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带妻子去香港了。妻子因为可以游玩而欢呼雀跃,而去香港比去广州还多的我,打的当然是另一个主意。妻子也知道,所以她一边娇嗔着“你这个色狼”一边把一卷麻绳收进了行囊。
第一天过关后,我们登记了酒店,放下行李就直奔海洋公园。回来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吃过晚餐,我们就马上上楼回房。沐浴后的妻子已经洗去了白天的疲惫,她的兴致显然很高,shi漉漉的长发披散着,乌溜溜的眼珠调皮地转动着,使我心动。
现在才九点多,上床实在太早。我看着身穿半透明睡衣、曲线毕露的妻子,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于是我让她换好衣服,要带她出去。妻子喜滋滋地穿好牛仔裤和真丝长袖衬衣。我摇摇头,说:“这件衣服不好。”妻子不解,我拿起麻绳晃了晃。妻子吓了一跳,“不行,怎么能这样?”
我不理她的抗议,轻松地将妻子上身剥光。当双手被拧到背后以后,妻子的挣扎停止了。我很顺利地将她的双手掌心对掌心反绑起来,多余的绳索,先在她的纤腰上缠了三圈,打结后顺着胳膊向上,把她的双臂肘关节也紧紧绑住。由于担心被人看出来,我的绳子基本上只在妻子背后游走,没敢用五花大绑来强调妻子的胸部。不过这样的绑法妻子的双臂只能直直地伸向背后了,从正前面看,几乎看不见她的手臂,这使得她丰满的双ru更显突出且微微向两边分开,两个ru头已经明显发硬了。效果也很好。
我从行囊里面翻出妻子的一件外套——这本来是在空调车上怕冷的时候穿的,给妻子披在身上,扣好了扣子。这件外套比较长,是风衣款式,衣摆一直长到妻子大腿中部,正好能遮掩她被反绑的双手。
我看了看效果,由于外套的开领较低,妻子雪白的胸脯和ru沟有一小半裸露着,不过还只能算是性感而已,不是暴露,当然有心人如果留意是可以看出她没戴胸罩的。至于空荡荡的衣袖,好在妻子的这件风衣式样的外套是有两个口袋的,我把衣袖弄得鼓一些,塞进口袋。
妻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羞涩地问我:“你真的要把我这样带出去?”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当然,不过放心好了,我也不敢带你上街的,就在酒店里面逛逛。”
可能也想寻求刺激吧,妻子默许了我的计划。就这样,我带着被捆绑的妻子,在酒店里逛了足足大半小时,不但在大堂兜了一圈,还在酒店的商场里面选购了一盒安全套——我们忘记带了。前后过程中遇到的绝大多数人对我们视而不见,包括商场的收银小姐在内。只有一个行李生盯着妻子的胸脯看了半天,直到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惊慌地收回目光,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没有。
回到房间,我没有给妻子松绑,而是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裤子。果然,妻子的下身已经十分shi润了。那天晚上我们像新婚一样如胶似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10点,才起床匆匆向早已预约好的sm用品店赶去。我和这家店打了好多次交道了,今天预定使用他们的密室一小时。尽管在这座城市几乎不可能会遇见熟人,妻子还是戴上了一副把她的脸遮掉一半的墨镜才敢走进这个位于偏僻小巷的店铺。
由于去年另一家sm店出了事,被警察连锅端了,现在他们十分谨慎,基本上只让熟客使用密室。而且我们必须把身上携带的照相机、摄像机等全部留在外面,妻子的小坤包也得交给他们保管——当然所有证件我都随身带了。
这规矩是今年他们才定的,这次我们没有心理准备。后来才想起来,我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里面有很多妻子的全裸捆绑照片和录像。不知道在我们进去的一个小时里面,是不是被那些店员一饱眼福了。不过想起的时候为时已晚,只好听天由命了。还好,妻子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是数码盲,除了按快门不会用那些东西),否则,非羞死她不可。
在店员的指引下,我们先来到店铺后堂,我向店员要了两个类似香港飞虎队一样的黑色头套,自己戴了一个,把另一个给妻子戴上。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密室里安装了摄影监控设备。
我可不想妻子的真面目出现在色情小电影里面(至于万一被拍到妻子的裸体,只要不露脸,管它呢)。这里的头套和口塞都是新的,卫生上没有问题。戴好以后,我们两个互相看看对方只露出眼睛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后,我们走进了密室。
一进到密室,妻子就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这是一个大约40平方米的房间,只有一扇门,四面没有窗户,墙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三个换气扇和一个分体式空调。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椅、刑架、刑床和聚光灯,天花板上垂下无数铁链和绳索,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款式、尺寸的皮鞭、皮衣、头罩、口塞、麻绳、皮铐、铁镣等等。
妻子虽然被我sm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我们那些业余的东西,和这间“刑讯密室”比起来,那简直是玩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句话来:“怪不得你老是来香港!”
在她为这间专业级的刑讯室震撼的时候,我的双手可没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