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维缇不可能看不出来安珂的意思。
事实上,她也没有推开他。
直到他的唇覆上了她的,少年干净清爽的气息就在她鼻翼萦绕。
是剔透清新的淡淡香草香,山涧里的清风拨过轻颤的花蕊,抚过甘甜的泉露和蔚色蓝天,挽着风铃将它携来。也是拂晓的太阳,不停息的高歌和火焰。
他的心跳很快,她甚至能从他的唇片上感受到不同寻常的跳动。
尽管他在笨拙地调整急促的呼吸,可还是无法和他口舌的节奏协调。
少年探入其中,描绘她的贝齿的轮廓,阻截那截甜美的软舌,汲取她口中的津ye。
他们都没有闭眼,不是刻意的调情,一方的默许纵容,一方的小心试探,空气中都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意味。
少年还小,他胯下的器物却不幼。
“我磨一磨,不进去...”
释放了下体,少年转手间就把自己褪得干干净净,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
一鼓作气塞入她大腿根部,烫得她下意识张开双腿避开,他捏住她腿,粗大的性器在花xue和大腿根部的小缝隙里小弧度地抽动,突兀的粗糙感并不好受。
“那些克白鲁人,你能可以安葬他们吗?”
“好。”她话一落,他就答应了,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
“把他们....把他们和可卢石一起烧,嗯...慢一点..这样骨灰就能连成一块,然后撒在赛郗河里,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他们能回到家乡的。
弗拉明戈还在打着拍子,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人下体相接处的空气被挤压、膨胀,噗呲噗呲的rou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
“啊!”她惊叫起来,刚才那一下差点顶入后xue。
她微微后退,安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鼻音又小又软,拱着脑袋贴上来。
这一次更紧更密,两具身躯毫无间隙地贴合,维缇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攀附着他的背脊,努力踮着脚,在他脖领处扬起头,求得一点呼吸。
他肩脊的骨骼随着他身下的动作开张律动,前挺时,下陷出两个浅浅的窝。
交接间隙处慢慢有了shi意,安珂的抽插也更加顺畅。
就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毫无章法的抽动撞得她耻骨生痛,维缇埋脸在他胸前,快要在稀薄的空气里窒息,用力捏了下他腰际的软rou,安珂腰眼一麻,停下动作,低头长长地喘息,忍住喷泻的欲望。
安珂的手在她腰窝磨蹭了很久,蠢蠢欲动地慢慢下滑,到了维缇挺翘滑嫩的tun部。
“这里可以吗?”他的嗓音染上沙哑,带着点不自觉的引诱。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心里窃喜,自顾自的说:“这里可以。”
维缇脸色chao红,她渐渐有了感觉,这种不插入的性爱对双方都是折磨。
但安珂好像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姐姐...你都不知道,父亲把我的生日宴设计成一场狙杀,我有多伤心。”他呢喃着,头靠在她肩上。
她心头一软,还没细想,少年就把她掰了个身,灼热抵上她的tunrou。
“姐姐说,这里可以。”
细嫩的tunrou无法包裹住他的粗大,大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磨动。
维缇看起来是瘦小纤细,但该长rou的地方却是挺翘圆润,让人心痒。
安珂抑制住把她脱光的冲动,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大掌左右掰开她的tun瓣,将自己的分身嵌入内,让tunrou含住它,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撕裂。
他赤裸着rou体,而她衣裳完好。
她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身后少年轻啄着她的锁骨,胯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远处传来稀碎人声,是晚宴的高chao,维缇能想象,那里宴启宾欢,酒rou槟榭。
而这里,像是被渡走了所有风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交合。
“啊..嗯..不要太进去..嘶..”
“姐姐,本来不想你来的,”他喘息着说,“不过,无论如何也想让你看看。”
唱碟被扫下桌台,还是挣扎着挤出不成调的音符,安珂皱着眉把它踢飞,金属圆盘撞上床脚瞬间四分五裂。
他成年后的第一场杀戮,这场戏可Jing彩得很。
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罗素正式向利康宣战的第一只箭。
最后一下后,他挺身向上,浊白的腥ye射入她的睡裙内,火热的种子一下粘附在她背上,有些甚至喷射到她衣领上。
“我不是故意的。”
骨子里的舒叹让他眼梢微微发红,他咬着唇,shi润的眼睛看起来无辜,但眼里的恶作剧却显而易见。
好了,他想,我心满意足了。
维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将她抱上床,轻纱里两道身影继续交错、缠绕。
她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