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算不算在一起了?”
谢之权曾告诉他,有爱,才会有爱欲,而性与爱之间,从来都不是分开的。
除开不可控因素,她唯有面对爱人,才愿意爱人。
所以谢知言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属于她的不可控因素,还是...爱人。
他的发问就像是个被人诱哄上床之后,天真无邪地以为能够得到交代的毛头小子一样,傻极了。
但谢之权没笑他。
而是认同地亲了亲他。
因为谢知言值得拥有一个干净的爱情观。
这个赞同的动作就像是在一片木林之中丢入了一点小火星,瞬间在他灿若星河的眼眸中燃起一片燎原大火,谢知言目光灼灼地望着谢之权,忽而抿了抿唇,有些羞涩地躲闪开目光。
“那...那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
谢之权木着脸给了他一个脑崩,直接把人抓起来穿衣收拾了。
下了楼,别墅里似乎又热闹起来。
佣人被谢知思都喊了回来,此时正各司其职地在忙碌。
而谢知思正懒洋洋地一边用着早餐,一边看着电视。
听到楼上有人下来,他抬眸望来。
“哟,二位起床了。”
“厨房有炖好的鹿鞭汤,二位可以商量一下看看谁要喝。”
一大早的谢知思就在那里Yin阳怪气,谢之权和谢知言都没理会他,谢知思只能自讨没趣地哼了声。
然而他嘴贱归嘴贱,餐桌却还是放着两份热腾腾的早餐。
“知思,少喝点咖啡。”
谢知言看到谢知思端着一杯黑咖啡就要往嘴里送,连忙出了声。
谢知思余光瞥了谢知言一眼,冷笑。
“管好你自己吧,少吃点草莓,都长到脖子上去了。”
说罢,闷闷不乐的谢知思就踢踏着拖鞋哒哒哒地上楼了。
谢知言脸色猛地涨红,手慌里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都怪洗漱的时候净粘着谢之权了,都忘了看看脖子上有没有痕迹了。
然后,又一个身影穿着拖鞋哒哒哒地上楼了。
不愧是双生,溜走的动作都出奇得相似。
谢之权淡定地喝了一口温度刚好的白水,目光透过大片落地窗,望进了布满阳光的林子之中。
【阿统。】
【等老子回去,一定好好伺候你。】
突然被点名的系统,慌里慌张地乱了码。
它因为昨天知道水里有问题却选择知而不报,就是为了小心眼地报复谢之权选择了男人而抛弃它的渣女行为,然而真的看着谢之权被药性折磨的时候,系统又难受了。
但是破事已经犯下了,它再后悔也只能等着被收拾了。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后来又觉得,你知而不报对我来说,可能是一个刚刚好的转折。】
【所以,这次就放过你了。】
谢之权放下玻璃杯,含笑看着将衬衫衣领一颗颗扣到最顶端的谢知言,慢腾腾地从楼上走下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勉强可以拿正常态度面对他们的谢知思。
不过谢知思一边跟在谢知言后便,一边止不住好奇地往谢知言腰间偷瞄。
他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让谢知思起了好奇心,等结合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一想之后,谢知思立刻换上了嫌弃又复杂的眼神。
他抬眸不小心跟谢之权对上,她饱含深意的目光让谢知思一抖。
突然就庆幸起了昨晚她推开他的仁慈。
谢之权托住下巴,在谢知言迷茫不解的眼神中,笑得明媚灿烂。
“你笑什么?”
“没什么。”
第60章 哭包少年1 “有罪不偿,即为贱畜。”……
“就凭你空有一副狐媚皮囊, 也配占据她身边的一席之位?!”
素有烈火红莲之称的妖冶男子,长臂一挥云袖翻飞,掌心朝上凝聚着一簇炙热焰火, 他那张艳绝天下的昳丽脸庞上, 满是对跟前跌坐于尘土中氤氲着泪眼的少年的恶意嘲讽。
少年生得甚是清丽,就犹如浓稠暗色里悄然绽放的净白夜昙, 也怪不得诸多男人心中遥不可及的神女,在面对他时, 再凉薄的心都要温热两分。
“我同她, 何时成了你口中那般龌龊的关系?你满脑子情情爱爱是你的事, 但你为何偏要往我身上套, 不是所有人都同你这般肤浅,同她来往只为做她深宅后院无名无分的夫婿之一!”
少年清亮的眼眸中泪意翻滚, 鼻尖一点薄红犹如落了一瓣刺桐花,他狼狈又无反抗之力,然而不肯轻易低头的倔强性子却是让他瑟缩着单薄身子, 口中硬气地反唇相讥。
他知惹怒眼前这性子如烈火般的男子,结局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然而他一生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