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演示了一小段,然后弯腰敬礼。有一瞬间的寂静,然后就是热闹的掌声。
走过了几个教室,看了看基本的水平,涂茶自己心里有了决断,他们的舞蹈基础功底当然都不错,涂茶心里也关注了几个人。
她这边思量着,却不知许桐生带她到了办公室,给她一杯茶。
“我记得你的采访说,你很喜欢喝这种茶?”许桐生动作优雅地为她放下茶杯。
涂茶点点头,接过茶杯:“谢谢。”这辈子为了舞蹈,她戒掉了很多东西,其中之一就是甜食,nai茶等等,所以清茶便成为她喜欢的东西,淡淡的味道,有种山涧清泉的感觉。
男人与她的指尖不过一瞬的接触,他的眼眸沉了一瞬,但语调温和:“以前的联系方式你没用了,要不再留 一个吧。”
涂茶拿着茶杯的手放了下来,她微妙的感觉到了那一瞬间许桐生的情绪还是起伏了,他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冷静:“要不,我们还是不见面了吧。”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时候,不算什么的,年少总是不懂事,再见面,没有必要了。”她抬眸起来,冷静的陈述,她可记得第一次留联系方式,许桐生在她的手机上留下了什么,而且,这样对两人都好。
许桐生弯起嘴角,看似凉薄的人笑起来,就有种冷艳,他摘下眼镜,没有任何遮掩的情绪便直白地泄露出来:“没有必要吗?”
他拉起涂茶的手,像是对待珍贵的异宝,他的手掌大,将涂茶略显娇小的手整个包裹。
“我已经很克制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只要能看见你就好了。但是,连这么点权利,你也不愿意给我。”许桐生将涂茶拉进自己的怀里,他制住她要逃离的动作,然后将一只手就握住涂茶的两手手腕,她纤细的腕,在他的手下,仿佛玉器一样易碎。
他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涂茶的脸颊,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白嫩的肌肤,他低头,完全俯视涂茶。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看着你的脸庞,想,我会为你建造一个完美的囚笼。
你会在最高的城堡上,它会有一扇窗从高处落下阳光来,但只是小窗,太阳我也不希望它看见你太多。我也不会给你逃出去的机会。
你会躺在最柔顺的丝绸上,静悄悄地睡过去,我会用雕刻最为Jing致的金链锁住你纤细的脚腕,在你醒来的时候,你会想挣脱它。我会抓住金链的这一头,一点一点,靠近你,然后,握住你无力的脚踝。
你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会有惊讶吗?我永远抓不住你的情绪,你在想些什么呢,你看见了那么多,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但没关系,我抓住你了。
以后,你的眼睛里只会有我,我会在你的额头,你的眉眼,你的鼻尖,你的嘴唇,一点一点,亲吻,你的眼睛里的惊讶总会消失的,你会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处理这种惊讶了,你的眼睛会像被雨打shi过,蒙蒙地成为晨间水雾,你的眼角会落下甜美的泪珠,别担心,我会一一收藏。
我会从你的耳后一路种下去粉色的痕迹,那一定是一支很美好的花。因为它生在你的身上。
你会反抗,但是没有办法,你的力气太弱小了,最后你只会无力地,眼角泛起嫣红,在我的怀里,轻微地喘息,那真是最悦耳不过的声音了。
我会轻轻抚摸你蓬松的头发,你会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身侧。”
涂茶打断他的幻想:“你做不到的。”
许桐生看向涂茶:“可是,在这里,你就在我的怀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跟谁去求救呢,你知道吗,那座古堡我已经找了好久了,它闲置了很多年,如果我带着你消失,你说,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少?”他兴奋得清冷的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涂茶手被制住,不能更远的距离,却能撞进他的怀里去,侧头去听他的心跳声,和当年少年的他一样,不规则又快速:“你做不到,因为,你的心告诉我,你不会伤害我。”
许桐生把下巴放在涂茶的肩膀上,一种依赖又禁锢的姿态:“你应该记得,我十二岁那年,我的父亲入狱了,因为受贿。”
“这是我的母亲做的。”
“你能想象吗?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出轨,她就生生把我父亲陷害进入了牢狱。几乎将他的一辈子都毁灭了。”
“十九岁那年,我的父亲终于接受了自己前途不再的命运,但他决意要与我的母亲离婚。我的母亲说他一定是出轨了,我的父亲一气之下便真的带了女人回家。”
“你知道我的母亲做了什么吗?”
“她把自己送进了牢狱,”他嘴角露出点弧度,像个小孩子在讲鬼故事,静悄悄地吓人,“罪名是故意杀人,不过不是诬陷的,她杀死了父亲和那个女人呢。”
“这样的女人生下的我,你觉得我做不出来,伤害你的事情吗?”他轻咬了一口涂茶的耳垂,“太天真了,涂茶。”但他转眼眉眼就笑起来。“但如果天真的对象是我的话,就很好。”
涂茶试图拉开一点距离,许桐生配合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