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着,他还用手擦了擦孩子的黑发。
季铎丢给他一枚金币,季玖的父亲像是见到骨头的狗一样扑过去捡起来,他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一边又把小孩往季铎怀里推。
季玖被推得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他明显不想这样做。小孩回过头去,想要抓住父亲的手掌却被打开,被人硬生生推到季铎的身边。
季铎俯下身打量了眼小孩,随后便叫来随从把小孩抱上了。小孩一脸惊慌失措,他茫然地回过头去看母亲和兄长姐姐,她们都伫立在原地,低垂着头,没有向这边投过来一点眼神。
小孩不会说话——也没有人教他说话,他只好张开嘴“啊啊”地叫了几声,然后挣扎起来。
但是没用。
四五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父母的身影越来越远,从空气中传来的风声混杂着男人女人的交谈,他们似乎是笑着在谈论着晚饭该吃什么。
父母的身影逐渐模糊在他的视线里。
小孩子“哇”地哭出来,他还不会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伸手去抓父母的背影。
季铎隐约记得小孩那时候哭了好久,哭得睫毛上尽是沾染的泪珠,哭得睡了过去。
不过他想季玖应该是不记得那些事情了。
......
季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首都。似乎是因为睡了一觉,他的身体好受了一些,但是隐秘部位还是疼得厉害,还有一种粘腻的感觉,大概是兄长给他的后穴细细抹上了药。
这趟季铎说是带着孩子出去玩,实际上也就是第一天带季玖出去了。后几天发情期的小孩被兄长按在床上,接受猛烈地撞击,被疼爱得死去活来,自然也没有时间下地活动。
这样与季铎的初衷相反。实际上他想延后对小孩的标记时间,再找个舒适的场所,将季玖发情期的时间延长些......发情期的小孩真是要命得勾人,光是那哭得沙哑只知道喊着哥哥索取的嗓音,柔嫩和白皙的肌肤,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穴,都显示出非比寻常的诱惑。
但是小孩似乎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季铎想着,他突兀地勾起了嘴角。从小孩醒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跟兄长说过一句话,就连季铎叫他,他也是鼓着腮帮子把头扭到一边。
放在平时,季玖这样和自己赌气冷战,季铎绝对是会生气的。但是他想到小孩才刚被标记,标记完了还正难受的时候又被狠肏了一通,也就想着给小孩点时间接受。
季玖眼睛的余光还时不时瞥过来,像是在观察兄长的表情,但是他不敢与季铎对视,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小孩总是慌慌张张地把视线移开。
......
季玖先被带回了家养了几天,又回去继续上学了。
他想见顾知展,想...想要远离兄长——毕竟被标记后的腰肢更加柔软,身体也更敏感,甚至有时闻着外放出来的信息素就会有反应。
但是一想到自己班级里的人,他又不想回去了。他知道回去后会遭受到的侮辱和嘲讽,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法后悔了,毕竟他已经站在了班级门口。
季玖去触碰门把的手都打着颤,他深呼吸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恐惧与不安,门里面传来同学们读书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他终于是下定决心去推开门,当门打开的那一刻,那些声音在一刹那就静止了,季玖咽下口水,他感受到灼热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害怕,由心而生的害怕,他不敢看人,只低着头垫着脚尖走回自己的座位。
虽然在这其中,他的同学们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但是季玖却觉得他们在嘲笑自己,那种无声的带着鄙夷的目光更让他心寒。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几乎是他一坐下,旁边的陆鹿就扭过头来,她的鼻子耸动了几下,似乎是嗅出了味道,女生脸上含着不怀好意地笑,大概是刻意地用大嗓门说道:“哎,季玖,你身上怎么一股味道?”
那种音量,全班大概都能听见。
季玖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的手指在一瞬间变得冰冷。
“没有。”他低下头,小声回答道。
陆鹿又凑过来嗅了嗅,她又喊道:“我没闻错。就是的味道!哦,我知道了,你被标记了!”
“哎,真的吗?”几个人叫嚷着,似乎是嘲笑似的哄闹着,大喊道,“季玖,你不会真的被标记了吧?”
然而比起他们大声嚷嚷着的惊呼,其余的同学更多的是将目光投向季玖,和周围的同伴窃窃私语着。他们的脸上露出讥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嘲笑他。
不知是谁开口的,季玖听到角落里传来不屑而轻蔑的声音,“我就说他是婊子,这么早就被人搞上了。”
周围还传来人们的附和声,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却掩不住话语里的鄙夷,让那些带着恶意的攻击清晰地传入季玖的耳朵里。
“都被标记了,之前肯定也被人上烂了。”
“岂止是上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