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奔袭了五六个时辰,三人均困饿交加,索幸顺利出府,一路无人拦查,厚山心神激荡,急欲看看小姐那副娇俏的小模样,又不敢孟浪恐惊了她,坐在车辕上道:“前方正赶上村中大集,人多杂乱,好处是咱们也不打眼,我将车马停下休整一番,你们不要下车,实在气闷便将帘子掀个缝透口气。”
辰星同兰香二人一夜未眠,心中又惊恐,互相靠着勉强瞌睡,听得厚山说话,方清醒过来,只觉人声愈渐嘈杂,马车进了人群,四周更是熙熙攘攘,锣鼓弹唱之声犹在耳边。
厚山将马车停在一株几人环抱的巨柳之后,那柳树垂枝甚茂,将蓝布马车堪堪遮掩了大半,兰香低声道:“王二哥你便在此处讨些水来饮马,我买些干粮茶水去去就来。”又嘱咐小姐千万不要下车,提了净桶掀帘出去了。
林辰星头一回来到外面世界,心中想的都是见表哥一面,身边又有家仆陪伴,倒也不甚恐惧,只是好奇多些,外面鼓乐喧天,热热闹闹的像是在唱大戏,不禁偷偷掀开车帘,往外望去,那戏却是从未看过的,只见高高戏台上,立着一对生旦,俱穿的紧窄靠身,rou色纱裤做的贴皮贴骨,将下半截身子箍的如赤条条的一般,小生阳物高耸,小旦金莲高吊,架在唱生的肩头,相搂相抱,阳物对着Yin户连连杵捣,做那交媾之状,边耸边唱,出的尽是些乱yin浪啼,猥琐不堪之声。看戏的妇人女子无不掩鼻侧目,却无人舍得离场,又有些游手好闲不事经营的闲汉,每至热闹处便怪叫起哄。
林小姐是大家闺秀,哪见过这个,更休提百人同观yIn戏这等有伤风化之事,只瞧了会子便红了脸的摔下帘子,心中砰砰直跳,更想起表哥往日的好处,二人床榻间也曾联文对句,悲花赏月,便是那海宣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儿,唯有刘家姐夫只知着力猛干,一会玉棒一会佛珠的做那怪样…颠三倒四的思虑了会子,却又动了春心,躺在宝蓝垫子上夹了双腿,不知是幻觉还是怎的,只觉一股股男Jing味道漂浮鼻端,知情识趣的xue儿早就春水涟涟,辰星曲膝将那垫子夹在腿间,听着外面yIn声浪语,缓缓蹭动。
恍惚间门户大开,车内一震便钻入一个黑壮汉子,辰星慌忙爬起,一看之下,竟是王厚山。
原来这厚山看了会子yIn戏,不免激出欲火,想到车上藏着心爱的娇小姐一时间如百爪挠心,见周围行人往来间都盯着戏台,柳树下马车极不起眼,再按捺不住,闪身钻入,却见小姐亦满脸红晕,腿心还夹着那饱沾了他浓Jing的坐垫磨磨蹭蹭,显是动情自渎。
扑通跪在小姐身前,双目红赤,鼻息喷张,呼哧呼哧的喘了半晌竟是说不出半个字,辰星看他这样子心中害怕,向后瑟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几下扯脱了鞋袜,露出只白嫩玉笋,粗糙大手匆匆抚摩几下,便贪婪的吃进嘴中,惊的林小姐花容失色,急忙抽脚,厚山追着也爬上坐榻,又捉起令一只脚,剥的干干净净,举在面前,伸着粗舌狗似的含着小巧玉指轮流舔吮。
辰星又羞又气,叫道:“杀才大胆,还不速速放开。”
厚山自玉足后抬起脸面,憨憨一笑道:“好叫小姐知道,往后你便是我王二的婆娘,我怎的待你都是天经地义”,复又去噬那玉笋,喃喃道:“小姐小姐,你的脚好香,往日为你驾车,你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哩,我早恨不得将你扒光了大干一场,不想真该我命里有这一天,今日cao了你,明日砍头也值了,真真是苍天有眼,老天爷都要帮我这可怜人。”
辰星大惊:“你胡说什么?我这便喊了人来,将你送上刑堂,爹来救…”见她喊叫起来,那王二情急之下张了蒲扇大的巴掌在那粉脸上轻轻一扇,登时便红肿起来,辰星自下生来从未遭此掌掴之辱,连哭带吓的头脑昏昏,一头栽下。王二是个粗汉,不晓得那套温款手段,见她服软便好,几下扒开小衣,露出对白莹莹,鼓挺挺的玉峰,纵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汉,此时也凝屏呼吸,直勾勾的盯着那颤巍巍的两点樱红呆看数息,迟疑的伸了粗糙大手去触,不想那雪肤滑腻无暇,竟是轻轻滑开,王二小心翼翼地匍匐在小姐身上,低头将一颗nai头含入口中,复将头脸埋进ru沟,深嗅少女香气,两手各抓了一只nai儿不住揉捏。
辰星受辱不堪,又挣脱不得,只得嘤嘤啜泣,王二恍若无闻,只觉浑身飘忽,急不可耐的拱在酥胸上,哼哼舔吃,唾涎将两颗饱满丰ru沾遍,复舔过小腹腰肢,最后将那碍事的裙裤解下,至此千金小姐一副玉体,雪娇娇赤条条的横陈于马夫身前,王二赶紧掰开紧扭的玉腿,粗指剥开花蕊,将个粉白水嫩的xue儿展露在面前,管他大家闺秀恁般娇贵,此时全便宜了马夫大饱眼福。
“小姐,你怎的浑身雪堆似的白嫩,连小逼都不生一根黑毛,敢是偷偷拔去了罢。”王二撑开腿根,伸头凑近去看,“逼rou紧抱,又粉又嫩,还往外吐着水儿,叫我尝尝小姐的sao水是个什么味儿。”说着大嘴一张,含着那Yin中rou芽便吸溜做声,粗糙大舌探进xue中舔搓,狠弄几下,便激的辰星rouxue紧缩,吐出一股水儿来。
“好会喷水儿的小逼,不知林家怎将小姐养的这般的sao浪”,厚山拉下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