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等晚点我们回家后,在买点栗子和芋头一起煨来吃好不好。”谢曲生吸了下鼻子,显然有些馋了,就连那手都不时拿着小木棍去翻那柴火。
“好,不过可不能多吃,要不然冬日吃太多了,容易上火。”林清安见他靠火那么近,生怕他会被烧到衣袂和发梢,连忙将人拉远一点。
“妾身现在都还没吃,妻主怎么就知道妾身会上火,若是到时候真的上火了,不是还有妻主能给娇娇降火吗。”他嘴里的‘降火’二字咬得格外之重,显然他嘴里说的火气是另外一层面的意思。
林清安却懒得理会他嘴里的那些话,反倒是见那红薯烤得差不多,并渗出少许香味时。
这才用那小细木根从火中拿了出来,等确定没有那么烫后,并轻拍它边上的灰,将其一分为二递过去。
“刚烤好的,小心还有点烫。”林清安担心他会弄脏手,不忘用帕子将那红薯边缘包了起来。
“谢谢妻主,不过那么冷的天气,果然还是吃烤红薯最舒服了。”谢曲生接过她递过来的红薯,笑得眉眼弯弯如月牙。
“可这个红薯虽好,也不能吃太多,要不然肚子容易胀气。”林清安见他吃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不忘掏出怀中的另一条帕子为他擦拭嘴边污渍。
“反倒我不在家里的那段日子,辛苦你了。”
“这不过是妾身的分内之事,何来的辛苦,反倒是妻主打算怎么安排你那俩位亲亲表弟。”上一次的事,他不忘再一次提起。
林清安沉咛了一会儿,方道:“他们俩个也到了适龄的年龄,总不能一直待在府上,要不然届时指不定得被外人如何戳脊梁骨。”
“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也仔细考虑过了,过段时间nainai那边便会派人来京,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就正好让望月和清潭一起跟着离开,不知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不。” 林清安见他这就像是打翻了一桶醋坛子的样,总忍不住有些好笑,有时候她都在想,要不然干脆给他造一间醋坛子,好让他住进去得了。
“好,不过妻主可得要说到做到才行。”谢曲生抬起那张吃得有些脏的小嘴,满是小人得志。
“定然,再说我何时骗过你了。”林清安见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加上她也渐染困意,便打算起身离开往房间里去。
“妻主什么时候没有骗过妾身,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也有不少。”将手搭在她手心起身的谢曲生嘟哝了下,只觉得这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倒是真一字不错。
“得,你是不是还拿小本子给记上了。”林清安好笑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间,语气满是宠溺与无奈。
“只要你对我不好一点,妾身何止是要记在小本子上,更要记得我们的孩子都长大了,我在翻出来。”
“好,那你可别忘记了。”
“妾身怎么可能忘记。”
在二人说话间,也走回了那间居住的房间,只是想到里头还睡着另一人时,却失了那推门进去的勇气。
“妻主可是在想什么。”见她的手放在门边迟迟不曾推开,身后的谢曲生突然从她身后贴了上来,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她似乎要像那被化掉的冰激凌一样。
“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到隔壁同何姐姐挤一晚上,要不然这床上同时睡三个人,委实是有些挤了。”
“妾身也觉得有些挤了,并且也妨碍了妾身想要同妻主亲近的机会。”他的手用力的桎梏着她的腰肢,那力度更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一样,甚至她能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要不妻主,我们………”男人的喘气声逐渐加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略显敏感的耳垂和脖子处,令人泛着酥麻痒意。
“这是在外面,你想要做什么!”强忍着内心慌动的林清安怒斥道,并想要挣脱出他的桎梏。
可她的那点儿力度,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是挠痒痒,甚至更将那条巨龙彻底惊醒过来。
“现在是晚上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只要妻主小声点就好。”谢曲生说完,便低头吻上了那张今日在他面前晃了一天,又勾了他一整日的娇艳红唇。
两唇相触时,他尝到了她嘴里的甜糯红薯香。
“你,你起来。”她先前起夜时穿的衣服本就是那种宽松的,加上这冬日里头,她都不喜欢穿那些复杂的服饰,也正好便宜了今夜的某人。
“娇娇不要。”谢曲生朝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是恶劣到了极点。
“何况那么久不见,娇娇很想妻主,妻主难道就没有想过娇娇半分吗。”他一只手抚摸上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二人此时就像是完全紧贴在一起。
皎洁的银辉月色从那走廊的尽头洒进,也照得月下剪影成双。
而那紧闭的门扉因着他们二人的靠近,而开起一条小缝时。林清安担心那门会被他们给无意撞开,并吵醒了睡在里头的何钰,差点儿没有吓得她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上。
可是还未等她眼疾手快的想要将那门给重新关上时,一只手先一步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