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要是在不过去,说不定等下洗衣房就要关门了。”这一次,她竟带上了几分落荒而逃,更生怕姐姐会再一次拦住她去路。
只是等晚上她回去的时候,正看见了那给她铺床的姐姐,就连桌上的青玉柳叶瓶中也斜插了几枝新折的娇艳黄蕊红梅,落了个满室清香冉冉。
林清安从瓶中抽出一枝红梅,并将它别在之前提前写好的信封上,就等着明日好送回去。
只是当她在打开那封只是话了几句她在学堂生活的信后,余眼见到边上的红梅时,忍不住拆开,并在内里添了一句:【晚来春欲雪,红梅话相思。】后,这才重新合上。
未曾想在她准备转身时,她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连鼻间都弥漫着独属于对方身上的冷香后,却是一时之间忘了动作。
“姐姐,可是你身体不舒服吗?”林清安看着这突然抱住她的人,情急之下竟不知如何是好,就连那枝红梅都忘了装进信封里。
“没有,就是姐姐突然想抱一下清安,等一下就好。”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暗哑,就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
林清安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任由他抱着她。
可是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罕见的做起了一个满是桃色绯绯,春|梦无痕的梦。
梦里是那柳絮化雪纷飞,碧荷娇俏染胭脂的五月,院中的葡萄架旁新搭了一架红木缠花秋千,好供于府中男主人玩乐。
可此时的林清安却脸颊绯红坐在那秋千上,两只手因着担心会落下去而紧握着着那绳索,上半身的衣物不见半分皱痕,唯下半身的衣衫凌乱,脚边还洒落着不少残花。
原先正在捻花的少年突然抬起头来,眼眸亮晶晶的询问她,“妻主你喜不喜欢这样。”
说着,还将那沾了露珠的牡丹花高举在她面前,似在同她炫耀着什么。
“你,你给我起来,□□的你这样成何体统。”眉梢间晕染着层层艳靡海棠花色的林清安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要将少年给推开,偏生还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哪里叫成何体统,这分明就是叫做闺房密事才对,还有这可是妻主让娇娇看的,娇娇怎么能不有所作为。”少年说完,还坏心眼的用指尖轻挑花蕊。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时床头下的书是不是你放的!”林清安回想起那本突然出现在她枕下的书时,便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你一个闺阁男子,怎能看此等禁书。”原先的十分怒,因着花盛的缘故只能转为那浅浅的三分。
谢曲生许是被她那么一指责,竟也带上了几分心虚的不敢面对,就连那碾花枝的力度都比之先前加重了几分,偏生嘴里还满是委屈道:“妾身之前回来的时候,都还想说那本书丢到哪里去了,感情是落在了妻主的手上了。”
“还有妻主也真是的,既然知道那本书是妾身掉的,为何迟迟不肯归还给妾身,还吓得妾身以为那本书丢了。”他其他的本事不会,可这倒打一耙,胡搅蛮缠的本领却是实打实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个男子怎能看这等,这等………”那指责的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唯那张脸早已红得个底朝天,就连那两条白皙的小腿也不受控制的打起了颤。
“这可是妾身出嫁前,教人事的爹爹拿给妾身的,还有若不是这本书,妾身怎么知道,原来妻主喜欢这样。”他说话间,还朝着那花瓣吹了一口气,尤嫌不解恨的张嘴咬了下去,并用牙齿细细啃咬。
“你给我起来,谢曲生。”一张脸早已红得能滴血的林清安薅着他的头发,将他从那花丛里拉出来时。
那人却轻舔了唇边花蜜,扬起邪魅一笑,满是暧昧道:“喜欢吗,林妹妹。”
原来的谢曲生突然变成了何姐姐,直接吓得她从梦中惊醒,后背更直接被那冷汗打得shi|濡一片。
还有她做什么梦不好,偏生做了这等不知礼义廉耻的梦。
甚至,她梦到何姐姐出现在她梦里就算了,怎的,怎的………
她醒过来时,却发现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段距离,好在身旁人还未醒来,可她却没有了在睡下去的兴致,只得起身披衣往外走去,并借由那寒风吹醒一下她刚才做的那个梦。
稍不知的是,在她醒来后,原先躺在床上之人也醒了过来,身子更因着极度的紧绷而蜷缩成团,亦连那脚趾头都泛着可口的粉色。
他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身体本能了。
好在,马上就到了休沐归家日。
而此时,nainai那边也派了人来,却不知这一次来的会是谁?
第39章 三十九、舅妈来府 ……
因着现在天寒, 林清安担心他收到信后会傻乎乎的站在门外等她,便没有在信中言明她今日归家,反倒是进城后, 不忘去买他先前在信上提过一嘴的吃食。
只是在她回到家时,却发现今日府中气氛格外压抑,亦连那往日都会在府外侯着的管家都不知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