿子送来中国,是来和他团聚的,不是让他和儿子纠缠不清,明明儿子强jian自己这么多次还难以自拔的。
渡边诚Cao了他一会儿,还没射Jing,可是夏澧的手机响了。是夏行歌发来的微信消息,他说自己已经到了省城,高铁到家只要一会儿了,夏澧知道是时候去接站了,但渡边诚这个样子还不像是快要射Jing。
“别做了……小诚……啊……别做了……”
夏澧喘着气,想要把渡边诚推开,渡边诚报复似的在他的xue里深插两下,夏澧长长地呻yin一声,酥麻的感觉从xue心开始往四肢百骸扩散,在最后一丝理智的驱使下,他伸出手狠狠地把渡边诚推开,正紧紧地和他的逼贴在一起的鸡巴也顺势离开了逼xue。
渡边诚脸色Yin沉得厉害,夏澧翻身下床,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够让渡边诚再将自己拖到床上去继续Cao弄了!他给自己套上衣服,布料摩擦到被吸肿的nai头时格外刺痛,他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又穿好了内裤。
夏澧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很明显不想让渡边诚继续,渡边诚气笑了,嘲讽着,“怎么?刚才没有满足sao母狗吗?真是拔逼无情,忘记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