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来:“皇家太拘束。我也不想被虚名和身份所累。”
慕云寒温柔地拥她入怀:“那也无妨,没有人敢用皇子妃的名头约束你。以后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传闻那沈太后就是个厉害的……”
沈太后沈凤曦,“无冕女皇”沈凤曦,也算是她名义上的婆婆。传言中,她极重法度,是一个手腕铁血的政治家。
她也许并不会允许皇室中有她这样的媳妇呢。
慕云寒却不以为意,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她恨不得我不存在,我与她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你又有什么可顾虑?”
“我说真的,别这么早。至少,等我去一趟云壶洲。”
月光下,身旁萦绕着一层迷离氤氲的雾气,白墨槿贝齿轻咬着唇,双眼中似含着盈盈秋水。
慕云寒鼻端萦绕着一股清香——是她发梢的清香,平时总是淡淡地,像轻纱一样朦胧,是他所熟悉的。
只是,如今这幽渺的香气突然变得撩人了起来,让他心神动荡,难以自持。
“阿槿。”
白墨槿转过头来,慕云寒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一吻,只是嘴唇轻触,还未等触感传到大脑,他便已经放开了。
白墨槿嫣然一笑,不动声色地诱惑:“我们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忍什么?难道若是我们真成婚了,洞房花烛,你也忍着?”
慕云寒终于忍不住了,捧着她的脸,双唇又覆了上来。但是与刚才不同,刚才的是清淡的,隐忍的 ,克制的,但是现在却是火热的,疯狂地,失去理智的。
慕云寒觉得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感觉身体里的血都一下子涌进了脑子,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唇微凉,在摩擦间忽然就变得炽热起来。
轻轻吮吸,唇齿相依的狂热,只余下一片缠绵悱恻。他们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如同春风拂柳。眼前一片眩晕,简直如迷雾,虚幻的笼罩在身边,只有唇齿间的温度是真。
就像两极磁铁,互相吸引,然后再也不愿分开。
“嗯……”白墨槿媚眼如丝,迷离地似含着盈盈秋水。红唇艳得仿佛滴出血来,就像熟透了的樱桃,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心中却暗暗地后悔,她不应该逗他的。
白墨槿又为清如易了容,清如看着自己的脸,直呼神奇,她的面容完完全全地改变了,就像是一张皮重新长在她的脸上,若不用占卜肯定没人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那一张新脸掩盖了她本来柔和的眉目,显得淡漠凌厉,不苟言笑。
她知道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怀疑如姨身份的真伪,这凌厉的五官看上去比较有震慑性,可能会让别人快一点闭嘴。
慕云寒的眼光有意无意地瞟过白墨槿的唇,他知道,那里很甜美。白墨槿瞪了回去,却无法忍住微微露出笑容。
尽管时间还很充足,至第三日,三人才悠悠然来到了周家的南盟盟主堂。
吊足了胃口的戏,演起来才过瘾。
周家的大厅他们是去过的,只不过南盟盟主堂不轻易开,只有江湖上发生了大事,才会打开。
溟的武器在沉寂多年后再次出世,能不算大事吗?盟主堂为此打开,也是理所当然。
眼看时间没到,三人暂时还易着容,在大街上随便转悠。
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绝不出场。
有时候,听听老百姓的议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街上熙熙攘攘,没有一个人不在谈论这件事情。
“三皇叔慕云寒说能找到天命宗人,张兄你怎么看这事情?”
“人家出生于汶桑皇室,又是剑神的得意弟子,有些门路也不奇怪,只是……天命宗人这样难寻,若是刻意寻找,找了这么些年都不曾找到,我看这件事情有点儿悬。”
“我倒觉得,如果真让他寻着了,皇室自然不会放过那个人!你知道,皇帝最信这些!”
“但是天命宗人神通广大,未必没有脱身的方法。你看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有哪个不是去看热闹的?依我看,这些人来了也是白来,盟主堂就这么大,能容得下多少人?要没点关系,还真不能进得去!”
就如刚才那人说的那样,盟主堂就这么大,这么多人来了有什么用?只不过武林中人一向喜欢看热闹,即使他们不参与其中,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觉得秋月白到底会不会是女魔头的徒弟,或者是后人?”
“若说徒弟,女魔头死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呐!再说,白姑娘医神传人的身份,有什么可怀疑的?你忘了当年徐家夫人,明明已经断了呼吸,几针下去,竟然又活了过来!还有何家小少爷,打娘胎里带来的残疾,一副汤药,能蹦能跳能跑,每天上蹿下跳翻墙爬树掏鸟窝!”
“说起来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少……恐怕这天下除了她师父,便没有人医术能高的过她了。若说是那女魔头后人,算起来也只能是她的孙女。”
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