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以后叫你脱掉,满子在他怀里给他说,反正别人看不到,她就很放飞自我,而且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开黄腔的感觉——刺激!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态,他把头埋在满子的胸口,闻着衣服上淡淡的熏香:“真犯规啊,满子,又让我没办法跟你生气了。”
那是的,快一年了我要是连你这个憨批都哄不住,我前面十几年不是白活了。新年的仪式已经算是结束了,所以倒也不算出格,吃过早饭之后大家各自就散了。满子腿都有点麻,走路走的很难受,但是五条悟似乎很欣赏她扶着他的胳膊,慢吞吞的用小碎步往前蹭的狼狈模样,十分有耐心的带着她绕过一条又一条长廊,过了很久才回到他们的院子。
实际上并不狼狈,之前的礼仪课也有束着腿,模拟穿着和服的样子然后走路的课程,满子学的还是很认真的,只不过身体上的不适让她觉得自己肯定看起来很糟糕。在五条悟眼里,那就是很端庄,这米白色的和服也很称她,他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还有满子穿白无垢的样子。在他们的婚礼上,穿着白无垢,用这样可爱的小步子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挪到神社去。
好容易回到院子,满子松了口气,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她抱怨着,然后抽掉他别在腰间的肋差,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意思是你可以开始了。
“啊,我发现了,满子分明是累得不行懒得自己脱衣服,想要我伺候你呢。”坏心眼的五条悟捏了捏她的脸,然后蹲下身子开始从下往上慢慢摸她。很痒很奇怪,然后他把摸到的暖宝宝先丢出来了:“阿裕还真是贴心,给你小腿上贴这东西。”
,腰上后背都有呢,
“哦——”他敷衍了一下,继续往上摸,因为怕她冻着,阿裕给满子穿了一条打底裤的,所以不是传统穿和服的时候那种真空,大少爷磨了半天一点皮rou都没摸到,到处都是布料,布料,布料。
他没耐心了,果然还是扒了吧。
先绕到她的身后,把不知道怎么拧巴在一起的腰带解开,他研究了半天才先把一根细绳丢在了榻榻米上,然后拆开腰带,还有细绳?继续拆,一层一层,像是用手打开了一朵半开不开的芍药花。
地上落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配饰,满子终于能畅快的呼吸,她赤裸着身子坐在一堆衣服里,把自己头上的簪子和发夹也拔了下来,之前揪的头皮发紧的感觉也散去了,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如果能出声,大概已经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呻yin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阳光从玻璃门透进来,熟悉的女性躯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哪怕是五条悟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他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彼此的嘴里是相同的混合着香料的味道的酒味。他并不擅长喝酒,祭祀的时候喝掉的三小杯都让他觉得有点上头。
这就意味着,他的忍耐力要比平时低很多了。满子顺从的接受他的摆布,解开他的腰带,衣服散开一部分,他只露出了胸口到下体的一部分,羽织只剩下半拉挂在他的肩膀上,下面已经勃起了,看这个程度,恐怕不是这几分钟的事情了,不过是和服宽松,之前一直没发现而已。
,好有Jing神啊,悟君,满子跪在他身边,她都知道五条悟要干嘛。于是低下头,把微微带着点咸味的头部纳入口中。这是她第二次给他口交,努力张大嘴也不过是把柱头全部塞进嘴里而已。藏起牙齿,让敏感的圆柱在口腔侧面滑动,舌头在下方的沟部舔弄,她侧着头玩弄他的gui头,手指轻轻地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或者稍微用力的捏一下,亦或者再往下,揉捏深红色的囊袋。
年轻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在他们才开启了几个月的性事方面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的头发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五条悟把她的头发撩起来,满子的左脸颊鼓起一大块,像是一只小松鼠。满子的眼睛看向他,同时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敏感柔嫩的gui头,手指也在柱体下方微微用力的划过,忽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再不能保持平淡的表情,他“嘶——”了一声,把手按在了满子的后背上:“坏孩子。”
满子吐出gui头,然后在高高竖起的柱体上舔弄亲吻,她的口交糟糕透了,与其说是口交还不如说是用她的嘴巴在玩弄可怜的小悟。腰部下塌,tun部翘起来,五条悟稍微侧过头就看到满子下面已经有一点亮闪闪的水渍了。满子的下面Yin毛不太多,也都集中在上面一点,从后面看几乎是光溜溜的,嫩红色的Yin唇闪着水光,但是依旧保护着完全闭合的Yin道,光是看的话,完全看不到它藏在哪里。但是五条悟知道,闭着眼睛都知道。
他一伸手,就把中指插了进去,满子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舔弄了,她都知道这新年第一发肯定得出在她嘴里才算完,也不管他要干嘛,继续努力的往出榨Jing。骨节稍微有点突出的熟悉的手指在体内抽动,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渍,已经有点习惯了被侵入的地方这次也乖乖的吐出了需要的yIn水。
“好色啊,满子,吃着我的鸡巴都shi了。”五条悟不紧不慢的用一根手指插弄她的小xue,这个角度不太弄得到她的Yin蒂,让他有点遗憾,但是他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