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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君麻吕
“君麻吕,我要向你挑战!”
面对对面那人充满战意的眼神,君麻吕只是淡淡的一瞥,就仿若未见般走开,这么多年,这样的眼神他看得太多了,已经无法在他的心里引起丝毫的涟漪。
如果当初他没有跟着她走,是不是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呢?
不过,也许能成为其中的一员也是不错的选择,什么也不想,只要狂热的信仰大蛇丸就好,愚蠢的幸福。
“可恶!呀啊!”
对方似乎很不满,大叫着冲了过来。
这样的角色还用不着他出手,身边的左近挡住了那个家伙的攻击,很快就将这只菜鸟撂翻在地上,君麻吕淡淡的撇过去。
仍然很稚嫩的脸,只是个孩子,脸上写着满满的不服气。
“懦夫!你不敢和我比吗?”
听到孩子的话,君麻吕没有觉得好笑也没有觉得愤怒,在这么多年里,这样的孩子,他遇到的太多了。
就连当初的左近,不也是用敌视的目光看他的吗?
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而大蛇丸是这里所有孩子们的信仰,只有他是一个外来者,却得到了大蛇丸太多的倚重。
来这里,已经有八年了。
在很久以前,他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了幸福。
活着什么的一定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如果继续活下去,也许能找到很有趣的事情,就像你找到了那多花,就像我找到了你。
大蛇丸对他说的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得,那个时候,他是心动的,因为他能感觉到,大蛇丸需要他。
可是他选择了跟着那个女人走,因为她看起来很暖,因为他羡慕西索,因为他渴望有一天,也能成为一个让她挂心的人。
她带着他来到木叶,那里安静祥和,有看着很懒散,其实很可靠的卡卡西老师,有那个很粘人的野小子鸣人,也有学校里那堆叽叽喳喳,但是某些方面来说很可爱的同学。
每天吃着她做的饭,带着便当去上学,晚上卡卡西教导他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着,他以为那就是一辈子,他几乎以为那个叫尚葭的,真的是他的姐姐了。
如同她的名字,辉夜尚葭子。
他们是一家人。
可是名字到底是假的,他们也不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那天晚上的妥协,他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她的退让。他真的想要快点长大,保护她。
为什么要那样委曲求全呢?为什么要那样卑微呢?君麻吕想到初见时,那个从水中突然钻出来的女性,那背上插着刀子,以及她扑倒在地上的自白。
既然爱的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爱呢?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西索一个人,还有君麻吕。
明明说需要他,可是为什么不依靠他呢?是因为他不够强吗?
还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其实就是不需要他的?
是啊!要他来干什么呢?她给了他那么多,他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那么,要他来有什么用呢?
君麻吕不想理睬任何人,她走的时候,也没有和她道别,没想到再也没有机会了。
回来的,是用罐子装起来的骨灰。
卡卡西……
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把姐姐还给他……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君麻吕知道,这是他的病犯了,之前就吐过一次血,虽然没有检查过,但是君麻吕隐隐的知道,这是和自己的血继有关,是治不好的。
也好,死了的话,也许真的能成为一家人。
可是,卡卡西给他吃了一个珠子,他说,是她留给他的。
吃下去之后,君麻吕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好转,感觉变得敏锐了,身体也似乎在变的更加坚韧,除了骨头的威力变大之外,连皮肤都能直接防御金属了,还有查克拉……
他再一次的接受了她的赠予,却半点没有付出。
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好呢?其实这个人想要的根本不是他君麻吕,她只是在他的身上找这一种东西,一种她想要保护的东西。
他恨她,恨木叶,恨这个地方。
所以,当大蛇丸再次对他伸出手时,他也伸出了手。
活着什么的一定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如果继续活下去,也许能找到很有趣的事情,可是这些有趣的事情也许是假象,也许看起来很美丽的事物也会给予人们深刻的伤痕。
他跟着大蛇丸走了,她会再一次出来,大喊:是我先找到他的,我比你更需要他吗?
死去了的人,是不会再在乎活着的人是如何的。
活着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
大蛇丸说他会一种沟通死者的术。
他们做了交换,他当他的工具,他给他那个术。
这样他就可以问她了。
既然需要她,那为什么要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