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但她绝对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看得出来。”在这种时候,对方的声音显得非常冷静。贺清想了一阵,才意识到对方在回应自己,但她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听起来正常一点的声音了:“啊、嗯”很舒服,很舒服,声音自然而然地流出来,身体内部传来酥麻酸胀的感觉,每次被碰到舒服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发出糟糕的声音,她居然正在因为被插到身体里而得到快感。
这样,简直、简直就像个
但更讽刺的是,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正是。
理应是柔软、可爱又无害的,自己上过很多次的,把自己绑起来,把情趣玩具插到自己的身体里,而自己居然还因此感到了舒服。这怎么想都非常荒谬。
“啊、啊——”贺清感觉到了,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声音已经变得又高又软,听起来比花铃的声音还要不知羞耻。异样的快感浪潮再次扑过来,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身体内部止不住地收缩着,绞住了体内的异物。
施芸垂着眼,把硅胶玩具一点一点拔出来。彻底拔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股黏腻的液体出来,黏稠的体液粘连着,在空中拉出了细细的丝。在它很快垂下、断掉之后,她将视线转向了地上。
贺清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身上有着鞭子造成的细长红色痕迹,胸前的乳头也被捏到挺立起来了,下体更是一片狼藉,不但有着精液的痕迹,还有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细细的小缝里面流出来,看上去狼狈而淫靡。
她在哭。
女人的脸上,情欲的红晕还未消去,但她没有在享受高潮的余韵,而是在哭。
和之前被吓哭或是委屈地哭,是不一样的。
施芸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选择先满意地朝着自己的杰作摄影留念。
如果贺清能在此刻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施芸脸上病态的红晕和沉醉的眼神。
快门的声音非常明显,施芸听到贺清的哭声都被声音惊得停了一瞬。
嗒、嗒、嗒。
贺清又听到了非常明显而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裸体的花铃非常美丽,甜蜜而危险的在她身边跪下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今后也要做可爱的乖孩子哦?”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带着娇媚的风情,就像是在向恋人撒娇一样。
乖孩子应该是花铃才对。
贺清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耻辱,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泪水。
这不是花铃,花铃怎么可能对她做这种事呢?
叫施芸的女人,一定是有什么认知障碍,才会对她做这种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