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杀了白眼狼?真的杀了白眼狼吗?所以,那只臭狼才会一直音信全无,一直没再出现?不,一定是我听错了,他那么聪明,武功又那么好的一个人,会轻易就被这个老变态杀死吗?
“噗”的一声,玉箫仿佛插入了什么东西之中,我胸中血气翻涌,恶心地捂住了心口。再睁开眼时,我彻底傻了,眼前的那副景象,只能用超级恐怖来形容。
半截玉箫都戳入了风雪老头的脑袋,他眼球突出,张着大嘴,诡异地盯着我。莫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咽下口口水,手却像被粘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老天,这不是我的幻觉吧?我杀了这个老变态吗?而莫语,也像撒旦的那根泪痕一样,在吸他的血吗?好恶心!
“少主!”骆小黑在旁大喝一声,突然用力扑向我,我们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这才脱离了莫语的控制。
我发怔地喘息着,骆小黑压在我身上,焦灼地白了小脸,伸手抚上我面颊,急切地吼道,“少主,少主!”
好奇怪,我明明没事,为什么说不出话来?身子好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这是怎么了?我杀了死老头,我杀了死老头,可是,白眼狼也永远不会回来了,不是吗?
他再也不能拥抱我,亲吻我,陪我大口喝酒,陪我劫富济贫,陪我一起唱歌了!他再也不能怜惜地把我捧在手心,喊我一声小yIn荡了!他他死了!
“少主,你走火入魔了,快运功调息!”
我仿佛听见骆小黑这么喊了一句,然后我就觉得额头剧痛,全身炽热,一跤跌进黑暗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臭狼,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呢?你就不怕我找一堆美貌的小爷,给你戴绿帽子吗?不管啦,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你已经死了,一定是那个老变态骗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触目所及,是一间古朴的屋子,桌边坐着个黑衣帅哥,正是骆小黑。
“无无痕兄,我”
骆小黑惊喜地扑到床边,眨着那双似星辰般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少主,你醒了,太好了!”
“呵呵,无痕兄,你一口气说了八个字哦!”我深吸口气,觉得四肢酸软无力,胸口也又麻又痛,“对了,那个臭老头,死了吗?”
“嗯,少主,属下”骆小黑剑眉深蹙,迟疑地垂下了头,“属下方才,帮少主换了衣裳。”
哎?!你小子就装吧,你个大闷sao,趁机占我便宜!
我下意识地护住胸口,骆小黑也尴尬地退到了一旁,双手搓着衣服,不再说话了。
我坐起来看了看,果然已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衫,裤子也换掉了,只有裹胸还是原来那条,应该没被打开过。
原来没被看光光,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小子趁人之危,劫本殿下的色呐!对了,风雪老头死了,那我答应病秧子的琼玉丹怎么办?我上哪弄去啊?挠墙挠墙!
“无痕兄,那个死老头的尸体在哪?你快带我去!”我跳下床,脑袋一晕,往前就倒,幸亏骆小黑手疾眼快,我才没和地板接吻。
我软软靠在骆小黑怀中,听着他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蓦然间shi了眼眶,抱紧了他的腰身。
“少主,你去看他的尸身做什么?”骆小黑没有推开我,一动不动地柔声道。
“我要去翻翻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丹药。”我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脑中不断浮现着白眼狼绝美的笑脸,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
“丹药?有一瓶,属下从他身上翻到的。”
什么?真的有?会是琼玉丹吗?这下病秧子有救了!
我从骆小黑怀里扬起头,他脸颊泛红,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抱得更紧。无奈之下,只好从桌上拿起个小药瓶,递到我眼前。
我这么一看,就又抽了,那瓶子上只写了一个意字,据英明神武的本殿下推断,这不是琼玉丹,而是天下第一媚药---意合欢!
这下好了,风雪老头被我杀了,再没地方找琼玉丹了,哎,怎么当时那么冲动就下手了呢?都赖那个老杂毛,曾经那么伤害过我家小黑,又说杀了我家臭狼,我怎么能不发狂?我这次走火入魔,是不是因为莫语吸了老变态的血,然后转移到我身上了呢?
“少主,你怎么了?有何处不适吗?”
我仰头望着骆小黑英俊的脸庞,满是怜惜和关切的眸子,心里热热的,柔声道:“没事,我已经好了,你脖子上的伤不碍事吗?”
我抬手轻触他的伤口,那里的血ye已经凝固,伤口很浅,却并没有包扎上药。
“不!”骆小黑低叹一声,飞快抓住了我的小手,垂下眼眸低声道,“少主别碰我!”
“为什么?”我哽咽地望着他,长舒了口气,然后厉声道,“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你只顾得照看我,自己的伤都没有好好上药,留下疤怎么办?”
骆小黑身子一僵,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迅速武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