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姜在家里照看他两个小弟,秋菊去他家看看他娘,把大粒打发出去,问了下大嫂的情况:心里有火,看到不顺心的就想发脾气,发了脾气之后又后悔,但见到人后火又起来了,心里躁的抓心抓肺的难受。
秋菊想她夏天也有这种情况,就是没大嫂这么严重,想着大嫂的年纪,她有些迟疑的问:“大嫂,你不会是怀孕了吧?年纪大了才这么大反应?我这胎也是心里躁的想发火”。
大嫂直想说她放屁,近半年来月事都不准,现在更是一个月来两次,每次就一两天,想起这个她更烦,但想想这个弟妹怀的有孕,绷着脸说:“不会,我这个月月事来了”。
秋菊回想了一下,大嫂的月事好像是在月尾,这才月头,怎么这个月已经来了?“大嫂,你月事不是在月尾吗?”
这个事大嫂没打算给人说,一个月来两次像是有病一样,但半年来身体也好好的,她也没当回事,但看秋菊满脸关心就把这种情况给她说了。
秋菊没见过这种情况,在侯府接触的都是同龄的姑娘,只有两个月来一次的,还没听说一个月来两次的,但她也知道这种情况不正常,需要调理,“大嫂,你这情况不正常,刚好过两天铁牛要下山去买点粮食,你让大哥也带你下山去看看吧,估计捡几副药喝喝就好了,还能下山去看看,你还没下山玩过吧?”
秋菊看大嫂有些犹豫,刚好大哥回来了,她就对他说:“大哥,大嫂身体不舒服,过两天铁牛要下山卖草药买粮,你也带大嫂下山看看大夫吧”。
大哥有些忧虑的问:“什么病啊?弟妹你也看不好?”
“不是什么大病,但我没见过,下去让大夫把把脉,捡几副药调理调理估计就好了”。
“哎,那成,天黑了你回去走慢点啊,要不等铁牛来接你?算了,我看大粒在外面,让他送你回去”,说着就对外喊大粒,让他送他小婶回家。
“不用大粒送,这段路走了好多遍,哪儿还会走摔了”,秋菊想拒绝,又不是烛光,还让人接来送回的。
大哥摆摆手,示意大粒跟着他小婶走,这完全是铁牛天天在耳边吧嗒的结果,现在看到他怀孕的媳妇也是要照顾周到。
走在路上,大粒问他小婶他娘是啥情况,得知下趟山喝几副药就好了,接着问:“那我娘还会不会动不动就骂人?小婶你不知道,我娘现在骂人能把人骂头秃,我宁愿她把我打一顿,她骂人声音又大,我和我哥被骂的都抬不起头”。
秋菊也不知道,哪敢保证啊,但看这个侄子说的实在是可怜,“你去问问你小叔吧,我夏天脾气也不好,他硬是忍下来了”。
大粒震惊的看了她一眼,难怪她能把他娘的暴脾气给顺下来。
两天后,铁牛背着家里积攒的草药,他大哥挑了一担子腌rou,他大嫂也背了一背篓,三人一大早就出发了。
走在路上,铁牛换着帮他大哥挑担子,草药的重量跟一担子rou相比就非常轻,“大哥大嫂,卖这么多rou是家里银钱不太够?”
他大哥把他媳妇儿的背篓换过来,“哪能啊,家里三个男人打猎,rou码了半山洞,趁着下山清清存货,等天冷了带回来的更多”。
“你们要是银钱不够给我说,我带的有,大嫂看病最要紧”。
“哎,好,担子你挑一会儿我来挑”。
到了山下,天快黑了,三人商量一下先过一夜,明天早上起早点进镇,把rou卖了再去医馆。
腌rou不受大户人家喜欢,饭馆要的也不多,就农人喜欢,便宜买回去秋收的时候吃。一直到中午rou才卖干净,三个人随便找个摊子吃碗面,就挑着担子到医馆门前守着了。铁牛看坐堂大夫来了才背着药进去,说了大嫂要看病,他招呼伙计给引到一个老大夫那里,他接过铁牛装草药的背篓认真查看,嘴里还叨叨着什么。
时间还早,没什么人来看病,卖药过秤也一会儿就完成了,等大嫂拿药付钱后,三人又去粮铺,买了不少细粮和一些杂粮,三人就出镇了,大嫂也没买什么,就卖rou热闹了一上午,进镇出镇过了个眼瘾,回去的路上Jing神气儿就不一样了,不再是下山时看到挡路的树枝都想给劈了的那个状态。
撒尿的时候大哥还说:“要不我们再在山下待一天?明天再带你大嫂进去逛逛,我担心只有半天的热闹解不了馋,回去再犯病了可怎么搞?再下山那就到两三个月后的深秋了,我受不了”。
铁牛想想,答应了。
撒尿回去,铁牛瞅着他大嫂的脸色说:“大嫂,秋菊嘱咐我给满月和烛光带点零嘴我给忘了,明天我还要进镇一趟,我们在这儿再过一晚?”
“你吃忘狗屎了?满月和烛光的零嘴都能忘”。
铁牛没事,他大哥倒是一个激灵。
第二天,天不亮,铁牛就被他大哥推醒了,收拾收拾进城了天才亮,又去吃了一碗肥肠面,看到金黄的糯米糍粑他去买了块尝尝,又买了三份用油纸包起来小心的放背篓里。
大嫂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给他儿子带的,也没催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