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阵浓郁的酒香,但衣服穿起来是十分不舒服的,阮郁珠让小何去附近的商场给她购买一件新的小礼服裙,距离并不远,小何来回也不会用太多时间。
季悠悠见他们现在又完全没有动静,阮郁珠连洗手间都不去,心里更加难受了,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响,低头一看,原来是秦驹,季悠悠今天晚上一事无成,既没有勾搭上江赛,也没有接近秦帜的机会,心里特别懊恼,看到秦驹这个老家伙之后,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等小何回来之后,晚宴也差不多快结束了,秦帜带阮郁珠去酒店房间。
在电梯上的时候,阮郁珠就搂住了秦帜,突然跳到他的身上:“要抱抱。”
秦帜只好抬手按住了阮郁珠的肩膀。
阮郁珠现在晕晕乎乎的,眼睫毛纤长,红晕从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里透露而出,她趴在秦帜的肩膀上:“脑袋有点晕。”
秦帜没有开口。
阮郁珠小声道:“我是不是变成了美人鱼?秦哥哥,你要不要摸一摸呀?我的鱼尾巴很好看。”
秦帜道:“没有变。”
她又埋在了秦帜的脖颈边,低头去咬他的领带。
电梯门突然开了,秦帜抱着阮郁珠出来。
秦驹和季悠悠今天也住在这一层,秦帜没有记住季悠悠,对方不管容貌改不改变,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季悠悠看到阮郁珠在秦帜的怀里,秦帜身高腿长,抱着一个女孩子走路,丝毫不会喘气,看起来脸色也没有变,似乎怀里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轻盈的小猫。
她再看一看身边的秦驹,心里更加厌恶秦驹了。季悠悠恨不得把阮郁珠从秦帜的怀里拉出来,让秦帜抱着自己。
秦驹也看到了秦帜。
秦帜却压根不愿意理会他,直接走了过去。
秦驹脸色铁青:“小兔崽子,不过出了一点风头,做成了一些小小的事情,就猖狂了起来。”
秦帜突然止步,回头看了秦驹一眼,似笑非笑:“哦?伯父活了这么大岁数,却被我踩在了脚下,我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么?”
秦驹被秦帜气得脸都要变形了,被小辈训斥,他也觉得很没面子:“少在这里嘴上逞强,你在我面前还嫩着呢!”
秦驹刚刚喝了很多酒,身上白酒的气息很熏人,季悠悠厌恶的往旁边躲了躲。
秦帜淡淡的开口:“如果不想落得晚年凄凉的下场,就少说话。”
哪怕秦驹是他的伯父,秦帜也不会对秦驹有任何亲情。
“你等着,”秦驹看向阮郁珠,再看向秦帜,“你和她在一起了是吧?你爸和你妈绝对不会同意。”
秦帜道:“你以为他们能左右我的决定?”
秦驹“呸”了一口:“等着瞧。”
季悠悠回头看了秦帜几眼,也跟着秦驹进了电梯。她对秦驹道:“阮郁珠的身份是一条人鱼,孙萍控制欲那么强,绝对不会同意秦帜和阮郁珠在一起。”
秦驹心烦气躁。他就怕孙萍管不了秦帜。孙萍是秦帜的母亲,但秦帜并不尊重这个母亲,与孙萍的关系也很远。让孙萍对付秦帜肯定不行。
秦驹想了想,还是让孙萍从阮郁珠这边下手吧。阮郁珠看起来比秦帜好对付多了。
走出电梯的时候,秦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最近一直都很不顺,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了。
其他人也有看到秦驹的。
秦驹之前给人的形象都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现在看他这么暴躁,大家都揣测这是因为秦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而且秦驹的状态这么差,秦帜今天晚上却和先前一样平静,众人都觉得秦帜已经稳稳的拿下了秦氏集团,秦驹已经是过去式了。
阮郁珠被秦帜抱到了房间。
秦帜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去洗澡。”
阮郁珠搂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腰上蹭了蹭:“好困,不想洗。”
秦帜按住了阮郁珠的手:“现在去。”
阮郁珠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秦哥哥,你太冷漠了——”
她的脸颊贴在秦帜的腹肌处,身体往下滑了滑,直到贴着一片滚烫火热。
阮郁珠最擅长玩火,也最喜欢惹祸,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什么危险:“好热。”
秦帜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阮郁珠呜咽了一声,所有话语全部都被人吞没了。秦帜眼底泛着些血丝,原本淡漠俊美的容颜微微有些Yin鸷,阮郁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也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了……
她十分后悔,正要推开秦帜的时候,双手突然被秦帜握住,秦帜把她的手反剪在了身后,领带扯开将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
等他慢条斯理的松开阮郁珠手腕的时候,阮郁珠舌根都麻得完全没有知觉,压根说不出一句话了。
秦帜揉了揉阮郁珠的耳珠,一直把她软绵绵的耳珠揉成了红色,这淡淡的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