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人愿意交出和简知白共同生活的权利,达成了某些不成文协议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总归他们当中,还真没有哪个会因为经济上的问题发愁的。就连当初还是个没踏入社会的毛头小子的楼嘉豪,这会儿都已经成了行业中的翘楚,一个月的收入能敌得上一些人的一辈子还要多。
只不过,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总是会在一些事情上,有着不大不小的摩擦。
——比如现在。
“明明是说好知白一个人睡的,”直接伸手打开了门边墙上的开关,借着陡地敞亮起来的灯光看清了床上两人的模样,杨景然略微眯了下眼睛,“不好好遵守约定可是不行的啊,”他翘起,偏头往侧后方看了过去,“你说对不?”
凌岩眉梢一挑,这才注意到杨景然后面站着的方星言。
很好,这下子还在屋子里的人都齐了。要不是另外几个因为一些原因出了门,这会儿在这里的应该就是七个人了。
大抵是被杨景然那过于直白的视线看得有些羞赧,简知白略微蜷起脚趾,shi润的眼尾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我”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夹住了凌岩的膝盖,简知白有点不敢去看外面两个人的表情,“我难受”
“我知道。”杨景然走到床边,随手关掉了床头在此时没有多大作用的壁灯,“但一声不吭地偷吃”他低笑一声,将简知白身上那本来就已经松垮凌乱的睡袍彻底脱了下来,“还是要惩罚的。”
浅色的布料从简知白身上滑下,露出底下有如艺术品般Jing致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芒。
“忍了多久了?”在床沿坐了下来,方星言握住简知白胸前因为怀孕而再次发育的一边嫩ru,将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的笑意。
“唔一、嗯一直”处于这个特殊时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异常,简知白刚刚还经历了一次高chao,这会儿被这样玩弄,更是忍不住呻yin着挺起胸,将那对刚好能被一只手拢住的nai子送到方星言的手中,方便他揉抓按挤,“好舒服啊啊、揉一揉nai头星言老师嗯”
“这么sao,”杨景然绕到另一边,垂下头在简知白那只没被触碰的nai子上轻咬了一口,“怪不得会忍不住在晚上跑过来求Cao。”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那颗渴求着抚慰的nai头,啧啧有声地吮吸拉扯。
“啊嗯我、唔哼”被胸前的酥软快感撩拨得更是难耐,简知白张开口想要说话,却被方星言堵住了嘴唇,将剩下的话语都搅弄成了破碎的呜咽与呻yin。
看着简知白仰起头,沉迷地与方星言唇舌交缠,凌岩低笑了一声,低下头细细地吻过他凸起的小腹,张嘴含住了刚才被冷落的Yinjing,用唇舌嘬舔套弄起来,空着的手则滑到下方,对着那颗鼓胀挺立的rou粒推挤搔按。
“哈、嗯啊啊”从相贴的唇瓣的缝隙间泻出抑制不住的甜腻呻yin,简知白本能地夹紧了凌岩的脑袋,下方的花xue更是失禁一般地往外留着sao水,张合着渴望外来的侵犯,“呜嗯老、哈”
手指能够做到的事情比舌头多得多,凌岩将外Yin一寸寸地抚摸蹂躏过来之后,直接拿手指插入了bixue中,抵在敏感点上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比先前剧烈了许多倍的快感汹涌而来,简知白没一会儿就再次泄了身,从bi道里喷出的暖yIn热水将凌岩上身的衣服都淋得shi透,射出的Jingye从凌岩的唇边流出少许,又被他伸出舌头舔去,一丝不落地吞入腹中。
“唔不够嗯、好痒老公”然而,再一次的高chao非但没有让简知白那高涨的情欲降低多少,反倒让那未曾被进入的bixue当中的空虚与瘙痒越发眼中,他忍不住勾住凌岩的腰,用渴求Cao干的小xue在那鼓起的事物上来回地摩擦,“进、进来哈啊想要鸡巴、插进来”
听到简知白这无比直白的要求,三个人的呼吸都不由地一重——好一阵子没做,他们本来也就忍得难受。
但真的顺着这个人的意思插进Yin道,却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即便他们不想要这个孩子,也要考虑到简知白的身体,不可能做出这种明显会伤害这个人身体的事。
“真是让人感到甜蜜的苦恼,”有些好笑地蹭了下简知白的嘴唇,方星言舔去他嘴角溢出的津ye,柔声问道,“我们插后面好吗?”
孕期不能进行性爱,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避免Jingye刺激到子宫造成宫缩,以及防止Yinjing上的细菌感染,造成早产、胎膜破裂以及感染,只要控制好力道,插后xue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嗯哈、好啊啊快、快点”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简知白抬起屁股,想要寻求更多的快感,“进来嗯、插进来”
“别乱动。”按住了简知白胡乱地扭动的身体,杨景然有点头疼地叹了口气。他还从来没觉得怀孕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过。
正如方星言所说,这还真是个甜蜜的麻烦。
“用侧入,”这种时候也没心思去争什么先后了,杨景然一边在简知白的身上来回地按揉安抚着,一边催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