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定然不会再这样了。”林清安看着此刻给她一抹怪异感的谢曲生时,总觉得有哪里好生奇怪。
可她又说不上奇怪的点儿在哪里,亦连他的耳颈后都没有任何张贴上去的边缘与那涂抹上药物的痕迹。
“纤云最近在家中过得可还好?”她这一次没有见到那一见到她就会朝其扑来的花蝴蝶时,心中的那抹不安之色渐重。
“纤云弟弟最近回了娘家,说是因为担心会打扰到妾身养胎,这才送回去的。”脸上挂着一抹甜腻笑意的谢曲生一边说着话,一边搂着她的细腰往院里走去。
“反倒是妻主在学院的这几日都饿瘦了不少,等下一定要多吃点。”
等着二人渐行渐远后,一只乌鸦也从树梢中飞跃到了那屋檐上,此时正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小眼注视不远处,一间被人用木条封起来的柴房。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清安见他只是吃了几口便停下了筷子,还以为是他胃口不佳而致,遂给他夹了一筷子醋溜土豆丝。
“即便不饿,多少也再吃点,省得半夜又饿了。”
“妾身最近是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想来等再过段时间便会好了,反倒是妻主得要多吃点才是,毕竟你现在瘦得都快到妾身看着都要心疼的地步了。”谢曲生用那雪白云纹帕擦拭了嘴边后,并给她夹了一筷子香菇滑鸡。
“妾身觉得今晚上的香菇滑鸡倒是不错,妻主可要多吃点才行。”
林清安看着这夹到面前,长得像香菇滑鸡其实就完全是一块香姜时,虽心有不喜却并未点破,只是将它埋在了碗底。
吃完饭后,本想要去书房一趟的林清安此刻却在陪着男人逛后花园。
“若是妾身以后胖了,脸上长了皱纹后,妻主还会像现在一样喜欢妾身吗。”眼眸含笑的谢曲生折下枝头月季,将其别在了髻发间,端得人比花娇。
“等你日后真长了皱纹,我又岂不是一样。”林清安虽心有怪异,可仍是将这种触感给压了下去。
“这女子和男子怎能一样,再说了,妻主四十岁的时候还是风华正茂时,妾身说不定就要成了那等人老珠黄的糟糠之夫了,不过到时候哪怕妾身在丑,妻主都不能嫌弃妾身才行。”
“岂会,何况我又并非是那等在意皮囊的庸俗之人。”林清安有些好笑的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只觉得他最近倒是变得越发喜欢问她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妾身虽知妻主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以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准。”谢曲生嘟哝了一声,随又折了一枝朱粉的山茶花别于她的髻发间,又凑过去吻了下她的唇。
说,“只愿妻心似我心,君定不负相思意。”
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是她最爱的兰花香,就连唇也同样沾了蜜,可莫名的,此刻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朝她索吻一样。
可当她看着那双眸中带着羞涩,耳尖泛着红的胆大少年时,不由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想来是她想多了才对。
而接下来的两天中,无论她到哪里,她的身后总会跟着那么一条小尾巴,亦连她在温习课业时,身旁都会有人为其红袖添香。
只是这一次,当少年的墨才刚研到一半时,却突然从身后将她给抱进了怀中。
“妻主,妾身好难受。”少年温热的语气,细细的,薄薄的,满是带着暧昧的洒在她略带敏感的耳垂与后脖处。
“可是肚子不舒服?”闻言,她的视线方才从书上移开。
“妾身不是那里的不舒服,应该是这里的不舒服才对。”他这一次并未用嘴言明,反倒是抱着她的力度较比先前重了几分。
而那卡在悬崖边上的那根树杈子,也在清晰无误的告诉她,他说的不舒服到底哪一个不舒服。
“你肚里的孕相现在还不显,对于房事一类还是克制一点为好。”微拧着细眉的林清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可是妾身听刘爹爹说了,即便男子有孕,可适当的纾解也是对肚里的胎儿有益的,何况妻主现在都快有两个月未曾给娇娇近身了,娇娇也很想妻主的。”少年的手勾上她的腰肢,一只手则往那青莲红梅襦裙下探去。
“那么久了,妻主就不曾想过娇娇半分吗。”少年的话里满是裹了蜜的甘甜,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后,就连那手上动作都开始变得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妻主你看,你都有感觉了,为何还要拒绝妾身。”
唇瓣微抿的林清安强忍着内心微动拍开了他的手,寒声道:“若是你在不老实,我倒是不介意让你这十二个月内都免了这等后顾之忧。”
“妾身不过就是开玩笑的吗,妻主怎么还当真了。”谢曲生对上她不容作假的表情后,也知道她这不是开玩笑的,连带着他现在即便在想,却也不敢再明着说。
“反倒是妻主那么久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半点儿想小娇娇吗,即便是那么一会儿也好。”
半抿了唇的林清安这次并未回话,而是闭上眼,缓缓平复方才内心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