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是喜欢他的。
若不是喜欢,为什么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攻的节节败退?为什么会为他伤心难过?为什么会在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时愤怒到不能自已?
在一分钟之内,舒涵和自己达成和解。人不能委屈自己。更别说,喜欢是无法否认的。
世界上最不能掩饰的三件事,贫穷、咳嗽和喜欢。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她深吸气。
“为什么?”萧叙认真地看着她。
下一秒。
舒涵缠上他的脖子,绮艳嫣红覆上一泓微凉。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满是压抑的相思。
女人轻柔地品尝着他的唇瓣,一如四年前的生涩稚嫩,却能撩拨起他心底所有的欲/火。
舒涵用舌尖一点点描绘着他的唇形,这场如无边丝雨的轻柔折磨着萧叙,可他不忍心破坏这场美好的风景,只能耐心地忍着,等着女人结束她的回合。
接吻是能让人上瘾的,舒涵觉得让她上瘾的不是接吻,而是他。
一场轻吻后,女人的水瞳漾满迷离,唇上的口红更淡了,唇角晕着一些暧昧不清的绮艳。
她哑着嗓音,宣告着对他的占有。
“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话。项目我要定了。”
“你,我也要定了。”
“好……”萧叙温柔回应她豪情壮志的宣言。
刚刚那场吻根本浇不熄男人的燥意,反而是一阵风呼啸过燎原,把火星吹得更广,让火势烧的更旺。
“你做/完/了吗?”萧叙轻声在舒涵耳边厮磨着,手指陷入她的长发,扣上她的后脑勺。
“做/完/了,该到我的回合了。”
舒涵还未听明白,唇就被人堵住。
若刚刚那场吻是和风细雨,如春三月,那这一个回合就是炙热的炎夏,凛冽的寒冬。
狂风急雨席卷着她的神思,吞噬她的理智,拽着她和他一起,沦入这片孽海。
“唔……”
一声娇啼从唇齿中溢出。
男人的舌/尖/扫过她的每一缕馨香,贪婪而放肆的汲取着她所有甜美。
而她只能乖乖献上更多。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萧叙终于放过了她,可他看上去依旧没有餍足。
“咳……咳……”
好不容易逃出了男人近乎变态的索求,舒涵小脸胀的通红,空气呛到喉中,可怜兮兮地咳了好几声。
看着舒涵濒临窒息的边缘,萧叙生出一股变态的愉悦感。
罢了。先放过她。萧叙如是想着。
舒涵好不容易顺完气,对于萧叙一声不吭的无良欺压,她表示很愤怒。
一声义愤填膺的控诉,“你太过分了!”
一旁的萧叙耸肩,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又把脸凑近去,笑着说,“我不介意你过分回去。”
“变态!”
舒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现在只想从桌子上下来。可惜萧叙像是看穿了她下一步的动作,直接两手撑着,圈住她,将她牢牢地禁在原地。
“你干嘛?”舒涵瞬间警惕起来。她真是怕了他了,她就不该招惹他。每一次主动招惹都会被他反客为主,惨兮兮的永远是她而已。
“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力气骂人。”萧叙严肃地说着。
“?”
舒涵刚想张口再骂一句,快到唇边的字语被他硬生生用舌尖抵了回去。
那句“滚你丫的,你又想要做什么”变成了“呜呜”的娇泣。
又是一场蛮横的肆虐,直到她实在受不住了,握着拳头不停捶着他,萧叙这才偃旗息鼓。
舒涵的口红这下是全部没了,可唇上的颜色非但没有淡,反而更红更深了,唇瓣还有些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她被人欺负地厉害。
她猛地一推,趁着萧叙松手的空挡,迅速跳下桌子,直到和他隔离好几米的距离,她这才放下心来。
“变态!”她不服输地又骂了一句。
萧叙环抱双臂,欣赏着她嘟嘴骂自己变态的娇嗔模样。
他好像真的如她所说是个变态。
因为她骂他变态,他既然还有些享受。
这难道不是变态??
萧叙莫名地陷入一场自我怀疑。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是变态!”见萧叙沉默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舒涵挑衅的哼唧。
“舒涵!”萧叙加重语气,身上散发出寒气。
“你凶我?”
舒涵不乐意了,刚刚被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不过就是骂了他两句,既然还这么大声的凶她,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天理?
长得帅又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么?
“没有凶你……”
萧叙还没弄明白怎么加害者一下就变成他了,他刚刚顶多算声音大了那么几分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