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虽不知他想要问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妾身有孕的这一年中,若是妻主想要了,妾身又不能伺候妻主纾解的时候,妻主是不是就会背着妾身出去找其他人。”
“为何你会这样想?”
“因为…因为………”因为他从最近看的话本还有和其他人的闲聊中得知。这一般在男人怀孕后,家里的女人大部分都会出轨要么就是抬一些小三小四进屋子,虽说他知道清安不是这样的人,可他仍是心慌得很。
何况他家清安长得那么好看,家世又好,即便她都娶夫了,可仍是不知道有多少臭苍蝇前仆后继的往上扑。
“妻主能不能不要趁着妾身有孕的这段时间里出去找其他男人好不好,虽说妾身有孕,可也能为妻主纾解的。”最后几字他咬得格外之重,更意有所指。
第62章 六十二、清白与清倌 “我不知道你又在……
“我不知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这样做的,更不会在你有孕之时到外面偷吃, 何况我对此事本就不乐衷。”林清安有些好笑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尖。
还有她到底是有多渣,才会在一个男人拼尽生命为她诞下子嗣的时候,还在外寻花问柳。
“那妻主, 你亲亲我可好,你都好久没有亲我了。”谢曲生也不知道最近一直缠着他的噩梦是因为什么, 他只知道,他要是真的再不做点什么, 说不定就真的会失去什么。
可这次还未等林清安拒绝时,他却先一步张嘴咬了上来, 就像是一条吃到了rou的狗,这一次更是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给我起来, 你忘记了你现在有孕了吗。”脸颊绯红的林清安看着她那被弄乱的竹纹衣襟口,以及放在衣襟前的脑袋时, 只觉得恼羞异常。
偏生现在在他有孕后,她又不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将人打晕,或是直接将人给推开。
那人许是嘴里塞了吃食后, 非但没有发出半句声响,就连那手都开始往锦被里探去, 显然他的意图已经是在明显不过。
“起来了,别闹。”随着他手的深入,她整个人就像是只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虾子般满是带着羞人之红。
白皙的手指更是紧攥着身下锦被, 身子半弯成虾卷,显然在极难的忍耐着什么,偏生嘴又被那罪魁祸首给堵住了。
“妻主, 妾身…妾身也是可以为你纾解的,即便妾身有孕了,妾身也是可以的,所以妻主不要出去找其他男人好不好。”谢曲生许是为了想要让她舒服,这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卖力起来。
只因现在的他害怕到了极点,只想要迫切的做些什么后,才能将这怀中人给紧紧攥在手心之中。
他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不自信,还是因为摸不透清安现在对他的感情后,才会越发令他感到无尽恐慌。
那缠枝青莲云纹帷幔被放下,遮住了从户牖外洒进来的清辉月色,也遮住了内里弥漫的浓郁花香。
“妻主,喜欢吗。”许久,他方才抬起那水亮亮的唇瓣问她。
“你………”此时早已羞得恨不得能寻条地缝钻进去的林清安,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闭上眼不去看如此yin靡的一幕,那张娇艳的红唇也早已被她咬得泛起了牙印。
“喜欢吗,妻主。”因着她不说话,他还朝那花瓣吹了一口气。
“妻主不说也不要紧,因为妻主的身体可比妻主要诚实得多了。”话落,他便再次亲吻上了那朵带露花蕊。
今夜的风,好像连吹过来时都带着羞人之意,更别提那浓郁的连风都吹不散的旖旎缱绻了。
等第二日赴宴的时候,林清安就像是得了痔疮一样难受得扭来扭去,特别是因为昨晚上一事后,连带着她的脑海中,都总会下意识的浮现出那人眉眼含魅的询问她。
“妻主喜不喜欢妾身,喜不喜欢妾身这样对妻主。”
“妻主亲亲娇娇可好,娇娇好喜欢妻主。”
她觉得,她简直快要成为她以前最为厌恶的那等人了,就连往日里她爱吃的盐渍梅子,此时竟也提不起多大兴致。
正当她在愣神中,今日新换了一件水柳烟台青衫交领宽袖长袍的拂柳走了过来,因着他离得近了,她还能轻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清雅梅花香。
“林姐姐,让奴家来伺候你可好。”这话虽同往日并无两样,可此时的她偏生听出了那么点儿不对劲的苗头。
拂柳见她并未拒绝,挨着她坐下后便殷勤的给她斟茶递糕。
林清安看着这面前的少年时,只觉得越发羞耻,甚至她先前还想到了如此龌龊的字眼,简直就是有毒,更愧对了多年读的圣贤书。
“这里的梅子糕倒是做得不错,林姐姐可得要尝尝。”彼时的少年离她极近,近得就差没有直接坐在她腿上来一样。
许是因着几日相熟后,这一次的拂柳倒是大着胆子拈起了一块梅子糕递到她的嘴边,满是温柔道:“林姐姐你尝下,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