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这个案子算是结束了。从北方到南疆,再到边境,离奇的连环死亡案终于有了结果。
但仍有未解之谜
第一对基友cp,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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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之似
凶手最终断绝了呼吸,带着一个无法解释的谜题,一起离开人世。
现在此处格外安静。
这案件发生得诡异,结束得又匪夷所思。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太过戏剧化,许多看客都回不过神来。正当大家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叫。
“你……你看她的兵器!”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哆哆嗦嗦地指着月魂引,连话都说不利索。
白墨槿再次越过那个阵法,她很惊讶她能再次回到阵法的另一端,而且什么都没有发生,地上平平的,没有一点阵法被触动的痕迹。
天枢老人的阵法失灵了?
有人抱着尝试的心态向阵法走去,刚踏入那个范围之内,傀儡兵立即尽职尽责地冒了出来。
白墨槿向碧筠和慕云寒走去。两柄月白色的弯刀环绕在她身边,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地银光。慕云寒定睛一望,面色竟凝重了下来。
“怎么了?”白墨槿却不解其意,这刀如此有灵性,不是挺好的吗?
“你们看这刀,像不像那个人在最后使用的兵器?还有她刚才的身法,简直……简直和那个人一模一样!”老者显出畏惧的模样,直直往后躲,不敢直视这两柄弯刀,他又补充一句:“我哥哥就死在这弯刀之下!”
那个人,指的是女魔头,溟。
溟曾经有过同样的兵器,月魂引。
在场之人,参与过那一战的人不少。他们纷纷回忆起当时,虽然时隔多年,但是那景象却在他们的脑海中愈发清晰起来。溟一袭红衣,烈烈如火,她的身后是一具已经认不出面貌的焦尸。
“你们都给阿秀陪葬吧!”溟疯狂地叫道,折断了自己的剑,拿出两柄弯刀,弯刀本来是纯净无瑕的洁白,但是只见它上下翻飞,像一只翩跹的素蝶,不一会儿就沾满了血迹,猩红的血迹映着洁白如瓷的刀刃,显得那样妖异而血腥。
这几乎是令所有人颤抖的噩梦。
即使在溟死了很久之后,只要有人提起那一站,他们无不下意识地打个寒战。
两柄飞刀,不知收割了多少人的生命。无数人在倒下了,无数人又上前来,似乎那些不是一条一条人命,而是一茬一茬的韭菜。
那时候,整个剑神山的后山都弥漫着血腥味,地上堆满了尸体和断肢。最后,溟终于招架不住众人的围攻,回望一眼身后的焦尸,终于倒下。
她终于死了。所有人等待她的死亡,已经很久了。
这是一段恐怖的回忆。在那个时候,人们对生命这个模糊的概念都有些麻木,只知道她手起刀落间,又一个人死去。虽然最后她最终被合力杀掉了,但是南盟元气大损,过了十多年才慢慢恢复过来。
众人的目光都变得幽暗起来,仿佛当年的事情,又在他们面前重演了一遍。月魂引纷飞的光影,让他们一阵恍惚。
太像了!虽然跨越了数十年的时空,多年前的红衣女子与今日的白衣女子身影重合起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相似。不是面容,而是某种虚无缥缈的气息,以至于他们都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起来。
一双飞刀如素蝶翻飞,纤细如同月华皎洁。
有人惊疑道:“她是女魔头的传人!或者……也许是后代?”
众所周知,溟有一个儿子。白墨槿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是由师父抚养长大的。单手这句话,第一次挑起了她对身世的好奇心。
我,到底是谁?
“此女不可留!”
白墨槿尚不知道南盟中人对溟的恐惧,但是看到人们纷纷拔刀拔剑的样子,不由怒道:“当年女魔头罪大恶极,你们杀了她也算是替天行道,但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难道所谓南盟正派人士,只会因为一件兵器迁怒无辜吗?
“别的原因没有,就是因为你传承了那女魔头的道统!日后指不定怎么为祸江湖!”
白墨槿冷笑一声:“我白墨槿这些年来问心无愧,这刀不过是死物,又能证明什么?而且我的师承,各位都是知道的。”
“你是那女魔头的后人,练的就是同她一般的邪魔武功!什么医神弟子,说不定都是假的!当年那个人也不是先是人畜无害,谁知道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你既然继承了她的武器,以后也必然会走上那一条道路!”
“你胡说,阿槿不是那样的人!”碧筠愤愤不平地说。
便有人Yin阳怪气地笑:“碧姑娘,你可不要做第二个温菊秀!这样的妖女,不值得维护!”
“妖女!”
“杀了她!”
……
群情激奋,大家或痛骂当年女魔头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