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也松开了应念。
应念惊呼了一声,侧头就看见黑气沉沉的陈景让。
那气息像是从地狱刚爬出来的修罗。
应念心头一震。
上次在渠盛,他也是这般模样。
可怕,同时又给她安全感。
陈景让将应念护在身后,又提起杜离的衣服,脸上戾气横生,“看来杜公子的酒还没醒。”
“我看有必要再醒一次酒。”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立个flag,我明天双更!
要是做不到,emmmm我就写四千字!
☆、yingnian
杜离被这么一打,酒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脸上的痛感刺激着脑部神经。
稍稍顿了下,他才反应过来。
还没来得及去看打自己的人是谁,头顶上方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冷的好似寒冬腊月,“杜公子现在酒醒了吗?”
这熟悉的声音——
杜离猛地抬起头,看到打他的人,瞬间怔住,也忘记了疼痛。
又是陈景让。
现在陈景让还领着他的衣领,他根本动弹不得,“我……不是……”
衣领勒着他的脖子,令他呼吸困难,脸也涨的通红。
陈景让浑身戾气,“看来上回还没有令杜公子长记性,不如,这次我再给你长长如何?”
“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景让扔在了地上。
他闷哼一声。
陈景让一脚狠狠的揣在了他的身上。
疼的钻心,杜离痛苦的嚎叫一声。
要不是心里还有点理智,估计杜离早就废了。又揍了他一顿,陈景让心里才稍稍解气。
杜离躺在地上哼哼。
不论是力气还是地位,他都比不上陈景让。
上一次渠盛事件后,他准备去找陈景让的麻烦,以他的背景势力,让一个小明星在圈内混不下去,绰绰有余。
然而他麻烦没找到,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的腥。
那时他才明白,在北城,陈景让是他惹不起的。
他本来都打算断了对应念的念想,但刚刚在包厢里,秋凝又跟他说起应念,酒意上头,那颗心又忍不住躁动了。
除了去年的七夕,这都大半年了,应念与陈景让都没有在外界面前互动过,也有人猜测两人的感情破裂了。
酒意麻醉了的神经再次蠢蠢欲动,也自然是相信了秋凝所说。
反正她都被陈景让抛弃了,玩弄她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只是他没想到陈景让会突然过来,出头打他。
杜离瘫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
直到上了车,陈景让戾气才消了些。
应念跟在他身后,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上车后,陈景让并没有忙着开车,而是侧头看向应念,他瞳色偏深,晦涩难懂,“刚刚、害怕吗?”
应念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陈景让笑了下,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先回家。”
“好。”
……
今天晚上两人都不在家,粥粥是徐姨照顾的。
现在粥粥已经能完整的喊出妈妈这个词了。
见应念回来,粥粥张开了小胖手,小nai音甜甜的,“妈妈~抱~抱~”
应念心瞬间就软了,弯腰,从徐姨手里抱过了粥粥。
“粥粥有没有想妈妈?”
粥粥还听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喊着“mama”。
应念心中被填的满满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扬。
许是闻到了妈妈身上独特的nai香,粥粥趴在应念的肩膀上,咿呀咿呀的开口,声音又nai又萌。
他现在还不能说话,想表达,只能咿呀咿呀的叫。
应念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小家伙被妈妈抱了会儿,又朝陈景让张开了手臂,“bababa。”
陈景让忍俊不禁。
从应念手里接过了粥粥。
这小家伙现在有些重量了,陈景让上手颠了颠。
徐姨照顾了一晚上,应念就让她先回家了。
夫妻俩坐在沙发上逗着粥粥。
刚坐下来没多,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因为是去而复返的徐姨,应念起身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陈景让的经纪人周礼。
周礼一脸焦急,“念念,让哥在家吗?”
“在。”应念点点头,又闪开身子让周礼进了屋。
周礼进了屋后,才沉下气,“让哥,我有事找你。”
“急事。”
陈景让皱了下眉头,将粥粥交给了应念,又对周礼道,“跟我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