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闵生、赵大,三人各怀鬼胎,也无需多言,都知对方不是好鸟,兰香笑着筛了酒道:“贵人先饮一杯,奴家去催促小姐梳妆。”
那赵大未用晚饭,早已大吃大嚼起来,嘴里含着酒rou,哪还有地方和她答言的,吭哧着点头不迭,兰香抿嘴笑着去了。
转进西屋,见辰星小姐兀自垂泪,好在穿了衣衫,梳了发鬓,看着有了些Jing神。
兰香道:“小姐,东屋置了酒菜,出去用些饭食吧。”
辰星哭的鼻尖泛红,一双眸子水洗过似的更加清亮,拉着兰香道:“姐姐,送我回家去吧,我,我被他们那般…表哥定嫌了我再不愿见我了。”
兰香叹道:“原以为王二是个好人,怎知他如此色胆包天,又不合被那书生撞见,如今咱们是落了难,奴婢也着实再没法子,只求小姐过去说句软话,给咱们求出一条生路来,只要能脱了这狼窟,随小姐要回家还是去湖南,便是刀山火海奴婢眼都不眨一下,背也将小姐背去,今日之事就烂在心里,往后谁要再提,叫他死后进那拔舌地狱永不超生。”
“可…”辰星还待犹豫,兰香却等不得了,半拖半抱的将她拥入东屋,按坐在赵大身边。
此时已经上灯,赵倌儿头也不抬吃的正欢,碗箸交错间,忽觉一阵幽香飘过,转头去看,身边竟是多了个画儿般的神仙姐儿,但见她:黑鸦鸦的鬓儿,翠弯弯的眉儿,一点丹唇檀口,两朵玉润桃腮;妙目澄澈如漆点,顾盼之间斩豪男,更兼那肤白rou嫩,玉体生香,只这一眼登时叫赵大酥了骨头,张着嘴,瞪着眼,手中半只髈蹄砰的掉在桌上,溅了小姐一裙子酒。
辰星“啊”的一声,赵大忙伸了袖子去擦,辰星见他粗俗无礼,心中害怕,忙起身向后躲避,赵大几步撵上,堵在墙角,噗通跪倒在地,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疯,仍捏着袖子在那裙上抿蹭。
兰香同闵生对视一眼,将残肴撤下,轻轻出了东屋。
辰星无暇顾及他事,娇声嚷道:“丈丈且住手,有话好说。”
赵倌儿于这男女之事却也不傻,听得此言,龇着口黄牙笑道:“小姐是嫌咱老了,我赵大面相是糙些,身子骨却壮的像头老牛,还叫得两个姐一齐耍子哩。”说着站起,几下将自家衣衫解了,露出前胸后背上疙疙瘩瘩的筋rou块来,这赵大干了四十多年农活如何不壮?灯下明晃晃的晾着rou,拉着小姐水葱般的嫩手,贴上小腹摩挲道:“给小姐摸摸看硬不硬,下面还有更好的哩。”遂松了裤腰,牵着那皓腕塞进裤裆,将根火烫鸡巴就往上凑,非要她握住才好,辰星心如擂鼓,抬眼去寻兰香,却见屋内空空,只剩自己与这粗陋老朽共处一室,脑中轰的一声,叫着“不要”,泪儿就涌出眼眶。
赵大张了铁箍般的双臂一把搂住,打横抱着上了炕,口中乱叫:“美人儿,仙女儿,你这小模样哭也好看,笑也好看,怎的这么招人,泪珠子一掉,叫你达揪揪地心疼。”
辰星拼命挣扎,踢蹬双腿,“不,不可,你比我爹还年长,怎可如此对我…”
赵大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解下辰星腰间汗巾,捉住一对儿雪白手臂,缠在腕子上绑了,又去扒她领子,呼哧带喘道:“怎的不可了,我听人说父女相弄别有妙处,不若你叫我声达达,咱也尝尝新滋味儿。”
“无耻,畜生,快放了我。”
“小姐骂咱是畜生,等会子不是要跟畜生干事,老子睡了恁些姐儿,没一个像你这般不晓事的,若不是见你模样生的俊俏,换别个早就打了,老子在你身上使了六两银子不是来讨晦气的。”
辰星听他又说银子,电光火石间,一天内发生之事走马灯般的回放在眼前,方知那兰香从始至终都在骗她,什么落难什么说情,分明是将自己当成娼ji卖钱,就连表哥之事不定也是假的,苦恨自己怎的那般蠢笨,几句话便叫人骗离了家,沦落到此等不堪境地,那黄皮老汉面目可憎,伏在她身上乱摸一通,胯间垂下好大串物事,辰星羞愤交加,只欲速死,爹爹,娘亲,今生今世,怕再难相见了罢!
泪珠对对儿齐坠,落入乌黑发鬓,赵大剥下小衣,只见一对玉ru又圆又挺,探身将烛台移到床边,更显出那玉体的莹白来。
“小姐看着瘦小,里面却长了对好大nai子,白的像是酥酪饮子,不知吃到嘴里是不是甜的。”遂张了油渍渍的大嘴,一口叼了枚nai尖儿,用力吸吮,真真是使足了吃nai的劲,痛痒的小姐频频蹙眉,又将舌尖顶在nai头上往来拨动,弄出些火花般的奇痒,转瞬便传至腿心,辰星扭着腰夹了腿儿,只觉那处又濡濡的流出水儿来。
“恁的软,恁的滑,跟闵先儿说的分毫不差,小姐,咱再看看你这xue儿可也是如此。”说着大手扯巴几下,将下体裙裤除去,向上掰开玉腿,冲着灯火一看,见那Yin阜隆起,幼嫩无暇,白的白,粉的粉,两片桃瓣微张,水痕滟滟,兀自瑟瑟缩动。
“从没见过这么干净可爱的小逼儿,竟像个雏哩,逼眼儿何时出了这些浪水,小姐也想了吗?”赵大伸了根满是硬茧糙皮的粗壮指头,就往那水包儿里的嫩眼插去,才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