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避免一些无辜者的死亡。”
慕云寒沉着道,“前辈,您这几年不问世事,也应该明白南盟盟主对于南盟的安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周氏一门就此断绝,南盟又少不得一阵腥风血雨。”
“呵,”温竹竿轻轻笑了一声,“那就查吧,我能帮你们什么?”
不要说温竹竿不知道,就连碧筠和慕云寒都不知道白墨槿打的什么主意。
白墨槿徐徐道:“那日赤晗逃脱之后,应该把消息给了赤昭,赤昭大概已经知道他在我们心中已有嫌疑。但是,当他知道还有比自己更有嫌疑的人时,与其提心吊胆,他一定会选择铤而走险,一劳永逸。”
温竹竿那厢听得一头雾水,碧筠和慕云寒却恍然大悟。
当日下午。
“轰!”一个烟花弹被碧筠抛上了天空,天空上绽放出一朵明媚的花,绚烂耀眼。
“你以为你的那些罪行不会被人知晓?哈!真是笑话!”碧筠笑得轻狂,似乎胜券在握,“你就是谋杀周天德的凶手,无论是杀人动机还是作案时间,还是周天德死前中的那味‘前尘魇’,你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温竹竿的声音气急败坏:“前尘魇?这是什么东西!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身为百蛊盟的右使,怎么学北边那群gui儿子,乱泼脏水,血口喷人?”
碧筠冷哼一声:“我们不屑与正教为伍,是因为我们问心无愧!但是,我们百蛊盟何时出了你这种jian佞邪恶之徒?平白叫那些人笑话!”
“他妈的有病吧?我早说过不是!哪里来的小毛孩子,也敢质疑你爷爷!”温竹竿骂道,“你除了会朝我嚷嚷,还会什么?你可曾找到过一丝一毫的证据?”
“你这狡猾的老狐狸,一早就毁尸灭迹,我还怎么搜得到?”碧筠怒道,“但是很快情况就会不一样了。我这枚信号弹一旦发上天空,百蛊盟众人都会看到,到时候众人拾柴火焰高,就不行一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
这时候,已经有几人躲在旁边暗中观察了。看着两方盛怒对峙的情景,谁都不敢上前一步。只把所有惊讶都暗暗憋在心里。
周天德和周翼诚相继死亡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南疆,这事情本来就生得蹊跷,难道这个不问世事的老疯子,竟然是凶手?几个人心中都有猜测,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碧筠和温竹竿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竹屋,就是他这些年一直隐居之处吗?
“啊哈!真是小儿无知!你以为那些人真的能来么?”温竹竿从衣袋里拿出一个蛊虫,赤红色的,像血光映红的眼。
只见他双手交叠在胸前,枯瘦的手指在这蛊虫上轻轻一点,双手结出一个印记,一团血光骤然爆发开来,以温竹竿为中心呈圆周扩散。
那些旁观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强烈的推力推着他们一直向外,毫不理会竹子的阻拦。竹子划破了他们的衣衫和皮肤,让他们狼狈不堪。
迅疾的后退中,他们似乎听到了碧筠尖声的咆哮:“你敢伤我!”声音起初尖利,但是到了最后,却显现得中气不足,这是内力虚空的表现。
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却发现他们面前好像横着一堵看不见的墙。他们想上前一步,却是不能。
竹涛万顷,哪里还看得到碧筠和温竹竿的身影?只有几个衣衫褴褛,满身血痕的人,在互相包扎伤口。
避世不出,早就了无踪迹的老疯子温竹竿,今日居然现身了!
相继死亡的周氏父子,竟然不是因病死亡,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右使大人碧筠,竟然说温竹竿是谋杀周家父子的凶手,其中还提到了一味名叫“前尘魇”的蛊虫!
老疯子使出了一种神奇的蛊虫,所有人都不能进入一片区域!
两个人争执之下,老疯子竟然重伤了右使碧筠!
……
无数传言像风一样,一夜之间就吹便了南疆所有山岭。这些传言,无异于一颗爆炸在水中的□□,激起千层浪花。
无数人谈论着这件事情,却一无所获。
当年那件事情,时隔多年,再次沸沸扬扬。老人们回忆着当年温菊秀被活活烧死的情景,是那样惨烈和悲壮,令人至今心有余悸。
这样来讲,右使大人的推测,似乎不无道理?
然而此时,百蛊盟中最擅长与破阵的赤晗竟然怎么也找不到!
这些天来,赤焰堂的门槛都快要踏破了,无数人来请求赤晗破除阵法,可是赤晗和赤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主事的都没有!倒是赤焰堂的仆人忙的焦头烂额。
蛊虫放出,所有暗中旁观的人都被逼退。
慕云寒和白墨槿埋伏在暗处,碧筠终于松了一口气,才发觉,一身冷汗已经shi透了她的后背,她无力地瘫坐在石头上,连对温竹竿说抱歉。
温竹竿满不在乎道:“我也很好奇,到底是哪个人,竟然杀了我的仇人?”
碧筠看着眼前的老人,只见他清瘦而苍