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么?”裙子穿好后,夏幺幺眨眨眼,问。
他直勾勾盯着她,声音喑哑:“好看。”
裴声行为夏幺幺蒙上白色纱布,视线被遮挡,昏昏暗暗,夏幺幺蹙了蹙眉尖,犹豫一下,奇怪道:“你不要乱来。”
她额间被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裴声行没有回答她的话。
只觉一阵失重,夏幺幺心尖狂跳,她的脊背枕在床榻,眼前昏黑,一片朦胧。
“裴声行!”她抬手去摸他的脸,无奈极了。
“我是怎样的人,幺幺不清楚么?”他吻住夏幺幺的唇,勾起她的下巴。
夏幺幺刚换上的裙子散开,她娇.泣连连,在昏黑中,他身上的温热更加明显,夏幺幺感官刺激,无助抱紧裴声行。
不让他乱来,他还是乱来了。
夏幺幺咬住他,微.喘愤愤道:“说的听话,结果都是骗人。”
“幺幺不喜欢这样么?”
裴声行轻柔拂了拂她的发丝,却不肯停下。
***
夏幺幺瘫倒在裴声行怀中,被他抱着走出暗室。
她困得眼皮打架,却一直忍着,裴声行说话不算话,臭男人!万一她睡过去,裴声行这种人,可是会做出把她锁在暗室里的坏事。
等到了寝殿,监督着暗室的门关上,夏幺幺才倒头睡去。
裴声行发丝凌乱,两人相处,这位业王也是一身狼狈,他脸上满是情.欲,在夏幺幺平稳呼吸响起后,他幽幽叹口气,轻柔捞起夏幺幺,帮她清洗。
夏幺幺一场安睡,她暂时放下孩子的事,反正,时日还久,她有裴声行,已经足以。
夏末过后,夏幺幺终于可以离开寝殿,自由行动了。
她心中难言激动,像从笼子飞出的金丝雀,提着裙摆轻松跑下台阶,身后宫人惊慌:“王后、王后!”
夏幺幺回首,见寝殿在她身后,大门敞开,殿内的奢华一览无余。
她被裴声行关在寝殿的这些日子,她好像在寝殿里没做太多的事,每次见裴声行,都是那样荒唐,夏幺幺脸有点红。
“王后,您要去哪里?”宫人终于追上夏幺幺,夏幺幺弯眼笑道:“瞧你们吓得,我又不是要逃了。”
“王、王后、”听到夏幺幺说出逃的字眼,宫人们刷刷跪下。
夏幺幺无语凝噎,“我没说我要逃呀。”
宫人更是低头,夏幺幺叹口气,“大王吓到你们了吧?你们以后听我的话就行,有我在,我不会让他随随便便惩罚宫人的。”
见宫人们不信任,夏幺幺微咬唇瓣,幽幽瞥了一眼朝会大殿的方向。
裴声行如今应该在上朝,他应该也知道她今日可以自由行动,依照夏幺幺对裴声行的了解,裴声行下了朝,肯定会直接过来。
她喜爱裴声行,见到这位心爱的郎君,心中便是开心。
只要再等待片刻,就能见到裴声行了。
但是,夏幺幺挑眉,径直向外走。
她才不等裴声行。
***
夏幺幺眯眼,躺在烂漫花园,初秋簌簌,心旷神怡,悠闲之间,听到男人清越的声音不紧不慢传来:“王后呢?”
宫人低声回复,一阵脚步声,裴声行走到她身边。
他把夏幺幺从木藤躺椅上抱起,“外面凉。”
夏幺幺抱着裴声行,蹭了蹭他的脖颈,“反正你会来。”
因为夏幺幺的依恋和信任,裴声行心中的暗意微散,他抱起夏幺幺,“回寝殿。”
“不行!”夏幺幺拍了拍他的背,“我还没在外面待够。”
“那幺幺还想做什么?”裴声行一顿,慢慢问。
“我们一起垂钓!”夏幺幺心情愉快,想一出是一出。
“好。”裴声行顺从道。
湖水波光落在二人身上。
内宦为帝后拿来垂钓的工具。
夏幺幺被裴声行拉到怀中坐下,他抱着她,瘦白的手覆盖她的指尖,二人在悠悠湖光之上,静谧垂钓。
画面平静美好,记录帝后起居史的官吏悄悄记录。
“大王,高华君求见。”
“不见。”裴声行抱着夏幺幺,淡淡道。
“高华君是丞相,要见!”夏幺幺掐了他一把,不满于他对政事的懈怠。
被内宦引来,王后的声音传到耳边,高华君惊讶,行礼道:“恭喜王后被放出来了。”
听到高华君的话,夏幺幺嘴角抽了抽,高华君,这位业国丞相,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不过,正因如此,高华君敢于谏言,无论是什么话,他都会为业国说出,一针见血,锋芒毕露,业国的朝堂,并不会被阿谀奉承之人蒙蔽。
“有王后在大王身边,臣就放心许多。”高华君又笑道。
“什么事,说。”裴声行冷冷打断。
高华君看了看裴声行,又看了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