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去回去找表姐议论,但是一想到回去以后搞不好又要被软禁起来, 整个人又怂了起来。
最后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去了花明轩风流快活。
一去就是三天, 软玉温香之中, 总算时找到了发泄的地方,终于把她内心的怨气压制了一些。
大晚上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这要说花明轩里面谁最有福气, 还得算沐笙那小子,别人要是他那种状况去到大厅, 早就被玩废了,也就是他有这个福气。”
接着就是有点尖锐的男声带着浓浓的嫉妒道:“哼,以前看这小蹄子一副乖乖巧巧, 任人揉捏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个安分守己的, 没有想到还有这份本事。不过天下女子皆薄幸,我倒是要看看那贱蹄子的福气能维持多久?”
原先说话的那个男子Yin阳怪气的说道:“啧啧啧, 瞧你这话说酸得, 沐笙那小子就算以后运气再差也是脱离了泥坑,是贤王的人, 那里是我们能比的。”
声音有些尖锐的男子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哼,这未来的路子还长, 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可是听说这宫里面的人玩的花样可多了,就我们楼里许多折腾人的方法还是跟着宫里那位学的。”
说话Yin阳怪气的男子听到这话, 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眼里有着深深的恐惧。
不过想一想再怎么样自己也不是食物链的底端, 腰板儿又挺直了起来,Yin阳怪气的嘲讽道:“这路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鸨父的话都不听,仗着自己是头牌偏要去作贱沐笙,现在好了,被打发到下等院子里面去了,成立整个花楼街的笑话。”
说完以后眼里有着眼里带着快意补充道:“话又说回来,我们还要真要感谢沐笙,若没有他,公子路华的头牌位置怎么能够空出来,便宜了我等。”
公子路华作为花明轩的头牌,他如今被摘了牌子发配到了下等院子,他的位置也被楼里最红的四位公子瓜分,成为花明轩的四公子。
再加上公子路华为人刻薄计较,经常无故责骂下人,欺压其他公子,楼里绝大部分人都吃过他的亏,如今人失势了,大部分公子都是心里都有种出了口恶气的快感。
就连声音有些尖锐的男子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道
“对对对,还以为有多了不起,还不是转眼间说什么都不是。
还有那龚家表小姐也是,我原本觉得龚家在这河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龚舒文小姐也算是年少有为了,那里知道贤王以来以后,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到嘴的鸭子都不敢咬上一口,直接就拉起尾巴灰溜溜的跑了,你是没有看到,当时的场景有多可笑。”
那个原本说话Yin阳怪气的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呀是呀,真是笑死我了,我若是沐笙定然要准备一份大礼,谢过龚二官人的保媒之恩。”
“你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龚舒文一觉踹开房门,双眼露出猩红之色死死的盯着眼前两个公子怒问道
两个公子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龚舒文,瞬间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磕头求饶道:
“龚小姐恕罪,龚小姐恕罪!奴们只是在说笑,小姐误会了。”
“误会?若不是我今日听到,你们是不是还要直接误会下去?”
龚舒文面色狰狞的看向两人,看着这两个男人面色苍白,抖动得犹如筛糠,看到他们此时柔弱无助的样子,怒到极点的心里产生了凌虐的暴虐心思。
她直接一脚就把其中一人踹下了二楼,另外一个把人砸在柱子上,瞬间头破血流,眼看着有出气,没有进气。
她还想做些什么的时候,便看到周围的人看着自己又惊又惧的眼神,心里莫名的舒坦了一些。
可是一想到不过时两个低贱的ji子都可以随意编排自己,眼里的寒意更深重了几分。
她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从花楼里面离开,向着城主府方向走去。
花楼深处,一个女子在一个位置极好的厢房里面,冷眼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看了一眼两个受伤的男子淡淡的说道:“好戏就要开始了,别让这些小东西破坏了氛围。”
一个穿着藏蓝色衣袍的女子站立在一旁,双眼露出寒光,恭敬的的回道
“诺!”
这几天龚舒文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加上被酒意壮大了无数的胆气,让她就像一匹被激怒的饿狼一样,直奔城主府。
龚舒文才来到城主府,就看到城主府里面四处挂着红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她粗暴的拉过一个仆从问道:“怎么回事?”
龚舒文常年混迹在城主府,仆从们都是认得她的。
听到问话连忙颤声回道:“表小姐,过两天贤王生辰准备在城主府过,所以小的们正在装扮。”
“她蒋天佑的生辰凭什么在城主府办?”
“奴…奴也不知道。”
龚舒文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