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殷见着她猜到了几分,也不隐瞒,施施然道:“若有余三小姐的帮衬自然更好。”
邱秋也知道,自己算是与南寻殷绑在一块了,已经深陷局中,如今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场戏都得陪他演下去,这正是南寻殷手段的高明之处。如此想着,邱秋也不在搭理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大堂中央的舞者们。
她来这个世界这些时日,还真是第一次见着这种宴席上的舞者,虽不及前世的花样繁多,但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一曲舞毕,红衣舞者还未退下,坐在下首未的一个年轻男子起身道:“听闻余三小姐有花神之名,一手琴技更是惊为天人,今日,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一饱耳福。”
邱秋微怔,花神之名虽是她传出来的,但用的是乐正桑的名号,一般人说起花神也只知乐正桑,并不知余菀秋,而这人说得如此笃定,看来对她的事情查探得很清楚。
她还未开口,便听南寻殷淡淡道:“黄堂主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众人皆知花神是逐月公子的未婚妻乐正桑,与小秋有何关系?莫要听了几句闲人碎语,信以为真,无端说出来让人笑话。”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俊美的面容一片冷漠,无端生出几分Yin冷来,不怒自威。
堂下的人雅雀无声,黄堂主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接着邱长老递来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可是,属下听说……”
南寻殷打断他:“既是听说,便无实证,这等无稽之谈到我面前说,黄堂主想好了,欺骗护法是什么罪责?”
黄堂主身子微僵,邱长老在一旁道:“右护法何必动怒,黄堂主也是一腔敬慕之意,即是认错了人,下次留意便好……还不坐下。”后面几句是对着黄堂主说的。
黄堂主闻言,如释重负的坐下。
接着便又有新的舞者上来,乐声吹奏,十分和谐。
邱秋便莫名其妙的在这丝竹之声中参加完了宴席,最后与南寻殷一道离开。
或许死宴席上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南寻殷微醉,整个身子都靠在邱秋身上。邱秋本想把人推开,却被南寻殷牢牢抓住手,在无人注视的角度,他睁开双眼,幽深的眼眸里一片清醒,哪里有什么醉意。
原来是装醉的,只听他在她耳边不容置疑的道:“扶着。”
邱秋撇撇嘴,只得上前扶住他。两人便这样进了南寻殷的院子。
进了屋子,关上门,邱秋放开手,目光扫视着他,淡淡道:“南大公子,你这是又要做什么?这几日又是送东西,又是宴席的,想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你这样我心慌。”
南寻殷走到桌边到了一杯茶,听到邱秋的话,笑出声来:“我从不知余三小姐是如此直白之人?”
邱秋豁出去了,面对这种心思像筛孔一样多的人,你与他迂回,他便能与你打一晚上的太极,还不如摊开来说得好。
“那是还未遇上南大公子啊,南大公子这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我若不直白点,只怕被南大公子卖了,还得帮你数钱。”
南寻殷被这比喻逗笑了,他将茶水一饮而尽,随意将茶杯扔在桌上,踱步到邱秋身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目光极为温柔的说:“我怎舍得卖了你……”他的声音低沉,仿若呢喃,俊美的脸上一片深沉。
邱秋被吓得后退一步,一下撞到了桌角,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暧昧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寻殷直起身子,无语的看着她,最后叹息一声,走到床边。
邱秋也顾不得腰疼了,总觉得再待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便道:“你既无事,我便离开了。”
南寻殷却道:“今夜,你可能要睡在这里了。”
邱秋深吸一口气,颤声道:“你什么意思……”见着他手放在腰带上,忍不住双手报胸道:“你这个禽兽,想做什么?”
南寻殷先是一怔,莞尔道:“脱衣服啊。”
邱秋后退几步,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来,结结巴巴道:“……士……可杀,不可辱……南寻殷,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音未落,邱秋只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南寻殷将软到的邱秋接住,扔到床上,淡淡道:“真是聒噪。”
天魁闪身进来,跪下道:“主人,邱长老见了城中的几个潜伏的密探,可否要将密探处理掉。”
南寻殷手指曲起敲了敲桌面,轻笑道:“无妨,派人跟紧他就是。”
天魁低声领命:“是。”
天魁退出去以后,南寻殷见床被霸占了,便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和衣而卧睡了一晚。
第75章 芸娘带来的消息 第二日,清晨。
……
第二日, 清晨。
邱秋睁眼醒来,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目光环顾了一圈,陌生的摆设,陌生的房间。昨晚的记忆也逐渐回拢。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南寻殷打晕了, 忙掀开被子, 瞧着身上的衣服并无不妥, 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