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故意让你知道。谁让你一直躲在暗处不来找我,我不下一剂猛药,怎么能把萧总引来我跟前呢?”舒涵娇笑的看着他,那眸里全是笑意,得逞的笑意。
“因为我想你呢。”
呵气如兰,红唇迂回在他的下颌,将落未落的吻.勾.人烦乱。
这烦乱全是甜的。
她就是只狐狸,每次都算计他,还把她所有的算计都告诉他,坦荡的心机,叫他哑口无言。
萧叙狠狠地搂住她,Jing准的覆上她那晃悠的唇。
艳丽的红色刺眼的很,非得让人弄乱弄淡,弄到全部没有才餍足。
一个回合结束,舒涵的口红已然缭乱。
她伸手拭掉男人唇角的红,眼里涣散着,喃喃自语:“怎么办?萧总的吻太迷人了,只差一点,我就失守了。”
她太妖了。
每一个眼神都在引诱,这种话,足以把任何一个男人逼疯掉,心甘情愿被她耍弄。
萧叙突然明白了何为红颜祸水,她就是彻头彻尾的祸水。
栽在她手上,他不丢人。
他的呼吸已经被弄乱了,低头想再尝一次甜,他永远都对她食髓知味。舒涵却煞有其事地推开他,趁他未缓过神来,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舒涵。”萧叙跟着下了车,还未出车门,就被她摁在了座位上。
“萧总别急嘛,你我,不是来日方长?”她俯身,在他耳边吐出这句话。
萧叙看着她,笑了笑,似乎在笑自己的确太急了。正如她说的,来日方长,她不是想让他追她吗?
那就追好了。
总之她说的这种追,怎么看都只是在换种方式调.情罢了。
他乐意得很。也耐心充足。
“好。”
话说完,舒涵没有接,也没有离开。两人陷入短暂安静。
时间一点一点流淌,但彼此都不觉得是种浪费。酒店周围的环境是闹中取静,西侧大门远离主街道,此刻路边就这一台车停着而已。
路边是细细的铁杆路灯,白色的,灯顶是玉兰花状造型,十年前的老样式了,不显得旧,反倒有种格外复古的情致。
也许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路灯特别昏黄,把人影拉的很长。
舒涵只是浅笑着,看他。也不知道要看出个什么名堂,总之眼里全是他。
又过了大概几分钟,她这才伸手抬起他的手腕,看了一眼他手间的腕表。
Breguet Classique 5395,Jing致的玑镂刻花,墨蓝的表带,极衬他那冷白劲瘦的腕,是最佳的艺术品。
她盯着那表,似乎在看着那小秒针,直到指针指向十二点,她这才悠悠开口。
“萧总,十二点了。恭喜你成功从前男友升级为我的一号追求者。今天是官方认证后你追我的第一天。”
萧叙笑着看她,“这么正式?”
舒涵捏住下他的下巴,是他最爱弄她的那种方式,看向他时,眸里一片艳光,“萧总,好好表现。说不定会有额外惊喜呢。”
“是吗?”萧叙由她摆弄,漆黑的瞳色,如一块磁,要把她活生生吸进去,“放心,不会让舒小姐失望的。”
舒涵笑着在他的耳廓印上一吻,“晚安。”
低声耳语,她爱这种耳鬓厮磨的亲昵。
水糯的音色,因为刻意压低而显得格外诱人,是老旧留声机的唱针划过黑胶唱片发出的淳淳低迷。
咿呀咿呀的靡靡。
萧叙记得小时候还经常在老房子里听nainai放的那些黑胶唱片。那时的他怎么会知道,能有女人只靠晚安两个字就能让他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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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这晚睡得格外安稳,没有梦的一晚。感觉周遭的所有都是真实的,无虚无假。
第二天起来时是九点,自然醒的一天实在是太过美好,真是她这种每天赶早班的打工人最卑微的愿望了。
这次来陵城她直接请了半个月的小年假,从第一天在广华上班开始,她就从未休过年假,员工私下都说这空降的不是位大小姐,是铁三娘。
这次的假期是爷爷亲自给批的,当时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女大不中留的戏谑都已经藏不住了。
自从她坐上了总经理的职位,也就没那么重的执念了,只觉得这位置也没什么特别的。自己从前那么汲汲营取,一心想要抢到这个位置,如今看来反倒有些幼稚。
对于舒逸那她也彻底放下了芥蒂,自从生日宴后她抛下所有去了陵城,舒逸为了找她可以说是发了疯,为了让她原谅他,甚至签了一份股份转让协议给她。
舒逸对她说:我从来要的就不是这个,我只是想要一个姐姐而已。
就那瞬间,仿佛所有的事都能被释怀掉,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她错了,他是个好弟弟,但她没有做过一天他的姐姐。
她最后尊重舒逸的决定,支持他放弃英国的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