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塔趴在胥寒钰的胯间,用自己的身体和主人缓慢摩擦。
他动作轻缓,严谨里都是苛刻的规矩。
他懂得怎么亲近,又不逾越。
内:“埃克斯塔,你真的有注意过自己的主人喜欢什么吗?”
漂亮的雌虫撩起自己的发,露出自己莹润的耳于纤细的脖颈。他软在主人的身上,肆无忌惮地在窝进雄主的怀里:“主人,埃克斯塔不知道你没有触碰禁忌吗?”
内的眼睛很漂亮,一眨一眨里带着璀璨的光,不经意的口气:“那他为什么要碰您呢?”
埃克斯塔的动作一僵,抬头看向胥寒钰。
主人揉了揉自己奴隶的发。埃克斯塔的发质很硬,后梳的造型坚固,但愿意在主人的手里散开,细碎缠绕主人的指尖。
胥寒钰的动作似乎鼓励了埃克斯塔,他继续低伏在主人身上。
“埃克斯塔有自己的节奏。”胥寒钰小声说。
内的容貌耀眼,脸上有一抹笑意,没说话,他拿自己的手和主人的手纠缠,手指穿梭在手指间,相互纠葛。
自己的节奏啊。
内亲了亲主人的下颚,轻巧的动作同时一眨不眨地看着主人。
胥寒钰没怪他。
胥寒钰似乎不会怪任何虫。
不对,他似乎怪过,一次,那虫就不会有和胥寒钰的想法不符的事情想做,所以胥寒钰也就没有了需要责怪的内容。
是这样的主人。
好了,伺候主人这件事上,内还不想输给一个雄虫。
内抬起腿,长腿从衣摆的缝隙里露出来白皙的光:“主人……”
喃喃低语。
噗嗤的顺滑水声。
“内里面软乎吗?或者……主人喜欢这样紧一点的?”
雌虫的屁股里是滋润的ye体,软绵绵地吸附在主人身上,软的像是一汪柔泉,吸附地像是雏子的后庭。内的眼睛细细打量主人的神色,不知不觉掌握了力度,小xue收收放放:“主人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他笑起来,屁股对着主人的Yinjing吸吸,力道将里面的Yinjing旋转着往里面吸纳。
“咕……唔……”
“在意?”
身下的雅被按到在地板上,他披散地发铺开,因为承受的侵犯在地上挪动。宠物的眼睛似乎很在意地看向内。
“唔……主……”雅收回视线,一双眼眸在冲撞里染了水色,粼粼波光,“内……”
胥寒钰体贴地笑着,cao弄的动作未停,听雌虫含着呜咽艰难地述说。
“内他……里面……”
雌虫颤巍巍的咬住了嘴角,艰涩地问:“舒服吗?”
雅:“内是…………他的血显……养的好的话……”
“嗯。”
雄虫的冲撞再一次撞碎了雅的发音,雅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了话。
“雅想试试吗?”
柔顺的雌虫眼睛微微睁大,祈求一般地握住胥寒钰的手臂,眼里的哭意和悲伤“不要对内那么残忍”。
虫族的观念。雌虫的欲望因为雄主的性厌恶偶尔会用器械处理。而那是恩宠还是残虐在于雄虫是否在这违反雌虫奉雄本性的行为里给予磁场和气息的安抚。而雌虫和雌虫之间……尤其是雄主的一个雌虫去cao另一个雌虫,带的意味就恶劣了太多,雅的眼里才会流出这样悲怆的祈求。
但残忍吗。
胥寒钰拂开雅光芒都黯淡了些许的发丝:“雅不想就算了。”
“唔……不……雅呜不想……主人…………”
埃克斯塔的眼光没有往那边看去,他认真调动胥寒钰的性致,在内已经发出许久粘腻的叫声后许久在轻轻跨到胥寒钰身上。
他连坐下来的动作都轻柔缓慢,仿佛温水煮青蛙。因为雄虫不喜欢,所以需要奴隶如此轻地靠近。
他的主人准许了,说这是埃克斯塔的节奏。埃克斯塔可以用自己的节奏伺候主人。
“嗯?他坐下去了啊~”内抬起腿,柔韧到一个地步的身体张开,含着主人的Yinjing向埃克斯塔那边转去,细嫩的黏膜肌理搅了主人一圈,“嗯,主人可以看看他的xue和内的xue哪里好了。”
“不过没什么可比性吧……内的生殖腔可是相当鲜嫩多汁的。你看,内想流的话可以一下子流出这~~~么多的水哦,雄虫。”
shi软的肠壁与雄jing摩擦,忽然流出的yInye带着某种莫名的芳香,或许与任何香料都无关,也不是雌虫未满足时的Jingye那种勾引雄虫的荷尔蒙,而是某种确实让虫心情愉悦,却又不会感到强制牵引的ye体。
内侧含着指尖笑着:“埃克斯塔雄虫也养过内这样的雌虫吧,我们的身体是不是很棒?”
埃克斯塔这才坐到底,他把头埋在胥寒钰的胸襟里低声:“主人……”
“您拥有我的臣服和归属。”他的声音很轻,音色却很稳,发出的声音带着属于埃克斯塔的格外沉厚的Jing神力,“向您献上奴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